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然坐了車。這一趟旅程并不是很完美,起碼一開始是這樣子的,我們坐的是長途車,并非客車。簡單來說就是拉客前往上海。十幾個人湊一車。我們是被“騙子”騙了一單,跟我們聯系的女人說我們可以直達上海我們家的店,可是真正到了乘車的時候,卻發現并不是這樣子的。車上的人有點逆反心理了。他們說這個主理人不僅態度不好,而且還騙人。我坐在副駕駛上,那里大多都是楊梅,我背著一個大包擠在那里。
但我那個位置還是空,母親更是慘烈,由于車后面已經放不下行李,只能在車里的過道放東西,母親坐的地方還很小。不僅如此母親也有腰間盤突出,我十分擔心,還沒等我問出口,司機就已經開車了,路上問了母親坐的舒不舒服,我知道她是不舒服的,哪怕說沒事,母親做任何事都挺喜歡自己的硬抗的,就比如說我的力氣總是比母親大的,她卻總是想要自己拿多點東西,好叫我輕松點。我自是不肯的,每每這時候我都要兇一下,然后我就可以多拿些東西,好叫母親輕松點。
其實我并不是很想去上海,我認為太麻煩了,在我們自己的城市呆呆也是很舒服的。對于我而言,我是有點戀家的,不管身處何處。我終究還是逃不過家這個方向。俗話說得好家是溫暖的港灣。我想我有這個發語權,424.2公里,我就有424.2次的想念。
沿路上風景很多,大多都是村莊。在我眼里它們都一樣,屬于南國特有的。田壟間的梯田,偶爾飛過的白鷺。無不彰顯它的自然之美。下午2:50,距離離開城市已經過了一個小時50分了。我們到達了諸暨。很清楚的看到了諸暨的城市面貌,正確的說,我路過了他們的“門口”。在此過程中,我碰到了有意思的兩個名字。
一個叫陳宅,一個叫楓樹嶺隧道。陳宅它不是很有意思嗎?一個通常被冠以房子的名字,它被賦予了地名。這是我很少遇到的,起碼是在我的眼里。楓樹嶺:為什么這么叫它?是因為這個嶺上種著很多楓樹嗎?我只道它的名字很好聽,卻沒有再去了解過它。山,一座翻過又一座。“山舞銀蛇,原馳蠟象。”這是毛澤東寫雪山的名片。只不過在我的眼中,他的銀蛇變成了青蛇。這不就是白素貞和小青的區別嗎?
璜山二號隧道旁的村落。我看到了陵園,一排排墓碑,我承認以前我是沒有看過這個的。我自己的家鄉的墳墓,以前是隨意的拖在某個山頭處。立一塊碑就相當于好了。陵園的旁邊有一處道觀,想看那個道觀叫什么的時候,時間就從我眼前流逝。
在接近4點的時候,我們到達了服務站。由于我近三年來,不停的吃吃吃。導致我的體重無限上漲。我現在就算面前擺著一大桌東西,我也是只看不吃。雖然從來沒有做到過。
六點父親來接我們了,再次感嘆上海的紙醉金迷。路上的建筑真的很好看。哪怕小時候來了多次,卻依舊對這里產生了好感。前提是這里的物價不貴。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我心里也嘆了一口氣,錢不好賺,人不好做,真真是活的夠窩囊的。不過生活也不是一無是處的,作為一個無業游民的我,寫文章就是我最開心的事。
我一直認為我現在處于一個死胡同里面,找不到出口。才發現等我換一個思維,換一個角度,就可以看到,我所在的胡同變成了十字路口。路口不是我成就的,是支持我愛我的人成就的。他們不在乎我以后會怎樣而是希望現在我能活得開心點。
沒錯,我在等。等一個時機,在等下一站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