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是野玫瑰,那也是你得不到的野玫瑰。”
云湄說話間,車已經停了下來。
“下車。”明毅命令她。
云湄生氣:“開玩笑也不行?小肚雞腸,下車就下車!”
不用想,也知道,接下來他會開著車絕塵而去,而自己則一路吃著塵土走回去。
想讓她痛哭流涕道歉?不可能的。
云湄氣鼓鼓的下了車,不情不愿挪到后備箱開始拿行李,這時,有兩個人突然過來。
“我們幫您?!笨创┲嘉餮b筆挺,彬彬有禮,帥氣逼人,云湄忘了生氣,點頭:“還是你們人好,不像某人就知道欺負我?!?/p>
“少爺,東西拿到哪里去?”其中一個人開口問一旁看著云湄的明毅。
云湄才發現:不遠處,一處大別墅就矗立在那里,而自己早已經在莊園里了。
自己以為的郊外,實際上是明家大莊園。
呵呵,原來有錢人不住市中心,住在郊外???!
是她孤陋寡聞了,早知道這樣,那她還不如卷鋪蓋早點回家,畢竟家在鄉下那也是人間仙境呢。
“放小木屋去。”
云湄瞅一眼旁邊那座小木屋,頓感不平:“憑什么你住別墅我住小木屋。”
“請你回來是為了封口,不是來當女主人?!?/p>
“呵呵,封口?你真了不起。”云湄好像一點也不在意。
等明毅離開后,她躺在小木屋舒服的床上伸了一個懶腰,而后打開了手機,點開天使論壇,在上面發了一個帖子,叫《被明總追求的日子》,開始了各種秀恩愛的杜撰。
不到半天時間,這篇帖子被改為新聞發布在各大網站,迅速上了熱搜。
大家都好奇明總愛上的女人究竟是誰,各種評論滿天飛。
這一熱搜也換來了明家公司市值突然上升。
對明家低調許久的明少爺大家通過帖子有了一些“清晰”的畫像。
但同時也引來了明毅。
“這是你發的?”明毅只是工作了一會兒沒想到輿論的火從自家小木屋燒起來了。
“我哪有?!痹其剡€在與網友互動,看見明毅突然出現,趕忙要收手機。
“還撒謊?!”一把奪過手機,明毅看到“他不舉”時火冒三丈。
云湄氣鼓鼓:“難道不是嗎?我問你為什么要把我留在這里?”
“封口。”
“不好意思,就這款待條件我必須得留下痕跡,免得被你滅口都不被外界知道。”
“所以你是不滿自己處境而威脅我?”明毅臉上掛著霜,都快結冰了。
云湄笑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可不要欺負我這個弱女子,不要妄想滅口,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和你,如果我發生不幸,你第一個被警方帶走哦。”
“你是長了800個心眼子?”明毅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嬌小女人。
“你說的,封口嘛,你在乎的就是我的利器,明先生,放了我,給我一筆錢,我會消失的讓你找不到,你若禁錮我,我有的是方法說出你的秘密?!?/p>
“你敢?!泵饕阍趺匆矝]想到看起來像個小白兔的女人竟然狡猾的敢和他討價還價。
“我反正一無所有,不像你擁有一切,而你的致命缺陷就會讓你失去一切,不是嗎?”
與其讓對方扼住自己命運的咽喉,不如自己主動出擊,來一個出其不意,羊逃虎口。
她才不要做他的清妍。她只是云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冷云湄。
明毅盯了她一分鐘:“不好意思,你的800個心眼子都長歪了,放你,你是在癡心妄想。”
他走到門口,對一旁的傭人說:“將她與外界的聯系切斷,安排她做手術。”
云湄聽了不禁大驚:“渣渣明,你要做什么?”
“不是說我不舉?我怎么能讓你失望?”男人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很快,云湄的手機被沒收,為了不讓她私藏任何東西,更是強迫她換上了一襲白色連衣裙,連個衣服兜兜都不給她留。
云湄想要的自由更是縫兒都沒有,反而被關在了木屋里,還有兩個人站門口把著門。
“什么時候帶我做手術?”她問其中一個戴墨鏡的保鏢。
“不用問,我們都不知道,您從我們這里不會知道任何?!?/p>
一口就回絕了云湄,將她堵的死死的。
看來什么都打聽不出來了。
這個明毅,果然是個瘋子。
冷靜下來的云湄無意中看到了壁爐,突然靈機一動。
夜幕降臨,云湄費盡力氣從房頂的煙囪里鉆了出來,多虧她嬌小,多虧這是夏天,她順著煙囪的鐵桿爬了下來,又從房頂掉了一條床單滑下來。
赤著腳走在草坪里的云湄看到不遠處的別墅燈火輝煌,她試圖找到莊園的出口。
好不容易摸到了出口,卻突然被身后一喊:“清妍?”
又是哪個人啊,真的好煩!
她才不是清妍!
看來那個清妍這里的人也都知道?
她本來不想理會,只想快步跑出去。
但是轉念愛玩的念頭又像葫蘆從水里一樣浮出來。
于是,她將頭發一甩,遮住了自己的臉,轉過身來,對那個人說:“我死的好慘,可是我又好孤獨,特意來看一看你們?!?/p>
“你的死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不僅勾引明昊,你還害死了他,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竟然還敢來這里撒野?看我不撕爛你!”
說著,對方就瘋了一樣的沖過來,云湄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不怕鬼的。
她這是捅了馬蜂窩了。
心里罵著清妍,腳下已經生風要跑!
卻不想,剛跑出幾步,“咚”的一下又撞到了一個寬闊的胸膛。
“誰呀,沒看見我在這里跑?”云湄揉著自己的額頭,下一秒已經被后面的人抓到頭發。
“哎呦,好疼!”
“死清妍,你給我過來!”后面的女人喊著。
“媽,你在做什么?”面前的人突然發了話。
云湄才看清,自己倒霉催的撞的正是明毅。
她不禁方寸大亂,就要掙脫逃跑,卻被他一把拉住。
“還敢裝神弄鬼?從哪里出來的這么黑?”男人撩開她的頭發,一雙清冷的眸子正好對上她躲閃的眼神。
與此同時,云湄也認出了那個中年女人正好是在殯儀館摸著大克拉鉆戒說著“坐著是司儀,躺著是新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