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將整個徳佑廠,參觀的一遍。留給我的整體印象還是不錯,但這只是一個整體印象,目前還沒了解到工廠的運作模式,和具體管理情況。
回到接待室,周正清將已經(jīng)簽署好的協(xié)議書遞給我,說:“夏廠長,現(xiàn)在就等你簽名了。”
周正清已經(jīng)簽了名,我就不需要再去研究細節(jié),接過簽名就行了。簽完后遞給了他,他看了一下,給我和李老板一人一份。
“祝我們一切順利,中午是不是要給所有人都加餐,慶祝一下。”周正清看著我,我剛看向李老板,李老板笑了一下。
“好,中午全廠一起慶賀一下,給所有人都加餐。我再最后行使一下我這個廠長權力。”李老板大聲地說。
“宋廠長,以后這個權力可就要交給你了。”我對二姐說。
“沒問題,我接下這個接力棒了。只要大家能讓兩位老板開心,我天天都給大家加餐。”二姐這是她在德佑廠許下的第一個承諾。
“周總,夏廠長,我也該兌現(xiàn)我昨天許下的諾言了。中午請大家吃本地美食,喝本地美酒。”李老板沒忘記昨天的承諾,但是球叔怎么還沒到?
“有好酒,可不能忘了我這個牽線搭橋的人。”球叔突然出現(xiàn)在接待室門口。
“球叔,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我問球叔。
“我最早到的,你們在談正事,我不敢出來,只能躲在老板的房間,自己沖茶喝。”原來是這樣。
吃完午飯,我就自己回麻布廠了,把二姐留在了徳佑廠。二姐說讓商維下班去接她,她晚上再來宿舍找我。
我就自己回麻布廠了,剩下等二姐過來再商量。
周正清回到麻布廠又回到了他的秘書身份,繼續(xù)努力地打雜。找機會進我辦公室問我:“你準備怎么向老板交代整件事情?”
“我想了想,決定隱瞞。”我不想隱瞞,但又不敢如實匯報。
“二姐的事可不能隱瞞很久,你入股的事還好說。還有,聽說你帶了個員工過去德佑廠,你能確保她會幫你隱瞞?”我把這節(jié)忘了。看來得再和二姐商量一下。
“我想到一個說辭,你買下了徳佑廠,為了巴結商維,聘請二姐去當廠長。我有時候過去幫忙,是因為姐妹情誼。如果二姐需要用人,從廠里挖幾個工人,也能說的過去。對外說我是德佑廠廠長,是為了幫二姐穩(wěn)定人心。”我覺得這套說辭勉強可行。
“我這個秘書,也該退位了。”我早就不想讓他當這個秘書,這正合我意。
“你把給我的車和司機,給二姐用吧。要不就在德佑廠里開支,給二姐配車配司機。”每天讓商維接送二姐,不合適。
“這個你不該問我,德佑廠的管理權在你。我忘了向你匯報,工廠交易費用最后是480萬,我再轉了120萬過去,作為流動資金。就是我總共注資600萬,工廠我占股百分之八十。這是我的私房錢,與清正集團無關,而且以后工廠的業(yè)務不能打清正集團的招牌。明天你讓二姐給工廠變更的時候,記得你才是工廠老板,是你的獨資企業(yè)。工廠出現(xiàn)虧損,我不會追加投資。今天簽協(xié)議的時候,你沒看我簽的是見證人。以后和任何人做生意,不能隨便亂簽名。”周正清的話讓大吃一驚,趕緊拿出協(xié)議書,往簽名欄一看,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無端端送間德佑廠給我。”我不明白他是什么目的。
“我相信你,信任比協(xié)議更有趣。工廠賺了,你不會私吞。”他笑著說。“再說一遍,徳佑廠你說了算。給你用的車和司機,不是徳佑廠的,是清正集團的。我下班了。再見。”
我愣了很久,只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德佑廠要靠我和二姐自己去撐了。而且我還要撐著麻布廠,不能讓麻布廠出差錯。我又往脖子上套了個結。
晚上二姐過來,讓她和商維坐下。才對她說:“二姐,這是我今天簽的協(xié)議。當時沒仔細看,周正清告訴我,我才認真看。”
二姐看完遞給了商維,商維看完說:“我理解他,他不會害你,放心。”
“這里很明顯,他不是害我,是在幫我。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我想不通。
“有些事情,你可能永遠都不會懂。不懂也沒關系,不一定非要懂。我也不懂,為什么我會愛上二姐,但這不影響我愛她。自己開心,很重要。”商維平時不會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