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蘊滄淡淡地說著。
既然許安菲都沒有跟她發起挑戰的資本,那么就別在她的面前說要打斗的事情。
因為這樣子顯得許安菲很沒有理智。
“額。”
許安菲再次愣了一下,精致的面容上是復雜的情緒,“你說的有道理。”
“那我就在皇家軍事學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