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和云深看到世界公告也頗為驚訝,互相對望一眼,顯然十三得手了,而且不僅得手了,還有意外的收獲。
青龍臉上露出笑容。
不一會血鳳凰就沖進會議室,開心的嚷嚷:“哇,十三哥拿到圖譜了耶!”
青龍好笑的說:“我們都有眼睛。”
畢竟是小丫頭,完全沉不住氣。
血鳳凰已經(jīng)開始做她的美夢,憧憬著說:“嘿嘿,哥,最好我們獨自把神龍干掉,那這個世界豈不是我們說了算?”
青龍看看云深,干咳一聲打斷她的話,微笑著說:“哪有這么容易的,琪琪(血鳳凰的真名王琪琪,青龍是她親哥,所以游戲里也一直叫她琪琪),最近乖了很多嘛,沒有到處亂跑吧?”
血鳳凰腦袋靠著青龍的胳膊,眼睛卻瞟著云深,撒嬌的說:“我本來就很乖嘛,哥,云深哥哥,一會等十三哥回來,我們再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又撞到一張圖譜了呢。”
青龍點頭。
之前他們已經(jīng)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大圈了,一無所獲的時候,十三收到小混蛋的信,大家才回來。現(xiàn)在十三得到了這張圖譜,刺激得他更加躍躍欲試了。
但云深晚上卻還有一個和七少奶奶的約會,這件事他并沒有對青龍說。
本來他就不是什么事都會拿出來說的人,而且這事并不會給他們帶來什么損失,所以只是想著一會找個借口去一下七少奶奶那就好了。
當洛安晚上進入游戲的時候,正好可人也將一大堆的材料用完,好不容易升到了8級。
她大大的伸個懶腰,笑嘻嘻的說:“唔,累死我了,哥,你來得正好。這兩天真是要把我累死再悶死了。”
洛安看著她居然有幾分憔悴的小臉,也有些心疼,“不要這么拼命,反正沒幾天就能練好的。”
可人努著小嘴,嬌嗔的說:“才不是呢,明天一天能升一級就不錯了。哥,這個比沖等級還難受,坐在這動都不動一下。”
縫紉等級和人物等級還有些不一樣,每做一件藍裝或者紫裝所得的經(jīng)驗就會多很多,可是如果運氣不好,做得全是白色的普通裝備的話,那進步就非常的慢。
一旁的七少奶奶笑吟吟的說:“可人,你還沒有領悟決竅哦。”
“什么決竅?”
不僅是可人,旁邊正在專心練習的女孩子們也都睜大眼睛看著她,果然還有秘決?大家都等著七少奶奶的下文。
七少奶奶便對這些小姑娘們說:“呃,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只是不要匆匆忙忙一直不停的去做,而是……”
她故意賣了下關子,停頓了一下下,見女孩子們都伸長了脖子非常認真的聽著,好笑的說:“只要你們每做一件的時候,都專注一點,做出來的成品好與壞,與你們做的時候的意念是有很大關系的。用你們的意念來控制出極品的次數(shù),這樣比盲目的不停的出普通裝備,要練得快很多哦。”
可人恍然大悟的說:“知道了,就是要精,而不要快?意念,居然對做衣服也有用呀?”
七少奶奶微笑著點頭:“當然,任何事情在你用心專注的時候,自然是事半功倍。多出精品,比一味的求快而出的全是普通白裝要好多了。”
可人調(diào)皮的說:“知道了,師傅,明天一定來試試你這法門。”
眼看云深快來取寶石了,她拉著洛安就往外走,不動聲色的說:“哥,我們快走吧,星遙她們等著呢,感覺好久沒有見到她們了似的。”
七少奶奶頗有些意外的對著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可人問:“可人,你不等云深來嗎?”
可人回頭一笑,說:“不了,反正沒我什么事,師傅我出去活動活動再來。”
她拉著洛安匆匆離去,突然想到,以飛龍山的距離,恐怕這一活動就一時半會回不來了,自己不由得啞然失笑。
七少奶奶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頗有些婉惜的樣子,似乎是他們將錯過什么難得的事情。本來想留住的,但見兩人已經(jīng)走出店外了,她也只好做罷。
可人剛剛離開,云深就來了,其實他是遠遠看著可人和洛安手挽手從店里走出去的。雖然他知道洛安是她哥哥,兩人以前也經(jīng)常手牽手,很平常的事,但還是感覺有點礙眼。
所以,他也轉(zhuǎn)移了視線,并沒有過多關注,更沒有去叫住可人。
七少奶奶微笑著站起來迎了出去,說:“很準時嘛。”
云深現(xiàn)在可是她和相公的恩人,她自然會以禮相待。
云深點點頭,算做回禮。
雖然才見過兩次面,但七少奶奶也了解了云深的性格,本身就是不太多言的人,于是也不多說什么,微笑做個請的手勢,轉(zhuǎn)身向里走去。
兩人再次來到里屋。
七少奶奶從她的百寶箱里拿出“雪之淚”捧在手心,細細的觀賞了一會,回頭問云深:“你覺得它有什么不同了沒?”
