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其他人的驚訝,云湄依舊笑臉相迎:“你們好,我是明總的新任女秘書。”
等到下了電梯,身后的人已經(jīng)作鳥獸散在部門里炸開了鍋。
明毅冷著臉走到自己辦公室,而后關(guān)了門。
“冷云湄,你是要做什么?”
“啊?沒什么,我來做你的秘書。”云湄依舊笑嘻嘻的,一點也不害怕。
明毅:“你在電梯里,誰讓你那么講話的?”
“我就是感覺不舒服所以就說了,你可以拒絕我的,但是你卻沉默,那不就表示默認可以嗎?”云湄對他眨眨眼。
“你以為你是誰?這里是公司,不是你任性的地方。”
“哦,那你告訴我,作為總經(jīng)理的你為什么可以任性的推我上秘書的位置?”
“你能和我比?”他真是生氣,一向冷靜的他只要面對這樣的她就可以情緒跌宕如此之快。
云湄大膽的摸了摸他的臉,以示安慰:“自然不能,我會做好你的秘書的。好了,你工作吧,我要去熟悉一下環(huán)境了。”
說著,她便已經(jīng)退了出去。
剛一逃離,她便問門前的金秘書:“金秘書,我的職位在哪里?”
金秘書回答:“你的職位在明總房間的隔壁。”
“距離還挺近,請問給我配了手機了沒有?”
金秘書說:“已經(jīng)在您的辦公室了。”
“好吧,告訴我,我日常需要處理哪些事務。”
“事實上,您只需要讀一些書就好,其他的不需要。”
推開門,云湄看到了整排整排的書,好不夸張,這更像一個檔案室。
云湄若有所思,看向金秘書:“這么說我的職位不過是個虛職?”
金秘書尷尬一笑,禮貌的回答:“這樣有助于您養(yǎng)胎。”
云湄點頭:“明白了,他就是要監(jiān)督我,走哪里都要知道我的一舉一動唄。”
金秘書沒有說話。
云湄小聲對他說:“你有沒有覺得他真的有點變態(tài)?”
“說誰變態(tài)?”
渣渣明的聲音從辦公桌的一個監(jiān)控器傳來。
“說你呢?居然還安裝監(jiān)控,我又不是八十歲老太太!”
揮揮手叫金秘書出去,她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盯著那個圓球一樣的監(jiān)控器。
“您放心,我會做一只乖乖兔,任你控制的,你快安心工作吧。”
就在昨晚睡覺前,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對他這樣冷酷無情的男人只能笑里藏刀,絕不再和他“橫來橫去”,浪費她的時間,浪費她的生命,浪費她的青春!
將手機卡插入新的手機后,發(fā)現(xiàn)手機卡依舊是原來那張卡,她的心稍微有點踏實。
手機是當下最新最貴的一款手機,顏色是金色的,輕薄貴氣,她登上微信,發(fā)現(xiàn)有不少留言。
媽媽給她留言:“湄兒,50萬已經(jīng)收到,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出息了,媽媽很欣慰,你弟弟這下上大學的費用是不用發(fā)愁了,你爸爸打算蓋新房子,感謝老天爺,有你這么一個好女兒。”
弟弟:“姐姐,聽說你懷孕了,你是不是為了錢才這樣?如果是我不花你一分錢,你在哪里?趕緊回來。”
樂瑤:“姐妹怎么不見你消息了?你不會真有了吧?別嚇我,我問了一下我叔叔,你這種情況極有可能真的懷上鬼胎,看到快回我!!!”
黑色頭像:“今晚十二點,樂華1009。”
云湄皺眉,尤其看到那個陌生人的信息,心都漏跳半拍。
該浮出水面的總是要付出水面的。
那個兔子還是出現(xiàn)了。
或許她應該報警抓住那個來去無蹤的惡人,可是這樣的話自己的清白沒有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受到所有人的非議。
這個想法很快被她否定了。
如果不赴約又抓不到他,赴約還有抓到他的可能。
云湄翻著一本《史記》,心里卻在盤算著怎么樣才能抓到那個混蛋。
“在想男人?”
思路突然被人打斷,云湄抬起頭來,卻發(fā)現(xiàn)是昨天見到的明母。
“夫人,少爺在開會,我去……”金秘書進來通報,似乎也是在告訴云湄。
沒想到,明母這么快就殺來公司。
明母冷冷的說:“不找他,我找這個女人談一談,冷小姐,樓下有個咖啡廳你一定沒喝過那里的咖啡吧?”
云湄起身:“沒有,但可以嘗嘗看。”
兩個人坐在咖啡廳,云湄的注意力被杯子里精致的拉花所吸引。
明母看著她什么世面都沒見過就來氣,問她:“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一個沒結(jié)婚的就懷別人的孩子自重嗎?”
“您想聽什么呢?”云湄并不抬頭。
“說吧,你想要多少錢。”
“什么?”
“你這種貨色我見多了,更何況之前我們已經(jīng)見過一面,你是覺得之前的交易給的錢不夠?所以又來禍害我的另一個孩子?”
云湄這才抬起頭,看向精致的明母:“如果我說這是你兒子的孩子呢?”
“我不在乎,我們資源多的是,就算沒有你,排著隊想給我兒子生孩子的都看不到尾,你最好識相點,趁我好說話愿意給你錢的時候解決了這一切。”
云湄笑一笑:“伯母,如果我說這個孩子是你死去的兒子的孩子呢?你能花更多的錢讓那些女人排隊在你大兒子那里?”
明母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明昊已經(jīng)死了三年了,你怎么可能有他的孩子?”
“拜你所賜,你不是給他舉辦婚禮了嗎?”
“那不過是一個形式的婚禮,要不是他喜歡那個清妍我也不會找同那個賤貨長的一樣的你!”
“可我確實是在那之后有了肚子里的孩子。”
明母卻生氣的將冰咖啡一下都潑在了云湄臉上。
“我本來以為你是個識相的,原來你是空有狐貍精的臉,內(nèi)里卻是一個不開竅的,竟然還敢褻瀆我死去的兒子,拿他開玩笑!”
云湄的頭發(fā)都濕了,看著一臉怒氣的明母,她沒有起身:“伯母,我不過是實話實說,你何必大動肝火?”
“因為荒謬。”明母冷笑,“你既然不知足,還想攀上我們明家,我總要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