過了一會兒,黑澤序也冷靜下來。
平靜后的黑澤序喝了一口澤田弘樹遞來的果汁,繼續接上游戲卡帶玩游戲。
就那么一瞬間,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生氣。
因為被S警察嘲諷啦?還是因為生氣X偵探沒把證據給警局的人?
好像都不是。
不過也不重要了,這只是個游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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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后,托馬斯·辛德勒回來了。
知道了她與澤田弘樹玩了一早上游戲,也沒說什么,就讓他們回房休息,還說了澤田弘樹晚上有場編程派對,就離開了。
回房間前,黑澤序看著拿了份文件,就馬上打算離開的托馬斯·辛德勒,眼睛微瞇。
知道自己的養子和朋友玩了一早上游戲,以托馬斯·辛德勒的性格,怎么的也得說上一句。
但他不僅沒有提醒澤田弘樹,甚至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連微表情都沒有。
這相處模式更讓黑澤序懷疑,她意識到了自己的推理是對的。
托馬斯·辛德勒根本就是在利用澤田弘樹。
但她又有什么辦法呢?弘樹似乎有自己的計劃,但愿他能成功。
弘樹的房間在頂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張床,很多電腦設備,有陽臺,外面有個秋千。
在澤田弘樹去整理床鋪時,黑澤序回頭看到了,通風口閃著紅光。
是監視器!
黑澤序剛想提醒澤田弘樹,就看到了澤田弘樹笑著對她說:“黑澤,你先休息一下吧!我還不是很累,想再看會兒電腦。”
看到澤田弘樹的笑容,黑澤序瞬間就明白了。
從始至終澤田弘樹從來都沒有迷糊過,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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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澤田弘樹去參加了派對,所謂的派對,也只是麻省理工學校舉辦的編程交流會而已。
畢竟是人家的學校搞活動,黑澤序他們自然不會去湊熱鬧,但她也不會干等在酒店里。
把黑井翼舟放在酒店里望風后,黑澤序開著白蘭地馬甲前往的那個地下城拳擊場。
所謂的地下城并不是什么標志性地區,簡單說就類似于黑市。
黑市是未經政府批準的非法形成的交易統稱,以高價出售違禁品,走私物或情報等等。
如果說黑市僅是利益交易的話,那地下城就是黑市的延伸。
地下城魚龍混雜,可以將所有黑色、灰色企業都統稱為地下城產業。
這一點并不夸張。
白蘭地邁進拳擊場大門,并沒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樣奢華,十分簡略的裝修,若不是有不少人進進出出,估計不會有人會在意。
室內燈光昏暗,還有點人多的悶熱。
摻雜著血腥味的空氣直入鼻腔,她不悅地捂住了鼻子。
招手讓侍應生換了一個樓上單人的包間才得以清凈。
隨意給拳擊手下了注后,他打量起了這個拳擊場。
觀眾席上戴著面具的人都是肆意的為場上的暴虐景象喝彩。
無論是學生,上班族,還是什么大老板都卸下了偽裝,不在掩飾心中不能與人言的暴虐。
幾個回合,白蘭地下注的那個拳擊手被工作人員抬了下去,觀眾們的歡呼聲不斷。
只有不少給那個拳擊手下注的人怒罵,并沒有人關心那個拳擊手的傷勢或死活。
這也并不奇怪,地下拳擊手賭的就是命,他們一年的收入就是普通人,這輩子都得不到的。
似乎想起了什么,白蘭地從口袋里遞出一張卡給侍應生:“康米修·米爾斯,謝謝。”
康米修·米爾斯就是論壇上的那個拳擊小哥,白蘭地也不是沒有想過,他父親到底欠了多少?就連那個地下拳擊手的工資都沒法還清。
如果真的是為了找女人的值得嗎?
侍應生接過卡,對白蘭地鞠躬,小聲道:“小姐,他等會兒有場……”
沒等對方說完,白蘭地就擺擺手:“嗯,知道了”
沒一會兒,侍應生就出去了,回來的時候還拿了張合同。
白蘭地漫不經心地看了幾眼合同,就把準備好的假名簽的上去,侍應生接過簽好的合同,鞠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