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考研究生的某個下午,我去拿快遞,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手掌劃破了。
于是拍了張照片發給左嘉佑,回來后也沒去管他回沒回消息,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就去圖書館了。
晚上的時候,左嘉佑回信了,他說他在圖書館,學習的時候不喜歡帶手機,沒看到消息,還說讓我照顧好自己,劃到手了就先背背單詞,休息兩天。
其實我知道他不會這么快回消息,下午那個點,他正在和高數做斗爭。我分享給他,也并不是為了得到什么,就是想讓他知道,僅此而已。
神奇的是,自那之后他開始秒回我的消息,不管我發什么都會在一分鐘內收到回應。
他們都說,在喜歡的人面前,消息秒回是最基本的。
于是我的小心臟又開始怦怦跳,我問加青,“這是不是證明了,我在他心里的分量更重了”。
加青說,“在一起了記得請我吃飯就行”。
左嘉佑在我考研期間做了很多讓人誤會的事情,用加青的話來說就是,“他就差把我喜歡你四個字講出來了!”。
可我對他的心動又何止考研的時候,和他相處的這些年里,他的關心看似不經意,卻在我心里種下了種子。
跟盛遠衡分手后,我身邊有一些追求者,他們對我很好,但相比之下,好像沒有一個人比得上左嘉佑。
我后來跟晨大人說,“他們都說喜歡我,但我并沒有感受到他們的熱情和誠意,每次在我快要心動的時候我總能想起左嘉佑,他們給我的那點好,左嘉佑賽過他們千倍萬倍。”
“我真的好害怕自己遇不上真正喜歡我的人,因為我心里有過一個拿滿分試卷的人,如果落差太大,我怕我會親手推開他,而親手推開的人,又怎么會像我這樣喜歡一個人一年又一年。”
晨大人說,“別怕,這只能說明他們不夠喜歡你,連朋友都能做到的關心和愛護,他們給不了就不要了,耐心等待,對的人總會出現。”
他們都說,雙魚座見一個愛一個,但他們不知道,雙魚座心里會藏人,她這張臉背后總會藏著一個愛而不得的人。
我希望萬家燈火的時候在我喜歡的城市可以有個家,我希望那個人可以很喜歡很喜歡我,我希望我們可以談一場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我更希望這個人會是左嘉佑,但這樣很難。
我曾經幻想過無數種可能,不外乎是我和左嘉佑又發生了什么,要么失聯要么徹底成為好朋友,然后我們拖家帶口一起出去旅行,以朋友的名義,唯獨戀人,我不敢想。
但人們也說了,男女之間是沒有純友誼的,成年人的世界里,如果一方談了戀愛,另外一方就該識趣的離開,兩個人的世界怎么會允許“備胎”的存在。
最后的結局也如人們所料,我和左嘉佑,徹底失聯,我恨他欺騙了我的感情,更恨他,浪費了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