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汐瑤因剛穿越過來時身體極度不適,已在家中靜養了整整七日。若不是系統小貓咪適時提醒她此刻正值春假期間,恐怕她早已背著書包奔赴學校了。
在日本,每學期有三次假期,分別是暑假、寒假和春假。具體時間為:春假從2月1日延續至4月1日;暑假則是8月1日至10月1日;寒假大約在12月23日至次年1月8日左右。而當下,正是春假時光,今日恰好是2月2日。
清晨,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趙汐瑤身著輕便的運動裝,從外面跑步歸來。她步伐輕快而有力,額頭上微微滲出的汗珠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回到家后,她本打算趁著這難得的閑暇時光去練功。畢竟,根據原主的記憶,自己日后似乎會面臨一些不友善的對待。她可不想一個身為刑警的自己,被幾個小混混輕易拿捏,那豈不是太丟人了。所以,自從知曉原主的那些記憶后,趙汐瑤便下定決心更加刻苦地練習功夫,要將上一世的體能和體力都重新練回來。
然而,當她跑步回來時,卻驚訝地發現大門口不知何時多了兩輛豪華汽車。那兩輛車在晨光中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車身線條流暢,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奢華與尊貴,一看便知價值不菲。趙汐瑤心中暗自思忖:“看來今天家里要有客人到訪啊。”
她緩緩走向客廳門口,還未邁進客廳,就被管家急匆匆地拉到房間里。管家神色略顯焦急,催促著她趕緊洗漱換衣。女傭手腳麻利地為她準備著一切,可當看到那套精致的和服時,趙汐瑤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轉身快步走到衣柜前,從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套為自己量身定做的漢服——魏晉制交領襦裙。
這套漢服的上衣是潔白如雪的寬袖,袖口繡著細膩的花紋,仿佛訴說著古老的故事。下方則是草綠色的百褶裙,層層疊疊,宛如春日里鮮嫩的荷葉,隨風搖曳間散發著清新的氣息。趙汐瑤輕輕拿起同款顏色的發帶,將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束起。穿上之后,她在鏡子前左顧右盼,不禁為自己的裝扮感到滿意。果然,有錢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樣,衣服的料子皆是上乘之選,柔軟而舒適。趙汐瑤暗暗想著,自己一定要抓緊時間鍛煉身體,這樣才能有機會出去接觸案件,為自己的未來人脈關系打下堅實的基礎。
“咳咳,芳草萋萋,美人如斯,誰能拒絕如此可愛的病美人呀!”趙汐瑤輕輕撫摸著原主那白皙嬌嫩的臉頰,對著鏡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抹甜蜜的微笑。不得不說,這副身體的相貌著實驚艷,精致的五官猶如雕琢的美玉,透著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一旁的女傭們看到自家小姐這副模樣,紛紛掩嘴偷笑。她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調皮和好奇,似乎對小姐的舉止感到十分有趣。
“咳咳……”管家見狀,忍著笑意輕咳了兩聲,提醒道:“小姐,老爺和客人還在客廳等著你呢,你要是再不過去,老爺可就要怪罪下來了。”
“哦。”趙汐瑤聽到管家的話,不敢耽擱,連忙快步下了樓。她一路小跑來到客廳門口,手輕輕在門上緩緩叩了兩下。
“請進!”宮本夕瑤的祖父宮本武藏那沉穩而洪亮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趙汐瑤緩緩推開門,只見客廳里,坐在沙發上的宮本武藏今日身穿黑色和服,整個人顯得精神矍鑠。他的目光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看穿人心。趙汐瑤推門而入的瞬間,宮本武藏抬起頭來,看向門口的孫女,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驚喜的光芒,但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趙汐瑤走進屋內,輕輕關上門,然后轉身拱手向前平伸,彎腰低頭,恭敬地對著自家祖父行了一個天輯禮,清脆地說道:“祖父,金安。”
