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當徐承枝收到兄長來信,讓他和母親收拾行裝,離開瑤里,暫居到祁門一處早年置辦的私宅時,他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
隨即,他修書回信,問徐稚柳發生何事,言辭激烈,直言不想被蒙在鼓里,再經歷一次“奸污女子”的堂審。
徐稚柳回信,寥寥數字,只道——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