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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子彈不如刺刺啦啦疼的要命的蒺藜可怕——長痛不如短痛!戰場上更是如此。
兩個俘虜乖乖地押送過來了,我見好就收,告訴哨兵發射三顆信號彈。
這樣做目的是通報仲新等人,我這邊已經大獲全勝,鳴金收兵。當然,這個信號也發給黑倪的,他穿越在叢林里,手機、對講機沒信號,我得警告下他下次被打這里的主意,老子沒那么好惹。
這種地方,進了深山老林,國內用的手機卡,什么動,什么通的,白費。
有讀者問過衛星電話之類的問題,真的,很多時候在這里不管用。假如想效果好,必須天空非烈日、非暴雨、非狂風,且地面有200多平方米的開闊地……
收兵也是個很忙亂的活計,子彈損耗多少、人員受傷情況、行動任務報告,亂起八糟的數據統計,還有什么現場勘察……
這些事我不用管,但也的在現場,因為這是本人秀才掛帥的戰果。還有,更是給莎莉看的。
我書柜里還藏著兩盒國內帶去的酒心糖,平時珍藏的和寶貝似得,現在翻箱倒柜地找了出來,正趕上桌子上有張報紙,報紙彩頁上有個讀者滿意度調查的表格,什么優秀了,良好了,這不正好能用上嗎!
我準備讓莎莉給我點評下戰斗成績,于是,在那種報紙調查表旁邊空格處打了個大大的問號,然后把心情加禮物,讓隊員悄悄地送給了剛剛審訊完俘虜的莎莉。
隨后,我進行了短暫而充滿幻想的煎熬等待中——此刻的煎熬是幸福的,對于我這個期待美女態度“回執”的男人來說。
來了,么的,在合格一欄里,她很隨意地畫了道橫線!
俊秀的字體,濃濃的筆墨,你給我說兩句話也行啊,多少給個肯定。
我盯著她畫的那道杠杠專注起來了,嘴里默默地念道:“字如其人,清新秀麗,慧心如蘭……”
正念叨著,再抬頭時,是程大那張拉長的臉!
“文韜,你這是做什么呢,外面都忙飛了,你還在這閑情雅致的,翹著二郎腿,圖清閑呢,現場我沒去,就你這個態度,收尾都不認真,戰果能好嗎!”
“程副隊長,我在這思考、總結經驗教訓呢,看看還有什么紕漏嗎,查缺補漏,減少失誤……”我看著他眼神不對,趕緊站起來,手掌壓在剛才那張測評表上。
程大平時也煩我這個無厘頭的樣,總是隔段時間找好機會再拿我出出氣。
現在看來,找毛病還不太現實,轉身就想往外走。
不能讓他去哨所,更不能去戰場那里,否則,必定各種失誤就露餡了,我打的是技術戰、頭腦戰,絕對不會符合嚴格行動規則的,嚴格審核起來,必定多多小問題小毛病。
“曲林,讓各組集合!”我隔著程大副隊長沖著外面高聲喊著。
程大回過頭來,足足看了我十幾秒鐘才說話:“你要做什么?”
“副隊長,讓各組給您匯報下戰斗中的打法和心得體會,您點評下,省的忙乎半夜,明早忘了,關鍵是怕忘了細節,細節決定成敗,細微之處關乎戰斗勝敗,對吧?!蔽乙笄诘卣f著,話語無懈可擊。
“簡單點吧,我在飛虎隊和特警學員時……”
程大進入狀態了,提起英雄當年往事,那必將是滔滔不絕的點評、傳經送寶、斥責失誤、中外對比、現場教授……妥了,沒有一個課時下不來!
