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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柯南之紅方總想策反我

第81章:也該結束了

過了許久,佐藤美和子的情緒才穩定下來,她抽泣著一字一頓的叮囑:“阿序,松田死前,讓我看著你,不要去調查那個叫什么米亞的,…能跟我說說嗎?”

佐藤美和子的語氣十分悲傷,聲音低低的。黑澤序沉默良久,只是回答了聲“抱歉”便無下文。

佐藤美和子知道這是黑澤序拒絕了,也沒再詢問:“沒事,那你別再調查了,好嗎?”語氣有些懇求。

“嗯”黑澤序的回答出人意料,但佐藤美和子已經不想再追究什么了,她已經累了,兩人又聊了些別的就各自離開。

時間不早了,黑澤序也起身走出休息室,剛出門,便碰上了出勤回來的伊達航和順路一起進來的工藤新一。

“你們聊完了?”工藤新一率先開口,好似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

“嗯”黑澤序應了聲,腦袋向他倆身后探去,并未發現目暮十三的身影,若放在平時,目暮十三早拉著她一頓洗腦了。

“阿序…”伊達航喚了聲。

黑澤序才將目光放到伊達航身上。

伊達航出勤才回來,身上的警服都未換下,眼神疲憊,看反應,工藤前輩應該已經把松田殉職的事情告訴他了。

她已經有小半年沒見到伊達航了,出院康復后伊達航每天都處在出差狀態,就一次去伊豆出差,剛好與松田順路,就托松田捎了盒巧克力回來。

“伊達叔”黑澤序禮貌的回應了一句,還不時觀察著伊達航的反應。

伊達航想說些什么,哽咽了一下,最后只說了句:“我們回家吧”。

“好。”

車上,兩人靜默無言。

到了獨棟別墅,黑澤序一推開門,就看到了綠川光,就站在門口等他們。綠川的表情依舊溫和,但這是瞞不過黑澤的,黑澤序從他的眼里讀出了別的情感。

已經不知道今天用了多少次“悲傷”來形容身邊人的情緒了,這讓她感覺自己就像個異類一樣。

解決了晚餐后,黑澤序回了房間。

推開房門,房間內書桌上的臺燈開著,照亮了一整面墻的推理分析板,板中央萩原研二的照片格外刺目。

走上前,黑澤序的腦海中蹦出個詞“發泄”。她覺得她現在應該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比如說:把書桌上的文件都扔到地上。

這么努力的調查兇手,卻被親人輕飄飄的阻止,打斷了所有的計劃,親人甚至死亡都不愿意讓她知道真相。她如此想著,也當真如此做了。

她抬起手,找了個合適的角度,足以將桌上的所有文件都掃落到地。她揮出手,但當手真正接觸到那些紙質文件,她就放棄了。

她果然還是認為發泄情緒是件愚蠢的事。黑澤序嘆了口氣,將桌上的文件收拾好,放進雜物箱里。

找了塊白布,將推理分析板一整個遮起來。光照下,只剩下凹凸不平的白布投影。

也該結束。黑澤序如此想著。

將房間又重新收拾一遍,黑澤序坐回書桌上,把近期要干的事情用a4紙羅列下來,簡要的清點了一下,就上床睡覺了。

翌日,今天是松田的葬禮,黑澤序向學校那邊請了假。松田陣平家中。

坐在屋內看著庭院,外來回收拾屋子的警視廳警員,黑澤序沒來由的心生悲涼。

就連葬禮流程,她都早已熟悉。松田陣平同樣沒有發現尸體,沒有火葬,只是簡簡單單的把生前警服和警徽埋下土里。

深埋于六尺之下的,不單只是松田的衣物,連同埋葬的甚至更多。

黑澤序也想開了,松田不讓,那她就不調查好了,這么苦口婆心的說這么多遍,不就是不想讓她同樣陷入危險嗎?

那便…隨著他的愿。

跟隨大部隊,將葬禮流程舉行完。警員們都懷著沉痛的心情離開了墓地,但伊達航跟黑澤序沒選擇離開,他們就站在不遠處觀察著。

松田夫妻在葬禮后,又折返回了墓前,那些壓抑已久的情緒,就像拉開閘門的水庫,傾瀉而出。

松田的母親在墓前早已哭成了淚人,溫熱的眼淚滴在冰涼的墓碑上,回憶如同潮水般漫上腦海。

松田父親背過身,不去看墓碑,眼淚還是從眼角流下了。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伊達航有些不忍直視這一幕。黑澤序靜靜望著,也不知該說什么好。那些安慰的話語,在真正悲傷的人面前,永遠是單薄無力的。

“嗡”大腦頓響,黑澤序意識到,有人在往他們這邊看,不動聲色的用余光往身后撇,可那人也敏銳察覺,躲回掩體,黑澤序只能匆匆瞥見那抹金發。

金色頭發在日本本就少見,黑澤序還隱約看見棕色皮膚?莫非是普拉米婭?

伊達航注意到了黑澤序的反應,也回頭看,可什么都沒看到:“怎么了嘛?阿序?”

“有人”黑澤序輕聲說。

伊達航皺眉:“我去看看”扭頭打算走的時候,黑澤序往他手里塞了個電擊器。

伊達航感受到手上的重量,眉頭皺緊:“你平時都帶在身上?”