“嗯。”宮本武藏滿意地點點頭,隨后伸出右手,指向身旁一位滿臉白色胡子的老者,介紹道:“瑤瑤,這位是我的好友手冢國一,叫手冢前輩。”
“晚輩宮本夕瑤見過手冢前輩,手冢前輩金安。”趙汐瑤微微行禮,聲音清脆悅耳。
“你好,瑤瑤。”手冢國一那清冷穩重的聲音傳來,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嚴。
“這位是真田玄右衛門,叫真田前輩。”宮本武藏又指著自己左邊的光頭老者說道。
“晚輩宮本夕瑤見過真田前輩,真田前輩金安。”趙汐瑤再次行禮問好。
“嗯,你好。”真田玄右衛門微微點頭回應。
趙汐瑤抬起頭,看向宮本武藏,卻發現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那熾熱的眼神讓她感覺渾身不自在。
“瑤瑤,這位是你手冢前輩的孫子叫手冢國光。”宮本武藏繼續給自家孫女介紹著。
趙汐瑤的目光落到眼前熟悉又冷峻的臉龐上,心中頓時涌起一陣激動的波瀾。她強忍著內心的興奮,連忙低下頭,右手覆左手,雙手合抱,俯身行了一個時輯禮,含羞嬌俏地喊到:“手冢君,你好。”內心卻不斷地吶喊:啊,偶像啊!我的男神。
“宮本小姐,你好。”手冢國光面無表情地淡淡回答著,只是視線卻絲毫沒有離開宮本夕瑤。只有他自己清楚,此時他的心里跳動得厲害,兩邊的耳垂也微微發熱。他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卻不知這一切早已被自家祖父看得一清二楚。祖父心中暗自竊喜,心想自己這個木頭孫子終于開花了,今天一定要把這個孫媳婦拐回家。
“對面這位是你真田前輩的孫子叫真田弦一郎。跟你是同一個學校的,你還有印象嗎?”宮本武藏眼神中帶著一絲希冀問道。
趙汐瑤假裝很認真地看著真田弦一郎,心里卻在思索著該如何回答。殊不知,在她胸口的位置,紅色的霧氣開始悄然顯現浮動。仿佛是原主的靈魂受到了某種莫名的刺激?此時,趙汐瑤只覺得頭疼欲裂,疼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突然就在這時,貓咪系統突然出聲:“趙汐瑤。原主的記憶受到刺激,反應很是厲害。”然而此時的趙汐瑤已經無暇顧及與系統的交談,她的頭越來越疼,仿佛有無數根針在腦海中肆意穿梭,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趙汐瑤捂著腦袋,感覺整個人都要暈倒了,突然就覺得一陣眩暈襲來。
趙汐瑤只感覺自己的腦海里好像突然炸開了一團煙火。煙花四射,絢爛而又混亂,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這些煙花給炸掉了。終于,在快要倒地的瞬間,真田弦一郎想要抓住宮本夕瑤的手時,不料,卻被離得最近的手冢國光搶先一步從身后抱住了她。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手冢國光緊張地看著懷中痛苦掙扎的宮本汐瑤,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其他人察覺不對也紛紛站起身來過來查看,宮本武藏著急的率先開口詢問道:“瑤瑤,你感覺怎么樣了?”這時候趙汐瑤才回過神,看到眼前的男生緊緊抱住了自己,趙汐瑤很想推開他。但是她現在頭疼的,只想止疼。最終趙汐瑤在手冢國光懷里疼暈了過去,其他幾個人看著暈過去的宮本夕瑤,都慌了神。宮本武藏連忙吩咐管家備車去醫院,手冢國光看著懷里已經暈過去的宮本夕瑤,臉色煞白。額頭上因為疼痛出了一層細細密密汗珠。
宮本敦也原本想先把自己的妹妹從手冢國光懷里抱過來趕緊去醫院的,只是還沒等自己開口手冢國光已經抱起妹妹向門外沖去,留下呆若木雞的宮本敦也緊隨其后。就這樣一行人匆匆忙忙來到了醫院。
醫生給趙汐瑤檢查完身體之后告訴眾人她的病情是因為記憶或者精神上受了刺激引起的,讓眾人放寬心,休息幾日就會好的。
宮本武藏等人都松了一口氣,只是不知道為何昏迷的宮本夕瑤死死的抓著手冢國光衣領不放,沒辦法兩家人只能安排手冢國光和宮本敦也在這照顧宮本夕瑤。
