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點整,日本網球協(xié)會的主辦方親自介紹了網球經理(助理)互助賽的具體安排。
“我宣布,今年日本中學男子網球比賽的規(guī)則與往年保持不變。唯一的變化是,我們將在網球經理或助理的職位上增設友誼互助賽。這一變化有三個目的:一是為了讓全國人民更加深入地了解網球運動,并激發(fā)大家的興趣,為我國培養(yǎng)更多優(yōu)秀的網球人才;二是響應國內素質教育的號召,培養(yǎng)更全面、更廣泛的人才;三是讓各中學網球社團的成員有機會互相交流學習,共同提升技巧。
希望各學校的學生積極參與。為了支持此次比賽,日本網球協(xié)會將為各中學網球社團準備獎金。接下來,我們先講解助教比賽的規(guī)則:我們將統(tǒng)計各學校隊員的基本信息,請各學校負責人填寫并提交參賽人員和助教名單。助教需要填寫的信息比網球選手多一張?zhí)亻L能力調查表,我們將根據(jù)這張表來決定助教互助賽的內容。比賽內容涵蓋網球基本工作以及網球、音樂、舞蹈、騎射、廚藝、籃球、棋藝、書法、繪畫、劍術、茶藝、插花等眾多領域,每場比賽的內容各不相同。具體比賽項目將通過抽簽決定,請各學校助教做好心理準備。
關于助教比賽的獎勵,獲勝者將獲得相應獎勵,失敗者則沒有。我們會為每位助教發(fā)放一張獎勵卡,作為比賽結束時的證明。只要獲勝,即可持此卡到網球聯(lián)盟官方申報獎金,經審核成功后即可領取。最后,請各學校助教配合填寫能力調查表,感謝大家的合作。”
主持人講完鞠躬道謝后,各學校開始討論并填寫資料。
趙夕瑤卻有些苦惱,因為她突然想到自己并非真正的宮本夕瑤,也不了解她的愛好和特長。她擔心自己會露餡或被懷疑。這時,她想到了吃貨系統(tǒng),于是通過系統(tǒng)與系統(tǒng)全面了解了原主宮本夕瑤的信息。在趙夕瑤與系統(tǒng)交談期間,幸村精市一直緊盯著她的背影,眼神中帶著探究。同樣,她的未婚夫手冢國光也察覺到現(xiàn)實中的宮本夕瑤與夢境中的她截然不同。他心中疑惑,哪個才是真正的她?為何會做那樣真實的夢境?
笹川美奈見幸村精市神色不對,關切地詢問他是否不適。幸村精市搖頭表示沒事,并將視線移開。他心里隱隱感到奇怪,但又說不上來。
趙汐瑤只在網球社團基本工作和音樂兩個選項上打了勾,然后起身準備交表。然而,剛起身,表格就被手冢國光拿走了。
“給我看看。”手冢國光拿過表格,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趙汐瑤只選擇了這兩項,其余均未涉及。他心中疑惑,這丫頭到底想做什么?幸好祖父提前告訴他宮本夕瑤的性格、愛好和興趣,再加上這些時日的相處,他才沒有被騙過。
坐在他們后面的青學網球部隊員和其他學校的人也注意到了他們的異常。這時,青學隊長冷冽地問道:“你們覺得上次助教做的下午茶茶點味道如何?”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青學隊員。青學網球部的其他人立刻反應過來,這是隊長在故意讓他們說話,以增強助教的自信心。于是,他們紛紛開口贊嘆起來。菊丸英二率先搶答道:“非常好吃,尤其是冰酥酪和冰粉,酸酸甜甜、冰冰涼涼的,最適合夏天吃了。”一旁的大石連忙點頭附和。
桃城武一聽到是關于吃的東西,也立刻加入進來,豪爽地說道:“還有做的檸檬汁和蜂蜜柚子茶也特別好喝,比乾學長做的乾汁好喝太多了。我建議乾學長的乾汁不要再出現(xiàn)了。”
桃城武的話音剛落,其他幾個人也紛紛響應道:“對,對,以后那種乾汁就不要喝了,我們喝水就可以了。”乾隆治聽完尷尬地扶了扶黑框眼鏡,有些自我良好地說道:“乾汁里面的營養(yǎng)成分很多,而且我覺得味道還可以。”
聞言,除了不二周助這個怪胎和新來的越前龍馬不知道乾汁是什么以外,青學所有人此時團結一致地沖著乾隆治很嚴肅地說道:“很難喝,不許做。”
“乾隆治頓時無語。其他學校的成員聽到他們的談話,也對乾汁產生了濃厚興趣。手冢國光在廚藝一欄打了個勾,目光緩緩掃過表格,說道:‘我記得你擅長舞蹈吧?雖然沒在正式場合見過,但我常聽見你在家庭院里練習基本功。’
趙夕瑤一愣,隨即回答:‘不是,那是在練習跑步和扎馬步。’
‘哦,這樣啊。’手冢國光移開視線,看向趙夕瑤,‘那瑤瑤應該會茶藝和插花吧?相親前我聽祖父說,宮本家的茶藝在日本極為出名。’
趙夕瑤瞳孔驟縮,心中暗自叫苦。怎么辦?怎么辦?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趙夕瑤的慌亂,紛紛投來狐疑的目光。
趙夕瑤腦筋急轉,一拍桌子道:‘我之前會,但失憶后好久沒做,手藝都生疏了。’
‘是嗎?沒關系,我母親可以再教你一遍。’手冢國光安撫地摸了摸趙夕瑤的額頭。趙夕瑤一怔,緊張地動了動喉結,但還是鎮(zhèn)定地點點頭,‘嗯。’
她心中明白,手冢國光已經察覺到自己與前世的不同。怎么辦?系統(tǒng),你快出來!盡管內心焦急,但趙夕瑤作為五年的刑警,深知遇到事情要面不改色。她平靜地看著手冢國光,‘好啊。’
手冢國光點點頭,轉而看向其他選項,‘棋藝、書法、繪畫,我來教瑤瑤如何?你哥哥宮本敦好像是立海大籃球社的社長吧?’
趙夕瑤一驚,他不會是想讓哥哥教自己籃球吧?這下糟了。但她表面依舊微笑,‘是的,我哥哥很厲害。’
手冢國光聞言一松,‘那就讓宮本敦教你打籃球如何?’
趙夕瑤再次一愣,原主根本不懂籃球,但自己會。如果讓宮本敦教,豈不是露餡?
‘怎么了?讓宮本敦教不好嗎?’手冢國光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趙夕瑤連忙笑道:‘沒有沒有,很好很好。’說完,她神色不定地抬頭偷瞄手冢國光,見他沒在看自己,才放下心來。
手冢國光沒有多問,繼續(xù)翻閱表格。但這一次,他的表情變得古怪。她或許也跟自己一樣,夢到了那個悲慘的夢,所以在努力改變人生。除了這個理由,他想不出她為何突然不喜歡幸村精市,行事如此低調,刻意避開他們的接觸。就連幸村精市從進門起,都沒看過他一眼,更別說好臉色了。那她對自己呢?是真心喜歡嗎?還是只是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才跟自己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