“飛虎隊作戰講究有理有據,以暴制暴,逐步升級……”恩恩,程大站在隊伍前面,居高臨下,滔滔不絕,教頭模樣,輔助動作——都按照我設定的程序來了。
下一步不在贅述,整體就是他找毛病,隊員服氣加贊賞。
當晚,共有四五場次的暴雨來襲,又像整車整車的黃豆倒在我頭頂的鐵皮房蓋上,震耳欲聾,聲音恐怖。
以往這個時候入睡,都得戴耳塞子的。這次沒有,我眼睛瞪得溜圓,支起耳朵聽著外面電閃雷鳴的響聲,心里默念:該死的老天爺,你怎么不再痛快點呢,最好把哨樓給我沖走。
沖走了哨樓,那上面我留下的作孽痕跡就沒了。
事與愿違,風雨聲慢慢小了下來,窗外晨曦射入,我才慢慢入睡。
早餐的食堂里,大家都在討論著各隊的成績。昨晚,各個哨位都發生了戰斗,由于分別相距七八公里,只能隱約聽到槍炮聲,音視頻資料還沒有完全收集上來。
現在情況清楚了,反政府武裝司令查伊調動了累計400人的力量,利用有利地形和熟悉的環境,對戰隊不同位置的執勤點進行了試探性圍攻。
各有傷亡暫且不說,最終能擊退他,才是最為關切的。
驕兵必敗,哀兵必勝,窮寇莫追,得罪人不能一下子得罪透,這些話,是仲新在飯前說的,算是肯定了大家的成績。
我低頭大口吃著飯,模糊地聽著仲新嘴里提到文韜了什么什么的,算了,我從來不會把這些事當真的。
“導員,說你呢?”坐在我對面的曲林瞅了瞅我,提醒說。
我手里的筷子舉起來,看了看遠處在領導那桌就餐的莎莉,然后深沉地對他說道:“志當存高遠,大腦高速轉……”
“文韜,你做的好事!”程大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了,他渾身濕漉漉的,衣服上還滴著水,臉色難看的很。
“副隊長,怎么了,這不是吃飯那嗎!”我欠著屁股,慢慢地站起來。
“吃飯?你能吃進去,我吃不進去。
你小子啊,昨晚干點活,給我惹了這么大的麻煩,怎么?你有成績了,就讓我蒙冤,讓我擔責任?”程大的話引來了大家的目光,很多人筷子都放嘴邊了,等著看好戲呢。
仲新往這里看了看,又低頭吃飯了。
我眼睛余光看到,他嘴里吃進了一個通紅通紅的地產辣椒——他平時不吃辣,估計是要鎮定下,轉移下注意力。
“子彈我正常用,傷亡也不大,敵人趕走了,你說我哪的錯誤??!”成了大廳里聚光點了,再大的事我也得含糊其辭,萬一有機會躲過去呢。
“你擅自拆掉了備勤車輛上的防彈玻璃,按在哨樓上不說,一仗下來防彈玻璃被打成了大花臉,這是裝備,是國際標簽的固定資產,你給我弄壞了,讓我怎么交差?誰讓你用的,你告訴我,今天,就是誰,我也得說,這是原則問題!”程大粗壯的右手食指,輕輕地敲著我的餐桌,就像要一口吃了我似得。
“副隊長,不行再買幾個吧,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說戰斗打響,有什么用什么吧,我沒想那么多。”事已至此,我只能弱弱地,放低音量,服軟道歉。
“就你知道應急,對吧,我早上五點就去現場查看,結果比我想象中的嚴重,昨天你給我私自使用了,后天沒準就是致命的災難,你懂嗎?給我好好站著說話!
還有,我連飯都顧不上吃,就緊急安排人去魯格亞國家買去了,國外不比家,你知道嗎!”程大簡直要暴跳如雷了,眼睛通紅,脾氣上升到頂點,絲毫不在乎這是公共場所。
我雙拳在桌面地下攥緊,血管沸騰,隨時會爆發。
仲新看了看我,輕輕地放下筷子,一聲不響地起身走人了。
我右手甩了甩,心里想:“我不和你頂撞好吧,不說話還不行嗎?”
想到這里,我準備抬頭去平視程大目光,至少給他一個無言的回擊。
“程副隊長,你倆都消消氣。”關鍵時刻,在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響中,莎莉拿著錚亮的餐用叉子,邊走邊說著。
“莎莉小姐,這里沒你的事,這是我們內部問題。請你……”程大半側著身,語氣不冷不熱地說著。
“程副隊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裝備物資和外勤行動歸你具體分管負責,那么,拆掉了防彈玻璃的責任,首先在你,比如,我列席了十幾次隊務會,從來沒聽你提過這些貴重物資的保管,這些貴重物品,你應該先貼上封條,安排專門人員負責看管,定期強調它的重要性。
當然,如果是高等級涉密物品,可以直接建立防范性極高的倉庫,采取人防和技術防范手段,用最科學、嚴密的措施,進行萬無一失的管理。”嚴密的邏輯思維,絕對嚴密!莎莉冷靜地說完,然后看了看隊員們,示意大家繼續吃飯。
“那是我的事,一塊防彈玻璃,知道采購多難嗎,再說這還是保命的東西。”
“這個不用,我會想辦法,當然,會很難,再難我也從總部給你調撥一些過來。”顯然,莎莉心里早就打好算盤了,她動用了自己的最大關系網,出口就讓老程掉掉價。
“好,防彈玻璃,你給我弄,還有,防彈車的發動機呢,也是文韜負責防護的昨晚,被潛入的匪徒直接拆走了,這個型號,你總部沒有吧?”程大既然這么當眾發脾氣,絕對是氣得快冒煙了,壞事一個個都給我攢足了。
么的,一個比一個更嚴重。
“老鼠啊,你們平時總是光顧食堂,怎么就沒弄出幾個洞口呢,我,文韜要躲起來,潛伏一周,躲躲這場暴風雨吧?!蔽倚睦锬钪?/p>
“這個?我也沒想出辦法,因為這是貴國整體運輸來的,再說,很多國家這方面技術和你們的不配套?!鄙蚵曇衾锏讱忾_始不足了。
完了,這個救星沒轍了,暴風雨又要向我開火了!
怎么辦,怎么辦?天哪,怎么脫身啊?
突然,我腳部有感覺,不是老鼠,是有人在踢我。
“誰啊,別這樣,無論怎么回答,發動機弄不來,就算莎莉豁出去了幫我,今天我也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