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成晗早上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懷里抱著精神奕奕的長風,看著過來的陸進,就順手把孩子,遞到了他手上。
平時有劉嫂和張巧幫她,自己帶長風覺得還好,昨天晚上訂著鬧鐘給長風喂奶,她一夜都沒睡好。
聶成晗吃著傭人剛端上來的早餐,突然發現桌子上只有自己和俆承宗、陸進三個人,沒有徐文昭。
這么早就去公司了?
“小倩你是自己叫司機來接,還是讓老宅這邊的司機送你回去?”
陸進逗著懷里的長風,問剛正在吃早餐的聶成晗。
“麻煩小爸讓人送我回去了,我就不叫人了。”
聶成晗笑著對陸進回道。
說完,聶成晗像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對還在旁邊看長風的俆承宗道。
“爸,就是長風也已經兩個月了,我想是不是應該給孩子報個早教班,倒不是想讓他現在就學會什么,就是他現在正是剛開始的時候,就是我也是第一次當媽,就想找專業人士培養一下這孩子。”
“這是不是太早了?”
陸進有些遲疑,這孩子才兩個月啊,都還在吃奶呢。
聶成晗還沒回話,俆承宗就出聲了。
“這么小的孩子上什么早教班,你就算想培養他,好歹等他過了吃奶的年級再說。”
聶成晗不說了。
早上不歡而散。
聶成晗看著在懷里呼呼大睡的長風,低下頭用臉蹭了蹭小家伙白嫩的臉蛋。
[不管怎么樣,我都要為你多打算打算。]
前面開車的司機,默默地記下了這一幕。
聽著司機的匯報,陸進和俆承宗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他們都覺得聶成晗是因為知道徐文昭又有情人后,心灰意冷的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所以才在今天早上說出那種話。
但對這種情況,陸進和俆承宗除了嘆氣也沒有其他辦法。
聶成晗回別墅后,就把睡著的長風遞給了張巧,她要去補補覺,今天的事還沒完呢。
等聶成晗補完覺,長風小朋友也早就精神抖擻的又在咿咿呀呀了。
聶成晗是真的有點羨慕他,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玩。
[唉!果然一無所知的小孩子是最快樂的。]
聶成晗吃完飯中飯,給長風喂好奶,然后讓張巧和劉嫂帶長風去后面的玩具屋玩。
做好一切后,聶成晗才把昨天晚上收到的那份郵件轉發給了徐文昭。
徐文昭的電話來的很快。
“你怎么會有這些東西,你找人查我?”
徐文昭的聲音里帶著很明顯的怒氣。
“我找人查你,我犯得著嗎,我上次就說過吧,你外面有人我不管,但不要舞到我的面前,你算算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聶成晗可不慣著他,冷笑出聲。
“這是昨天有人發到我郵箱的,我沒在老宅直接當面質問你,就已經是給你最后的體面了,徐文昭!你是非要把我聶成晗的臉放在地上踩,是嗎?”
“你要是真對我有意見,當初結婚的時候你可以跟我直說,而不是這樣一次又一次打我的臉。”
聽著聶成晗撲面而來的指責,徐文昭的臉上有些難看。
他其實并沒有想過要給聶成晗難看,只是有人一直利用他在外面的人給聶成晗壓力,挑撥他兩的關系,但徐文昭也不知道怎么跟聶成晗解釋,畢竟這些東西都是事實,對此他兩也心知肚明。
“不會有下一次了。”
徐文昭向聶成晗保證。
“你憑什么保證?上次那件事鬧出來,我就以為那已經是最后一次了,結果證明我猜錯了。”
聶成晗不相信他的保證,這樣的保證,沒有任何的意義。
“你想要我怎么樣?”
徐文昭用手捏了捏眉頭,聶成晗比他想象的難對付。
“我不想要你怎么樣,我只是不想再收到這種東西。”
說完聶成晗就掛掉了電話,她沒有必要再跟徐文昭接著說什么了,她的態度自認為已經表示的非常明確了。
如果徐文昭還處理不好他在外面的那些人,聶成晗就要重新考慮一下他的實力和對他的態度了。
和徐文昭打完電話,聶成晗把那封郵件重新梳理,對其中的幾個重要節點標注了一下,然后聯系之前的那個偵探,讓他去查查那段時間徐文昭和孟夕在一起那段時間發生的事,要求事無巨細。
聶成晗看著卡里的余額,想著自己該找個職業經理人,幫自己進行一下理財了。
和徐文昭打過電話后,聶成晗就沒再跟徐文昭聯系過了,她開始把更多的精力放在長風身上。
她還是很少參加各家宴會,但也沒人再傳出什么離譜的謠言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徐文昭開始頻繁出現在聶成晗的別墅里,老宅那邊也在聶成晗帶長風去看望的俆承宗和陸進的時候,給了聶成晗不少珠寶首飾,都是俆承宗年輕時候拍下的,現在市面上這樣的好珠寶并不多。
聶成晗也抽空回了聶家一趟,告訴了聶遠聞郵件的事,這次聶遠聞的臉色也難看了,一般的情人就罷了,沒想到竟然是個跟了徐文昭這么多年的情人,還跟他有著不同的情誼,這樣的情形對聶成晗的有點不利了。
“孟夕這邊不用擔心,如果徐家能接受她,徐文昭就不需要每年出國去見她了。”
聶成晗看出了聶遠聞的擔心。
“你心里有數就行。”
看著對面看起來風輕云淡的女兒,聶遠聞心里還是有些愧疚的。
“對了,我現在也有了長風,我想說爸你能不能幫我找一個好一點的理財師。”
聽聶成晗說想找理財師,聶遠聞一口答應。
聶成晗的生活重新進入了平淡,長風也真正的成為了她生活的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