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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重生后,反派女主向宿敵學(xué)習(xí)修仙

第14章我的眼睛

徐景明睜眼時,表情僵住。

眼前的天,是金燦燦的黃金色的,腳下的地是白花花的銀錠鋪成的,天上的飄著的不是白云,是一張張會飛的銀票,還有用黃金做的金山,用銀子做的銀山。

他呆愣當(dāng)場。

這該不會......是連翹的識海吧?

就在這時,懸浮的龍珠換成人形小九,正躺在黃金躺椅上瞇著眼哼哼唧唧的睡覺。

感覺到有人來,小九下意識到叫出“連”話到一半,見著來人話卡在嗓子眼,笑容僵住。

兩人四目相對,小九被盯的直打寒顫。

小九抄起桌上黃金折扇防身,“你,你,是怎么進(jìn)到......晚寧的識海里的?”

小九:不是我慫,長得好看不假,但一碼歸一碼。但是他從頭到腳,都不是個正常丹修該有的氣魄,反而是殺心特別重。

這個家伙,她真的惹不起啊。

徐景明清了清嗓子說:“我喝她的血,她喝了我的血,然后我睡著了。”他總不能說是被連翹被扔下去的吧。

小九聽后瞪直了眼,后退兩步,繞著聶錦行走了一圈兒,緊張的吞咽兩下。

“你們該不會......識海相通了吧?”

“識海相通?”徐景明蹙眉,沒理解什么意思。

作為一個修仙者,每個修士都有自己的識海,私闖他人識海輕則重傷,重則識海毀滅。

可,眼下這種情況,徐景明也屬實不明白。

小九給他解釋:“識海相通其實和你們普通修士常說的無異,不過有一種特殊情況,就是你和連翹。你雖有靈根,但識海被毀再難開啟,若是與人血脈相聯(lián),那你們的識海是一個共存的。”

也就是說,兩人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所以,你......聽懂了嗎?”

小九見徐景明面色陰沉,腳又后退兩步,時刻準(zhǔn)備開溜。

“她如果死了會怎么樣?”

“啊?”小九抬了抬眼皮,咬著指甲蓋說,“識海是共存的,而連翹是這個識海的主人,她死了,你還能活,但修為會盡廢。”

“......”

過了許久,他瞥了眼縮在白銀屏風(fēng)后頭,只露出半個腦袋發(fā)著抖的小九。

他又不會吃人,躲什么。

徐景明:“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徐景明看小九的修為低微,靠著一顆龍珠躲在連翹的神識里,她到底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是一位修仙的修士,也是我來凡間找的恩公,叫逍遙......”小九的眉毛擰成一團(tuán),食指輕點指腹,因為時間太久,小九有些記不清,

“叫.....逍遙子。”

小九眉心一皺,試探出聲:“你......不是他吧?”

徐景明瞥了她一眼,小九嚇得頭又縮到屏風(fēng)后頭。

徐景明環(huán)顧四周,指著金山問:“我問你連翹的神識里,這些都是你干的?”

“不是我,不是我,”小九緊張的擺擺手,支支吾吾的說:“是晚寧覺著藍(lán)天白云不符合她的氣質(zhì),所以她想要一個狂炫吊炸天,土到極致就是潮的風(fēng)格。”

所以在連翹入睡前,她進(jìn)入識海,把識海里面全部裝修了個遍。

徐景明忍著翻白眼的沖動,繃著嘴不想說話。

“是不是很富麗堂皇?”小九眨巴眼問聶錦行。

徐景明:“我只看到了土到掉渣。”

“啊?”小九撓撓自己的小犄角,“可連翹說,土到極致就是潮,越土就越潮,是一些土鱉不懂它們的美而已。”

聽到這話,徐景明嘴角差點兒被氣出血來。

合著說他是......土鱉。

“你別說了,我先走了,改日再聊。”

說著,徐景明要多快有多快的溜出識海。多看一秒,他都覺得自己的眼都要瞎了。

-

等徐景明清醒時,遠(yuǎn)處的村落傳來幾聲子時公雞打鳴聲。

夜空如舊,月朗星稀。

紗裙垂落在他視線內(nèi)晃來晃去。徐景明不耐煩的抬手,打到一邊,起身到榕樹底下。

他盤腿閉眼再次運(yùn)功。

體內(nèi)的修為瞬間暴漲就如瀕臨一線決堤的山洪,波濤洶涌,狂風(fēng)撕裂。體內(nèi)每根筋脈承受著修為高速提升和強(qiáng)大電流不斷雙重刺激,兩種痛就像兩個麻繩將他用力勒緊收縮束縛。

額前細(xì)密晶瑩的汗珠順著額頰滑落。

01系統(tǒng)被電流懲罰虐的一句話都說出話來。

01系統(tǒng):md這宿主該不會真是個瘋子吧?我頓悟了,他不是來做任務(wù)的,他是被派來折磨我的。蒼天啊,大地啊,來個人救救我這個可憐的系統(tǒng)吧,嚶嚶嚶~

三個時辰后,蘇景明掌心出現(xiàn)淡綠色的幽光漸漸收攏。徐景明合上掌心,緩緩抬眼皮,嘴角勾出一抹弧度。

聶錦行和他的靈根相通,修為自是水到渠成。

01系統(tǒng)格外虛弱的開口:“宿主,你這樣后面會被電死的。”

徐景明:“哦,那我現(xiàn)在死了嗎?”

