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涅盤重生,朱雀欲火重生。當年鳳賦珠涅盤渡劫,需轉世投胎。
現在的朱蔓箐被龍王的一尾扇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小世界中。
她原本穩固好的神魂,這一扇被扇出了整個神魂出竅。
她神魂出竅,本體變成了一蛋殼。整個蛋殼被一團紅艷艷的火包著,而她的神魂卻不能離開蛋殼半步。
她的劫來了,朱雀神火連妖魔都怕,還不說普通的飛鳥走獸,凡是靠近她本體的生靈都被燒得一干二凈。
所以她呆的地方存草不生,朱蔓箐看著自己的本體,無奈的感嘆道:她這是變成了阿飄!
離不開本體,也無人無生靈敢來。她孤獨的飄在本體的上十年。
直到有一天,她的身邊出現了一位老和尚。“您是誰?不怕我的神火嗎?”朱蔓箐看著那位老和尚道。
“不怕,孩子你原來不完整的靈魂,還是我給你補的。你這是惹誰了,咋把自己給玩飄了?”老和尚不是別人,就是當初給她融魂的燃燈古佛。
見他從容的從懷里拿出一盞油燈出來,朱蔓箐的記憶一下回籠。
那時還是凡人的她,第一次請神上身。玉皇大帝的三兒,也是她姐夫的爹。也是她的領路老師,她叫表叔。
在點供燈五天之后,她第一次感覺到肚子里有一團東西在滾動,有點像懷了孩子三個月后的胎動。
后來她請教表叔,才知道是無極老母,給她分了一口先天之氣。
當時,她表叔是怎樣介紹無極老母這位先天之神的。他說:“無極老母太老了,所以說她話很少!”
可當無極老母.媽媽第一次上她身之后,跟她在佛堂屋里玩了三小時。
剛好佛堂屋里有一扇玻璃窗戶,當天晚上一老一小在玻璃窗戶上照著,邊照邊扯她臉皮:年輕真好!
那時候的她天真無邪地問道:“無極老母.媽媽也愛美嗎?”
無極老母愛著答道:“是的,噓!這是我倆的秘密別說哦!”
“可是佛祖說,再美不過一副臭皮囊嗎?”任卿卿問道。
無極老母,走到了她給如來佛祖的畫像面前,對著他的座臺面前踢了一腳,笑著說道:“聽他說。”
這時,不遠處的山里傳來一陣烏鴉叫,任卿卿想起了表叔對她說過的話;第一次修道時,附近的妖魔鬼怪會聚在一起來阻攔。這時身后的護法之神,會主動幫弟子清理場所。
任卿卿不由感覺到一陣害怕,她怕一會兒打起來,她會看到紅毛綠鬼!
無極老母,感覺到她害怕的心理,她安撫道:“看你往哪里躲?嗯………這里還藏了一個。不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想當年老身,也是想當當的一個人物。”
任卿卿感覺無極老母,有點氣喘吁吁了。她不由的給無極老母加起油來:“老母媽媽,加油!”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無極老母見時候也不早了:“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的。”
任卿卿疑惑地看著無極老母道:“我不是好好的嗎?”
這時無極老母嘆了口氣道:“哎………。”
等無極老母走了之后,在零晨子時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笑瞇瞇地白胡子,白頭發的老頭從半空進了她家樓房地基里。
任卿卿知道這是太上老君,夢醒之后她也沒在意。
第二天該干什么還是干什么。等到天黑吃完飯之后,她打著哈欠,心臟處的心包經傳來微微的痛感。
她知道身后的老師們有事找她有事。她把家物事收拾好之后,她給父親打了招呼,就進了佛堂。
一柱香起,三張紙成灰之后,她合著佛掌,先是嘴皮緊繃發麻,口中不由自主念道:“嘛呢叭咪唄吽!”
等這句佛法念完,任卿卿問道:“請問是如來佛祖嗎?”
他也不回答是還是不是,但她就是感覺是他。五凳成一排,蒲團在神位下。
五凳是給師傅坐的,蒲團是給弟子打坐念經坐的。
如來佛祖走到神位前,看著那張神仙表。他嚴肅而認真思考著這過弟子該怎么帶?
思考了一會兒,他就任卿卿起來順著地板上的直線走。
邊走邊施法把金光顯在任卿卿的兩眼中,金光吧,其實也不多。就像有力心而不足的樣子,兩眼一邊一點。
由于是晚上,佛堂里點著一盞白電燈,剛開始她跟如來佛祖都不閉眼的,任卿卿由于從來沒見過這些事。
她第一句話就是:“好神奇啊!”
