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眾不失節操!鐵血到底!懇求推薦、打賞以及各種鼓勵!
一身嶄新的海軍陸戰隊服裝,飄逸長發綰起來,優質軟皮戰靴,我看過很多非職業軍警職員穿著制服樣子,不亂不論,搔首弄姿,可莎莉一現身,完全顛覆了我對職業女軍警原來的看法——制服有形有款,凹凸得當,緊身合體,她邁著緩緩的步伐,昂首挺胸,風姿卓越,那種強勢女神的感覺讓人油然升起一種向往和愛戀!
“莎長官好!您辛苦了!”看著她從房間走過來,右手甩著一把軍刺,我抱著肩膀,站在走廊立柱這里,友好地對她說。
“文韜啊,你這是刮的哪股風啊,今天這是怎么了,對我態度這么好!”莎莉手里的軍刺扔出了半米高,快落到胸口時,左手利索地接過來,熟練地插在右胯部的刀鞘中。
“執勤上崗,也不是您的分內事啊,你這么親力親為,是我營地駐守人員減輕壓力呢,我帶著這些隊員負責這里安全和保障,所以得感謝你啊。”我手掌耍酷地給她敬了個禮,然后壞壞地一笑。
“這么說,本小姐就笑納你的敬意了,但是呢,現在勤務正進入防暴高發期,加上旱季和雨季交叉,自然災害增多,
大家提高警惕是對的,包括我,還有你這種底層指揮員們,我給你說了,也請你方便時通報給他們吧,就說是我意思。”莎莉站在我面前,操著長官特有的口吻,帶著鄙夷的態度說。
時間快到午夜,雨后的營區浪漫溫馨,微弱的燈光,照射出我倆長長的身影。
莎莉,你懂不懂戰隊編制排序啊,我好歹也是兵頭將尾,領著這么一幫隊員呢。
要是我剛才給他們訓話時,他們看到你盛氣凌人的樣子,我的臉不得一下子掉到沙灘里啊。
“這個……”我也不能當面直接頂撞啊,怎么辦?裝愣吧,我右手撓著頭,流露出為難的樣子。
莎莉把軍刺拔出來,看了看我,又果斷地放了進去。
“文韜,有你這么和長官說話的嗎,我職務位列戰隊領導,代表和平總部履行協調、監督權,你怎么能這么和我說話,
文韜,你信不信,我于公于私,都可以讓你心情不爽,或者受到嚴厲的追責!”莎莉的眼睛豐滿的像營養過剩的葡萄,烏黑透亮,深邃專注,說這話時,一種利劍般的氣勢,對著我釋放出來。
“小姐,你這是想到哪去了啊?”我委屈地向前走了一步——鼻孔里飄進淡淡的高檔香水,仔細一品,頓感自豪:經過初步判斷,這種香水,本人一月美金補貼,也只能弄個試用裝的。
這種YY,如果是正常心理這么品味,和我現在懷著這種勝利者、占著小便宜的心情絕對不一樣。
久離故土,年輕氣盛,對異性的向往,只要不過分,不踩線,什么時候都在正常范圍內。
你再美到驚艷,能這么張嘴訓人,言語整人嗎?我低聲下氣點不行嗎。
“文韜啊,看你這會倒是謙虛了,怎么的,你想做什么呢?可以直接告訴我。”莎莉溫爾一笑,露出了整齊潔白的牙齒。
我挺起了腰桿,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莎小姐,快午夜了,您又是單獨一人上勤,現在烏云壓境不說,總部三番五次下通知,電話甚至直接打給了仲新隊長,今晚的敵情,絕非空穴來風,
我想重點說的是,莎莉小姐在戰隊里作用舉足輕重,基本屬于國寶級的人物,人身安全絲毫不能有半點閃失,
為了確保您安全,我建議由我分隊派出值班隊領導,也就是我,全程陪同你上勤,進行無微不至的關照,你看是否可以,請指示!”我一股腦說出自己的大膽想法。
狗屁想法啊,如果她不腦殘,想想我這個黑小子陪著她去狹窄的哨樓,那么全球實力最強的保險公司,也不能保證,我倆不聊點貼心話,趁機發展個人友誼。
關鍵是,這種事誰有能解釋清楚呢。
“你,你這是大逆不道,冒犯上司,違反制度,有悖道德,你那腦子里裝的什么呢,怎么這么想?不怕我炒你魷魚?”莎莉拉下了臉,一副氣沖沖的樣子。
莎莉,你敢嗎?讓我私人護衛,你不敢;舉報我非禮,你更不敢!
事實為依據,法規是準繩,這些你都沒有!
舉報我欺負你嗎?朗朗乾坤,路燈照射,我說了,你聽了,轉頭,我能承認嗎?
還有,你那個蛇王的腦袋弄的我至今還噩夢不斷,我說過嗎!
成年人玩點刺激的游戲,你會,我也行!
我抬起頭,放下手,一臉無辜地,貌似無比委屈地看著她的眼睛。
眼睛是心靈窗口,這么四目相對,我相信我的真誠都給了她了
“文韜,這個絕對不行,除非特殊任務,國際和平行動中的普通事,盡量避免男女單獨一起執勤的,如果有別人還可以!”么得,中西文化差距這么大!我多少有點假惺惺說的話,表的態,她竟然當真了。
嗯,目的達到了,她認真了!
“文韜,你想什么呢?”莎莉看著我半天沒說話,看著我額頭位置說道。
“別打擾,我大腦高速運轉呢!”我說。
“想什么啊,我著急上勤呢?”莎莉有些不耐煩了。
“這事得改一改啊,非常時期,可以特事特辦。”我順嘴說著。
“你也得快點啊,一會其他哨位都交接完了,哨兵們等著一起吃宵夜呢。”莎莉催著我說。
“要吃宵夜了啊,耽誤事,耽誤事,都是我敬佩、仰慕莎莉小姐惹的禍,抱歉,抱歉啊。”
我后退一步,看到遠處有幾個提著飯盒的隊員正路過這里,提高了聲音說道:“這個可以啊,按照您的意思,您的警衛級別高過仲新隊長,非常時期,應該按照秘書長特別代表薩爾切夫人規格來,四個保鏢,武器彈藥600發以上,全程護衛你執勤,行了吧。”
遠處的哨兵看過來了,我抬著頭,輔助著手勢,對著莎莉滔滔不絕地說著——有點逆天訓斥狗屁女領導的氣勢……
莎莉知道上當了,臉色一下子變了,氣急敗壞地說:“文韜,不和你開玩笑了,這么很無聊,我去執勤了,有事在對講機公共頻道里說吧。”
說完,她像一抹女神般的色彩,轉身向著遠方走去。
“是,莎小姐,一切從簡從實!就按照你要求去辦啊。”我對著她的背影說。
莎莉,你滿意了嗎?你感覺到一個男人崛起,是不是很容易。
只要你讓我大腦高速運轉,你就是一座山,我也給你翻過來,
你就是那條嚇唬我美女蛇王,我也能割下肉來,烤成串,你當服務員陪同,我拿著老營房酒,對酒當歌。
“曲林,那里準備好了嗎,我說所有準備工作,主要是莎莉小姐那邊的事。”我拿著對講機調了頻道,對著在三號哨位周邊忙乎了半天的曲林說。
“導員,都安排好了,原計劃基礎上,又加了我的創意,保證夠喝一壺的。”曲林這家伙說的有點口吃,估計是在后廚就著洋蔥,喝白酒解饞呢。
“夠誰喝一壺的啊,你別給我弄錯了。”我擔心曲林別敵我不分,好事弄出了岔頭。
對講機里半天沒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