01:“沒。”

徐景明:“那等我死的時候再說。”

話簡而意駭。

01系統(tǒng):......

天際微亮,徐景明起身垂眸掃了一眼衣著。

真丑。

徐景明打開儲物袋翻找一翻后,終于能找到個像樣的衣袍。

一身青綠色絲綢料子,而不是紗紗的料子。

湖邊,徐景明捧起清水洗面,卻見湖面泛起陣陣漣漪,斜眼瞧見地上的石子顫顫巍巍的起伏。

徐景明打了個哈欠,不急不慢的站起身子,拿著帕子擦著面,慢悠悠的走到榕樹下,叫醒連翹。

一滴露水從樹葉上滑落滴在少女的眉間,昏昏沉沉的睡意完全不受影響。

“連翹,連翹。”

小九把連翹叫到識海中。

“怎么了?”連翹打著哈欠,伸著懶腰。

露宿外頭果然不好,一覺醒身子就像是被棍子打的渾身酸疼。

小九急的話說都說不順:“聶錦行,他他他昨晚,進(jìn)了你的識海。”

“哦。”

連翹低低應(yīng)應(yīng)了聲,過了兩秒后,大腦網(wǎng)絡(luò)恢復(fù)正常。

“什么!他進(jìn)了我的識海?!”

小九捂住耳朵,瘋狂點頭。

連翹倒吸一口氣,險些來個平地摔。

“你別激動,聽我說完。”

小九席地而坐,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跟連翹復(fù)述了一遍。

連翹整個人開始漸漸石化。

老天爺,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遇見聶錦行這個腦子有大病的人。難不成我上輩子欠債沒還,還是白嫖他什么了?

等等,白嫖。

那個吻。

死去的記憶,猛烈攻擊她。

連翹難以置信的蹙眉。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識海中就蹦出聶錦行的身影。

小九忽的躲在連翹身后,,把腦子埋在后頭,指著聶錦行告狀:“就是他,就是他。昨晚就是他闖入你識海的。”

面對當(dāng)事人的當(dāng)面認(rèn)證,徐景明歪了歪腦袋,淡淡的來了句,“起床,練功。”

“你這是擅闖識海,”連翹鼓著二兩重的膽子朝前走了兩步,“不對,是擅闖民宅。”

徐景明嗤笑出聲,垂下如鴉羽般睫毛雙眼微彎,噙著一抹笑,“上個那么跟我說話的,已經(jīng)死了。”

話說的格外輕,連翹一身的雞皮疙瘩給激起。

“還有,你這審美,”徐景明環(huán)視走了一圈兒,“給我拆了。”

連翹嫌棄的瞥了他一眼,“不行,這是我唯一的小愛好了,你少對我指手話腳。你看這天上飄著銀票面額多大,你再看看這地是那么銀燦燦亮晶晶,令人無限喜歡。”

作為人,誰不想來個金屋里面都是錢錢錢,然后開心的躺在錢窩里數(shù)銀子,那日子美滋滋。

徐景明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嘴角若有若無的抽出兩下,打了個響指,識海瞬息萬變。

一陣強(qiáng)大的氣流迎面而來,風(fēng)吹之處,頃刻變化。

原本屬于連翹的快樂小錢錢的識海,變成一望無際的天空,腳下嫩綠色的小草,梧桐蔥郁,紫藤垂下串串淡紫色的花蕊隨風(fēng)而動。

“啊,我的錢。”

連翹秒變哭唧唧的模樣,心疼的捂著心口。

雖然說是假的,至少她能感覺擁有它們的快樂,然而失去它們,自己就是成了一條沒有夢想的咸魚。

“別給我墨跡,你給快點起來,否則......”

說著,就見一雙狠厲的眼眸與她對視。

連翹被看的慫了,扭頭向小九求助,奈何小九被嚇的變回龍珠要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

天,這是讓她一人面對暴風(fēng)雨嗎。

“我,我去。”

連翹發(fā)著抖,擠出抹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徐景明秒切溫和的笑臉:“乖,你要加油,必須給我兩年內(nèi)修仙正道。”

連翹聽后差些昏了過去。

這就像是要逼一個差生,在兩年完成所有課業(yè)參加高考,還要考上一本大學(xué)。

難,太難了。

枝蔓一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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