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墻壁,鼻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卿玥坐在婦產科外面的藍色椅子上,緊張的閉著眼。
經過再三考慮,卿玥還是準備打掉這個孩子。
“三十號,卿玥!”隨著醫生叫號,卿玥連忙走進醫生辦公室。辦公室里坐著戴眼鏡的女醫生,瞧著五十來歲。
“坐!”醫生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