云深也從剛才就一直在看著那顆琪琪的石頭,依然和以前一樣大小,依然泛著冰冷的光茫。只是,這光茫似乎更加的冷,冷到他在將近兩米之外,都感覺到一股深深的寒意。
他試探的問:“它的法力增強了?”
雖然不太確定,但那顆石頭的光芒比之以前,確實明顯增強了,那種“寒度”也增強了。
七少奶奶微微點頭:“是的,因為相公身上的寒毒全被它吸收了,它現(xiàn)在的法力是原來的兩倍。”
云深眼里露出驚訝的神色。
不過他答應過雪姬,要將這顆石頭送給夜郎,就算它再強大,似乎也跟他云深沒有任何關系。他并沒想過據(jù)為己有,只是一個傳遞者,而已。
七少奶奶似乎看出了云深的心思,問道:“雪姬是不是要你把他送到一個叫夜郎的人手里?”
云深點頭。
七少奶奶再問:“你是不是真的準備送給他?”
云深依然點頭。
七少奶奶長長舒口氣,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再次問:“你是不是不知道夜郎在哪?”
這次云深不止點頭,而是出聲應道:“是。”
因為他也非常想知道那個夜郎倒底在哪里,早點將東西交出去他也早點安心。
既然七少奶奶這么問,也許她會知道一點線索。
云深非常期待的看著七少奶奶。
果然,七少奶奶微笑著說:“他就在西邊飛龍山的山腹之中,被一只蜈蚣精囚困在那里,所以才不能回來與雪姬相見。這也是相公聽一個過路的俠客說的,可憐,雪姬倒死也未能知道他的消息。”
說到這里,溫柔的七少奶奶也不禁黯然,同是女人,她當然能了解雪姬那種思念的痛苦,就象她以前每天看著沈七受寒毒之苦,心里也一樣的痛苦。
云深默默彎了下腰表示感謝,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既然知道了夜郎的下落,就好辦了。雪姬,也總算能如愿了吧。
“有點意外的事,要前往飛龍山一趟,不能如約去找你們了。”
云深給青龍發(fā)了條信息。
本來約好,他事情辦完了就去找他們的,現(xiàn)在既然要去飛龍山,就不是一時半刻能回來的。所以,他先告知他們,也免得他們等他。
不一會青龍回信到:“好的,你辦完事就跟我們聯(lián)絡,一個人要小心,看到那些人就閃開別跟他們硬碰,有需要隨時說。”
云深當然知道青龍所指的那些人是誰,就是上次企圖劫殺十三和血鳳凰的青衣人,奇怪的事自從上次的事情失敗之后,到是沒有再行動了。而這次自己是帶著“雪之淚”而行,自然是不希望遇上他們。
他獨自騎著火麒麟往飛龍山而去。
按七少奶奶所說,夜郎是被囚禁在飛龍山的山腹之中,可飛龍山是一片連綿起伏的山脈組成,哪個洞口才是山腹的入口呢?要在那么大一片山脈中尋找進入山腹的通路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本來最好是能叫青龍他們一起來幫忙的,但是,云深更知道他們現(xiàn)在急于得到更多圖譜的心情。所以,雖然青龍說“有需要隨時說”,但他并沒有開口。
云深不知道的是,現(xiàn)在可人他們也正趕往飛龍山去尋找龍骨。
十三的圖譜上需要的特殊材料是龍骨和龜甲,只是當初洛安得到圖譜的時候得到了翠兒婆婆的指點,所以知道要去哪里尋找材料。而十三從阿三那里得到了圖譜,阿三就消失了,并沒有告訴他如何尋找這些聽都沒聽過的材料。
在無從下爪的情況下,十三只好暫時把圖譜存放起來,準備一邊尋找新的圖譜,一邊尋找所需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