“今天隨手”黑澤序搖頭。

兩人沒有過多的交流,伊達航已經追去。黑澤序正想的出神,肩膀上突然有了重量。

后背發涼,感覺到被陰影籠罩,黑澤序也顧不上伊達航那邊的情況,裝作鎮定的扭頭:“叔叔…”預料中的結果。

不得不說,松田陣平還真是將他父親的氣質遺傳到了十乘十,就單單站在人面前,就壓迫感十足,尤其是那練過拳擊而產生的肌肉線條,攻擊性滿分!

“怎么還沒回去?”松田父親聲音低沉的質問。

“那個…”黑澤序組織著語言,在思考該怎么說才好。

“丈太郎,別嚇著孩子了”此時,松田母親也整理好儀容,走了過來,松田母親溫柔的俯下身,摸了摸黑澤序的頭:“我們回去吧,阿序。”

黑澤序沒有拒絕,點頭應下。松田丈太郎沒有說什么,只是沉默的去停車場開車。

車上,黑澤序跟伊達航打了電話說了下情況,伊達航表示明白,可在當黑澤序問起那個人影時,伊達航停頓片刻,幾秒后才說是路人。

黑澤序知道那所謂的路人肯定有問題,但現在還不是追究的時候,也掛斷了電話。

松田家的客廳顯得有些冷清,松田母親坐在沙發上,眼神空洞的望向窗外,松田父親則坐在一旁,默默抽煙。

黑澤序站在客廳中央,微微有些局促,但她很快便調整好情緒,臉上保持著平靜的表情。

松田丈太郎終于開口了,聲音有些啞:“孩子,你怎么還沒回家?”

黑澤序微微低下頭,語氣平靜的把剛剛組織好的詞說出來:“我…不放心你們”。語氣真摯。

松田母親聽到這句話,眼淚又開始在眼眶打轉。她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阿序,你和陣平相處的怎么樣?”

黑澤序抬頭,眼神中沒有過多波瀾:“松田哥待我,就像對待親妹妹一樣,教了我很多東西。”

松田丈太郎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陣平這孩子,打小就不懂事。老喜歡跟我們反著干,太不省心了”他的語氣有些低沉,似在懷念。

松田母親擦了擦眼淚,轉移話題:“孩子,你餓了嗎?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

黑澤序微微搖頭,語氣淡然:“不用麻煩,我不餓”。

松田夫妻都聽萩原研二說過黑澤序這孩子,都知道她的性格淡漠,對她的反應不意外。松田丈太郎起身:“還是吃點吧,你這孩子總是這么客氣。”

松田母親走進廚房,松田丈太郎示意黑澤序坐下,自己則繼續抽著煙,客廳里一片寂靜,只有窗外的風聲和松田丈太郎抽煙的聲音。

黑澤序從隨身的小包里掏出一本小小的日記,那是松田陣平生前的日記。她輕輕翻開一頁,遞給松田丈太郎:“叔叔,這是松田哥的日記,在他工位上找到的,您或許…該看看。”

松田丈太郎接過日記,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翻開日記,看到了自家兒子熟悉的字體,眼淚忍不住滑落。

“叔叔,松田哥曾跟我說過,你以前是名拳擊手,你曾經這么熱愛它,不應該就這樣放棄的”黑澤序接著道:“我知道,這樣說出來,有些唐突,但叔叔,可不可以…再試試?一切都重新開始,好嗎?”

“這是松田哥的遺愿,我想,也能幫上點忙。所以叔叔,可不可以,重新拿起拳套,繼續你的拳擊事業。”

松田丈太郎聽完,眼淚早已模糊了雙眼。松田母親也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看到自家丈夫的反應,忙跑過來安慰。松田丈太郎遮住自己的臉,不讓松田母親看到自己的表情。

把日記遞給松田母親,看到日記上的內容,她的眼淚也止不住流了下來。

松田丈太郎抬頭,看著黑澤序,聲音有些哽咽:“孩子,謝謝你”。

黑澤序輕“嗯”一聲。

松田母親走過來,輕輕握住黑澤序的手:“阿序,你以后要是有空,就常來這里看看我們。我們會記住陣平的愿望,好好活著的。”

黑澤序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嗯”。

吃完沉默的晚飯,松田丈太郎把黑澤序接回家。

在門口與松田丈太郎告別,黑澤序也疲憊的往安全屋方向走,最近幾天發生的事太多了,她的睡眠質量都下降了。

插入鑰匙,打開門鎖,不出所料的,綠川光在家門口等她回來。

綠川光已經調整好了狀態,沒有像昨天那樣無精打采的:“歡迎回家,序小姐。”

“嗯”黑澤序對此,也已經有些習以為常,邊換拖鞋邊開口詢問:“今天下午伊達叔來了嗎?”

綠川光語氣很自然:“嗯,伊達先生來過了,不過沒坐一會,他就有事先離開了。”

“嗯,我先上樓了,綠川,我在松田叔叔阿姨家吃過晚飯了”。

綠川光語氣有些失落:“唉,那好吧”他今天還做了一桌子,序小姐喜歡吃的菜呢…

萊啦勒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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