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老天有好生之德呢
老天爺真是餓不死瞎家雀啊。
黃洋亂糟糟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個老熟人,那可真的是太熟了,某人孽緣的開始啊,黃洋拉著關鍵就向著一個人走了過去,并且十分熱情的和某人問好
“高女士你好,你好,咱們又見面了,那個我還有應酬,我們家這個社恐就先交給你了啊,拜托拜托了。”
看著某人跟有狗要咬他屁股似的逃跑,然后再看向了這個被扔下來的大型社恐分子,高數認命的嘆口氣:“我說禍害,您老怎么在這兒?”
關鍵對于自己被叫做禍害已經有點兒適應了,畢竟已經被某個人叫了一個月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天他又被老娘踹出去送飯好容易到了醫院的時候,她那張病床空了下來,就算是在社恐也知道那地兒是不住人了,東西都不見了
他拎著東西回去了,他老娘就炸了毛兒了,咋地?兒子的這個社恐更嚴重了嗎?在這個家和工作單位的兩點一線之外就加不進去一個點了嗎?但是之前送東西的模樣看起來是沒事兒的啊。還是說已經到了那個臨界值?
忍不了了???????
不管是哪一樣,關媽媽都覺得這個事情是一個不得了的事情,甚至都不敢大喘氣兒,只能小心翼翼的跟在社恐兒子的后面兒,這提著的心終于是在兒子那一句:“對方出院了”之中落聽了,不是兒子的問題就好。。。
然后就是長達一個多月的時間沒見,沒想到,今兒居然又見面了。這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感覺呢,他也說不上來,但是聽著那禍害的名稱還是莫名的感覺到了一丟丟異樣的親切。
帶著‘小’尾巴一直撐著過了開場熱聊,過了文藝匯演,過了演出,然后又有驚無險的過了酒會,整場會議結束,嘉賓退席。作為安保人員的他們列隊在一起。
高數覺得不太對勁兒,為什么所有的人都看著自己笑啊,對著圖挑眉:“圖也,笑什么呢?”
不點名還好,一點名,本來忍著笑意的圖也直接笑的跪地上了,拳頭捶地嘿嘿的笑,到是阿江止住了笑意,他手擋在唇前咳嗽了一下之后,對著高數笑道:“頭兒,你什么時候晉級為雞媽媽了,這咋還帶著小雞崽兒呢。”
回過頭去,這才發現,后面兒居然還跟著某個人呢,轉頭看向關鍵:“禍,關鍵,你那小保姆呢?怎么把你自己給扔在了這兒?”
關鍵也不解,黃洋那總是把他當成了主要保護目標,結果今兒怎么就這么放心的走了,還有他覺得他又開始了社恐密集癥,他現在有點兒不知道要怎么做了,一個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還有一個‘生死大仇’人,轉圈還都是她的人
自己還能活么,這腦殼還能保持的住嗎?他的玲瓏計劃還能研發下去嗎?
腦內亂糟糟,但是外在卻是么有一點兒的變化,人就像是一木得感情的帥木頭桿子一樣,毫無對外的感知。
高數好笑的看著這一動不動的關鍵,她對著兄弟們擺擺手:“都回去吧啊,路上可別出事兒,都養好了精神,別忘了,后兒咱們就還有活兒呢,程度不比這個活兒小。對了,今兒獎金翻倍,阿江,回去記得告訴財務,回去了找我簽字兒。”
不管什么時候,錢財都是最好的前進力量,本來高強度的凝聚著精神的一眾大小伙兒們在聽見了獎金翻倍的話之后,立刻喊了一聲謝。精神頭兒也好了很多,雖然累,但是很喜樂
“好了,收兵回營。”兩個副隊長,各自帶一隊上了大巴離開,留下高數和關鍵在這兒面面相視,或者說是高數在等著關鍵那只在科研程序方面好用的腦袋在生活上基本上沒有的某個小社恐逐漸大腦回籠
十五,十六。。
好厲害啊,十九分二十二秒的時間,某個人的思緒才回籠,高數掐停秒表,讓上面的字在關鍵的面前晃晃
“什么意思?”
“小禍害你沉思的時間。”
“又……”
看著高數那表情,關鍵說不出來那創紀錄的話語了,他抿抿唇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高數,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小奶狗一般,看得高數心頭一軟。姐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奶狗撒嬌啊,尤其是這種撒嬌而不自知的那類型啊。
被萌的內心炸毛兒歡呼的高數抬手推著大腦又走神的關鍵走向自己的大越野車,把人給放在了副駕駛上,系上安全帶
黃洋又拿下幾個大單,人十分的歡快,他志得意滿的回了公司,今兒沒敢喝酒,畢竟他還開車帶著自家腦袋出來的,關上公司的門,黃洋和留下值夜班兒的員工們打個招呼,然后就走向了老總辦公室:“我說,鍵哥啊,咱們是不是要慶賀一下,今兒掙了這么多,你放心,咱們就在咱們公司里面,就咱們自家人。”
小四和二老板打了招呼之后,還覺得不對勁兒,可能是也腦袋隨了正老板,他居然沒上心又開始工作了起來,但是在聽見樂黃洋的話之后,他猛地反應過來,老板實在和誰說話呢,這事兒不對勁兒啊,
猛地站起來,他腿就磕到了桌子,條件反射的向后一躲,來不及喊疼,下巴就磕在了桌子上,忍無可忍之下,人又從凳子上翻了過去。
伴隨著那一聲慘叫,小四被幾個一同加班兒的兄弟們給攙扶起來,放在沙發床上,但是小四似乎是一直想要說什么,只是可能剛剛做了牙齒矯正手術,他說話有點兒不太清楚的說著什么“特特特的”
黃洋也聽見了動靜跑出來,他看著可憐兮兮的還咬了舌頭的小四,對著他問道:“四兒啊,你究竟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和自己過不去啊,疼就別出聲兒了。”
小四含著冰塊舒了口氣之后,對著黃洋說道:“黃腦板,你肥乃呢,腦袋呢。”
黃洋一指自己的腦袋:“這不是在么。”
“不素,蘇,素我們鍵鍋。”
“對啊,黃哥,我們鍵哥不是和你一塊兒去談買賣了么,怎么人不見了”
黃洋一拍腦門兒,伴隨著一句國罵,他踉蹌著跑了出去,壞了啊,他真的把腦袋弄丟了啊
他的兄弟啊,他的公司啊,他真是蠢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