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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勛儀式前幾天,華夏戰隊各種彩排搞熱鬧非凡,六個大功率音響高高地掛在樹上,兩個嗓門大音質優美的男女隊員被選為“主播”,扯著嗓子解說。
六個佳美牌的音響質量不錯,其中一個在海上運輸中顛簸受損,線頭掉了,實在找不到東西焊接好,無奈下曲林只能用面筋“焊”上了。
每次演練開始,音響里都會發出刺刺啦啦的巨響。
一開始聽著可以,后來有細心人聽出了門道,一個勁地說曲林的不是。
“行,就這樣,這個效果像戰隊用的,武強你那玩意不行,是特么的軍隊嗎,倒像婚禮慶典,給我撤掉,別一天凈忙乎這沒用的。
你的人,準備出勤。”仲新說的是武強弄的彩虹門,半圓形的,風一吹,來回晃動。
出勤?
沒錯,虛虛實實實實虛虛,仲新這邊集中搞慶典,代表國家接受國際和平組織總部的表彰,暗地里已經做好了一切迎戰準備。
“隊長,新設備都在這里迎檢呢,我開出去行嗎?”武強看著滿院子擺放整齊的新式裝備,個個清洗的一塵不染,和隊員們正在排練演練隊形,有些不舍得離開,又感覺這時候帶著車走不太合適。
仲新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現場,又望了望遠方,說:“最好車輛你開走三臺足夠,看到了嗎,營區外那些破爛貨,配發給你,具體怎么用,你和文韜商量,曲林也可以給你用,但是啊,要加快速度,明天最后一次彩排,就這個時間出活呢,知道不?”
武強聽得有些迷糊,在那里直撓頭,我拍拍他肩膀說:“青皮,方案在我這里呢,你放心,隊長用意我明白,走,干活去。”
“值班員,值班員,我是文韜,請立刻電告總部,就說仲新隊長帶隊去戈林城,任務是授勛前慰問當地民眾,開展慈善愛心捐贈。”這個環節我沒忘了,關鍵的用意還在后面。
“導員,收到,馬上擬制電文,五分鐘后發出去。”值班員說。
“值班員,請你記準總部郵箱,同時兼顧抄送其他單位,其他單位,懂嗎。”重要的事要說三遍,我說了兩遍,估計他已經明白了。
前兩天,我們故意把授勛儀式消息發往查伊反政府軍偽“文宣部”公共郵箱,沒想到對方昨天發來了查伊“司令官”帶隊即將抵達戈林城的通知。
通知寫著是通知需要他手下各地匪軍接收、掌握,沒想到“錯”發到這里了。
任何時候談判得有渠道,這是古往今來戰爭游戲的規則。
次日上午,仲新帶領一個分隊30多人,乘坐七八臺大小不等的裝甲車、越野車、運兵車組成車隊,前后呼應,風馳電掣地向戈林城而去。
此刻,一身筆挺軍裝的查伊,正坐在戈林城沿途無名山坡上,張開大網,等待戰隊的到來。
“局長先生啊,這是什么節奏呢?他們吃著供給,履行個狗屁義務就算了,至于這么拼命嗎?非得和我死磕上,耽誤我多少事啊。”查伊右手輕輕地拍著座椅扶手,問起身邊冷面站立的特勤局長泰爾。
“司令,華夏人一貫狡猾,幾個回合下來,一舉殲滅他們難度很大,你看他們這次出動,只來了30多人,就是全部干掉,也只能挫搓銳氣……
但,這些裝備看著不錯,前面那幾個是什么車呢,底盤這么高,圖案也怪怪的。”泰爾手搭涼棚,往遠處看去。
這些車,其中大部分是改裝車,用營區外破舊車輛加工而成,都是曲林的手工杰作,上面的圖案不是個巨大的槍口,就是個外觀嚇人的龍頭、虎皮、豹紋,個個奇葩到家。
“聽說仲新來了,如果一舉滅了他,華夏戰隊靈魂不在,剩下的那些威猛而沒腦子的軍人,事情就好辦多了,那時,我專心組織部隊進攻首都,他們交給你就行了,四五個工作日,怎么也收拾了。”查伊說著話,連著打了幾個哈欠。
顯然,為了這次行動,他也是熬了一個夜晚謀算的。
“司令,車子不錯,咱們真就缺這些裝備,起碼看著過癮,用起來裝點門面,這樣,我帶幾十人過去,兩邊襲擊,你看行嗎?”泰爾說。
“不用,你打跑了仲新怎么辦?他比這些狗屁裝備值錢,我不要活的,省的國際社會又是聲討,又是談判的,犯不上,直接干掉,我拿不到這些裝備,就算心疼,也是一陣子,帶來的炮彈都給我打出去。”查伊說。
“好,司令,32枚火箭彈已經準備好,20發大眾目標,12發打他們領導的專車。”
“專車?你看出哪個是專車了嗎?我要找仲新坐的那臺。”泰爾往遠處凝神望去,只見車隊越來越近,速度開始減慢,估計是望遠鏡和偵察兵已經發現了這里出現了異常。
“這個好辦,先開幾炮,打亂他們陣腳,哪臺車沖上去的衛兵多,應該就是仲新的座駕。”泰爾自上次差點被我們殲滅,死里逃生后,腦子果然聰明了不少。
查伊腦子里瞬間出現了戰隊受到炮擊,人員亂成一團的場景,想了想,嘴里輕輕地發出聲音:“哼!”
“我先給您準備一根上乘古巴雪茄,再泡上一杯濃濃的咖啡。”泰爾殷勤地說完,揮手告訴勤務兵拿東西過來伺候查伊,自己跑著去忙乎了。
炮聲響起時,首車厚厚的鋼板被打得醉漢一般晃動,發動機皮帶沉悶的停了片刻又響動起來,武強帶著六名隊員破窗跳車翻滾到水溝時,他短促的聲音在十幾步對講機里響起:“我右前方1000米位置投射來火箭彈,人員無損傷,發動機能工作。”
“大頭,他們真是沉不住氣,再放近點打啊,這么遠,效果不好!”仲新連頭盔都沒帶,領口敞著,一雙雙手熟練地擰開水壺,回頭對著我說。
我坐在司機后面座位上,拿著望遠鏡觀察著前方情況。
“麻桿打狼兩頭怕,其實這時候他更害怕,心里一點底都沒有呢,他就不怕咱后面已經上人了?”我這么應付地說著,主要觀察眼前兄弟們的反應是否迅速。
仲新喝著水,吧嗒著嘴,很香甜的感覺。
“隊長,你真不怕他幾發炮彈打這車?”我看著前車幾十米的距離,擔心地問道。
“劣質彈頭,精準度湊合事!打這臺車?我相信三分鐘內他不會。”仲利新從剛才的炮彈的擊中聲和武強報告聲中判斷出了火箭彈發射數據,看到我正從腿下掏出頭盔往頭上戴,他指著頭盔笑著說,“那玩意只能防流彈,炮彈要是打中了你頭部,你肩膀往上立馬就搬家了。
“您真不怕他們打這車?”開車的小司機說話時額頭上已經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