趙汐瑤昏迷的時間不長很快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守在床邊的宮本敦也
和手冢國光,兩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疲憊的神情,趙汐瑤并沒有叫醒他們。
只是趙汐瑤此時感到十分口渴,她想喝水身體卻很虛弱動彈不得,掙扎坐起來時手冢國光被驚醒,看到趙汐瑤要坐起來立刻扶著她讓她靠在床頭。
趙汐瑤剛想說話就感覺胃部一陣翻騰,一股惡心的感覺涌上喉嚨,快速說道:“給我垃圾桶。”手冢國光快速把垃圾桶遞到趙汐瑤面前,“嘔”趙汐瑤吐了一陣,胃里空****的感覺好多了。抬頭卻發現宮本敦也也被自己驚醒了,看到他給自己遞過來的水杯。
趙汐瑤接過喝了半杯水,這才稍微緩解了一下難受的感覺,然后對兩人愧疚的說到:“真是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說什么傻話呢,哥哥照顧妹妹不是應該的嗎!“宮本敦也溫柔的看著趙汐瑤,一副哥哥對妹妹寵溺的樣子。“到是連累手冢君,你不知道,你暈倒了之后是手冢君抱著你來醫院的,到了醫院我們才發現你拽著手冢君的衣領死活不放手。害得人家也要在這陪著你!”聽聞趙汐瑤緩緩的看向手冢國光心里很是過意不去“真是不好意思,手冢君,連累你了!“趙汐瑤真誠的向手冢國光道歉。
“無需道歉,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照顧你是理所當然的。“手冢國光面無表情的說到但心里還是很希望她能認可自己,語氣自然分外柔情。
但趙汐瑤卻能感受到了他柔情,真是不善言辭啊!手冢國光。
趙汐瑤聽到手冢國光的話,臉蛋頓時飛起一抹紅云,羞澀的低下了頭。一瞬間趙汐瑤才反應過來疑惑的說到:“未婚妻?”趙汐瑤連忙看向自家哥哥好奇的問一句:“什么未婚妻啊?”
宮本敦也看到妹妹的反應,嘴角揚起笑容,“瑤瑤,是這樣的。祖父可能沒告訴你今天原本是宮本家和手冢家聯姻的日子,因為宮本家和手冢家一直以來都是世交,所以祖父希望我們兩家的孩子結為親家,所以才有意讓你們兩個訂婚的!“
“訂婚!?什么時候的事情?怎么我不知道!“趙汐瑤一臉吃驚的說道。
宮本敦也看到趙汐瑤吃驚的表情,笑著解釋道:“瑤瑤不用吃驚,因為這件事是父親和爺爺商量之后做出的決定,所以你當然不知道了。“
“哦。”趙汐瑤聽聞連忙點頭示意明白。宮本敦也看到妹妹明白的表情不知道她是如何看待這樁婚事的便試探性的開口詢問道:“瑤瑤覺得這樁婚事怎么樣啊?“
“很好啊!“趙汐瑤毫不猶豫的點頭答道,她心里也清楚這樁婚事對宮本家族來說絕對是件好事,而且自己也很喜歡手冢國光這個人。趙汐瑤雖然是跟宮本敦也說話但眼睛卻一直打量著看著手冢國光“哥哥,我很喜歡這樁婚事,單從外貌來說手冢君一表人才。而且從我這次意外暈倒來說,能如此及時送到醫院救治,說明手冢君人品俱佳。我很喜歡,只不過不知道手冢君可有心悅之人。雖說是兩家聯姻,但畢竟婚姻最好是兩廂情愿,方可長久。若是因為兩家聯姻從而破壞了兩個人的幸福,那可就是罪過了。俗話說得好:“寧毀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嘛。
如果手冢君有心悅之人,我不會強求這樁婚事。如果手冢君沒有心悅之人,又覺得我不錯的話我倒是愿意和手冢君相處相處培養培養感情。不知手冢君意下如何?”此話一出,就連宮本敦也也帶著期許的眼神默默的看向手冢國光。
手冢國光聽到宮本夕瑤這番話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置信。但看到宮本敦也和趙汐瑤一副緊張的樣子,“可以。“手冢國光看似一臉平靜極其簡單的回答,實則內心早已緊張不已,捏的手心里都是汗。宮本敦也聽到手冢國光肯定的回答心里大喜,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總之就是覺得這樁婚事是再適合不過了。“太好了!我和祖父通電話給他說一下這個事情。“說完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趙汐瑤和手冢國光兩兩相望,兩人又不都好意思開口氣氛尷尬中有帶一些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