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晨大人是如何成為閨蜜的呢,這事得從文理分科后的第一次“約會”說起。
高一下學期,我和柯晨都選了理科。
我們學校當時是有分班梯隊的,因為成績還不錯,我和柯晨都去了成績比較好的普尖班,只不過是在隔壁。
在新班級的第二天,我們班主任也就是未來的“海綿寶寶”,按照高矮順序給我們重新分配了座位。
我那小學同學也就是詩妍,因為個子差不多就和我坐到了一起,后來海綿寶寶說三個人一排吧,于是在我們中間硬是強插了一個女生進來,這個女生就是我后來的師父。
認師父這件事柯晨一直覺得我腦子有病,人家在我面前徒手掰了個蘋果,我就屁顛屁顛跑上去拜師學藝。
那時候死活不承認,現在想想,多半是青春時期想要獲得關注而做的蠢事,又一次和左嘉佑有關。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是我師父在中間牽扯著,沒準我和晨大人還不會那么快成為閨蜜。
有次課間,晨大人約我去樓下散步,這一幕剛好被師父瞧見,后來她問我同行的人是誰,我說是隔壁班的同學,師父不信。
再后來一次午休,我和晨大人剛好從教室門口一起出來,師父調侃我說,“徒弟,你怎么天天和你閨蜜出去呀!”
這些話在晨大人耳中變成了,林希糖,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呢,誰是你閨蜜呀。
于是很多年后別人問我和晨大人,閨蜜情是怎么培養的,我們都說,被逼的,事實也的確如此。
高中時候的我們從來都沒有主動承認過對方的存在,一直都是以同學或朋友的身份相處著,因為我們從未想過要一起走到大學,走到畢業參加工作。
可就是這樣,一邊死活不承認,一邊在心里悄悄給對方挪位置。
大家都說愛情里面日久生情最浪漫,友誼又何嘗不是呢。
換個角度想想,如果我和晨大人不是住在隔壁小區,如果我們約著回家的人不是對方而是別的什么朋友,我們的關系也不會變得這么熟絡。
高中快結束的時候,我們才開始承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自家人面前是互懟,外人面前是護短。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夠了,“閨蜜“兩個字,沒有的話也沒關系,塑料姐妹花又如何。
高中畢業進到大學,我們沒有跟對方商量,非常默契地跟人提起,“我有個閨蜜,是個傻缺”。
我們之間靈魂的契合度已經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的,我不需要把話說完整,她也不需要刨根問底,一個眼神一個詞,我們就能明白對方心里在想什么。
上高中的時候,可能是經常見面的緣故吧,加上我們兩個人脾氣都有點倔,別人說我們是好朋友,是好閨蜜,我們不認,“她那么差勁,誰要跟她做朋友!”
可是上了大學,等到我們天南地北見不了面,我們開始懷念放學上學的日子,我們不約而同地說出了那句,“這是我閨蜜”。
我們毫不掩飾內心的喜悅,認識你真的很幸運,能和你做朋友,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