剛感嘆完,只見如來佛祖面帶笑容給她的頭頂上弄了兩個揪揪。
任卿卿都37歲的年齡了,她平時也有顆幼稚的心。她沒怎么在意這些,唯一在意的就是把那兩點金光跟自己家墻上的白電燈對比了一下有什么不同。
之后發生了什么,且聽她慢慢道來,有詩云:億年西海成陸地,山川河流有變數。仙凡時辰問地理,五宮開脈各色味。親頰心水波蕩揚,兩足行走定地基,人根鼻梁如房梁。聞香嘗煙遠近處,敲堂走穴十二時。
“佛祖,我家鄉這里在億年前是西海。”任卿卿感覺到自己腳腕處好像踏在海里面。就像她很高大一般,海洋在她的腳下微不足道似的。
“你親我一口!”如來佛祖笑著說道。
他是虛,無肉身。用也是用的她的肉身,任卿卿不知道該怎么親,總不能把自己的嘴扭到自己的臉上親。
她只能像孩童一般對著空氣吧唧一口,這時她感覺到自己的中指,有一條金色的經如水波紋般蕩漾了一下。
這時如來佛祖站在一角給她做了四種表情,喜怒哀樂!
那時的季節剛好是初春,晚上還有點寒冷,她怕吵到了家里熟睡的父親。任卿卿把鞋子脫掉,等如來佛祖跟她一起走直線。
腳下傳來陣陣涼意,她問道:“佛祖,我們這是在過冰山嗎?我腳涼!”
這時如來佛祖把腳重重地剁了幾下,任卿卿又接著說道:“佛祖啊,您要把我家樓踏平啊!”說完這幾,任卿卿把腳上的力氣收了點。
如來佛祖還是不回答任卿卿的問題,只是用手把附近廟宇上的香火扯到她嘴里,鼻里叫她嘗和聞。
讓她分辯哪座廟上的香火味純,哪座廟上的香火味夾帶著不純的味道。
一晚上任卿卿聞了很多怪味,聞的她把鼻子都閉氣了。可必定她沒經過訓練,她閉氣也閉不了長久。
一晚上,她跟如來佛祖倆你指揮著我,我指揮著你。
“等等,這里還有。”這是一晚上任卿卿最愛說的一句。
每到一處有怪味時,如來佛祖就用手抓過來往他腦袋里放。
“如來佛祖,您在腦殼在收妖嗎?”任卿卿繼續好奇的問著。
腦殼收妖,很好!如來佛祖不說話,蓮花指一捏敲著任卿卿的印堂。
起初任卿卿沒有感覺到痛,她繼續問著:“如來佛祖,您在幫我開眼嗎?”
哦,開眼?如來佛祖好像想起了道家有這種說法。他繼續敲著,任卿卿也由著他敲到天亮。
邊敲邊用兩指試她的佛眼開到什么成度?最后任卿卿看到了手中的一條藍色經。
到天明時,她的額頭腫的像個饅頭,她也在迷糊中睡醒了。
醒來第一句話就是:“我倒底信的是什么?我的信仰倒了!”
如來佛祖也走了一晚上,和她熬了一晚上的夜。他用凡人的身體也感到了疲困,任卿卿卸了力,他也蹲下了。嘴里念叨著:“妹兒,不相信我們了。”
天一亮,她的父親來看了她幾次,叫她去做飯吃。可任卿卿沒聽父親的話,她讓他別管。
她父親見說不動,只有給她的表叔打電話。沒多會兒她表叔就打電話過來了說道:“你不要由著老師們亂來,該干嘛就干嘛!”
“您不要管我,老師在給我傳法!”任卿卿還是堅持著。
她的表叔聽的父親描述了任卿卿一晚上沒睡覺之后,他也感覺到奇怪,因為當初他不是這種情況。所以他繼續勸著:“哪個老師,在這樣教弟子?”
這時候如來佛祖指著電話對著她表叔說道:“李忠明,有妖啊!”
她的表叔李忠明說道:“嗯,知道了。卿卿,聽你父親的話,出去煮飯吃了。”
“李忠明,你老糊涂了!”如來佛祖用他的法印手指指著手機繼續說著。
“嗯,我知道,你………”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如來佛祖就把電話掛斷了。
掛斷了之后,如來佛祖順勢在燃燒的佛香上面拈了一點香火塞進嘴里。
任卿卿實在太累了,就蹲在佛像面前,嘴里說著:“如來佛祖,您罰我像狗嗎?”
如來佛祖一聽她這樣說,火又來了。他哪里會亂罰人,氣的他又敲起她的額頭,任卿卿還是傻愣愣地問著:“您還要幫我開眼,開三個小時嗎?”
這時額頭上傳來的痛感,提醒著她該醒神了。任卿卿終于反應過來了,再這么敲下去她會暈。
她這時也不管是不是如來佛祖,她進洗手間上廁所時,發現身體還是有點不受控制。
“你怎么還不走?”任卿卿也想起她表叔說過的話,正神應該沒那么壞!
“我就不走了!”如來佛祖也執著。
“你這個邪魔歪道!”任卿卿吼道。
“對,我就是邪魔!”如來佛祖一本正經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