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她挨了金靈圣母咬了她滿口泡,那天夜里她挨了嫦娥給她施了一道法,讓她做了一個晚上春夢。
“你說你,我說我,我們一起算因果……”想起當初他們才見她時唱的這句。朱蔓箐徒然明白了,為何她要被他們這么弄一場。
她是個慢性子,說話大舌頭。很多事情說過不計較,身體比較虛弱,大多數(shù)都在將就自己的身體,就算沖動過后想做什么,想想也算了。
那年冬天,她采黃荊籽做枕頭,看到被砍去的黃荊樹枝,她在想道是不是也如雨后春筍,根不斷、籽不滅,來年會再發(fā)芽?
后來又想起她的表嬸,她姐夫的母親。因為是陰陽先生,所以到最后才落了個不好的結果。
她當時剛想完這些,又想起她今后要是落的跟表嬸一樣,那么身邊的老師犯的錯她才不認。她遲早都要做那守廟人,假如她學會了算命看相,她就把那些錢裝在自己的包包里,信徒給的錢財就放在功德箱里。
后來她一想;我都吃她、靠她,我跟她分那么清干嘛!
朱蔓箐這才想起來,原來是這么回事。被他們圍觀了一場,也戲弄了一場。
眼看楊戩要追上了,她這回也管是不是梨山老母的神府,她氣極了,這一幫神仙真計較。
她施展出自己的神火,一把朝著楊戩和嫦娥甩去,嫦娥的頭發(fā)光了。楊戩到聰明,立馬把他家神獸從空間里丟出來。
只見哮天犬的毛被燒光了,還好朱蔓箐下手也有分寸,只是毛被燒了而已。要真是下死手,它非成燒烤狗。
見全部人都在救哮天犬和嫦娥,穆桂英拉著朱蔓箐就跑了。
“太解氣了,嫦娥這幾天把我折磨慘了。師父也依著她,我說也不能說。今天多虧你了,我才能回家去,我都師父和嫦娥關了兩個月,都快關瘋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師父突然把我關起來?對了你打算去哪里?”穆桂英問著。
“我也不知道,隨走隨看。對了我想請教問一件,這滿天神佛中隨最厲害?”朱蔓箐看著這眼前性格直爽的女人。
“這?你問這個干嘛?”穆桂英好奇她打聽厲害的人物干什么?
“你好奇我得罪了多少神仙嗎?如來佛祖、殊普二位菩薩、地藏王、……”朱蔓箐把手伸出來挨個挨個算。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去找西王母娘娘吧,她最厲害!”穆桂英給了她張地圖,讓她自己去,她還得回去找自己的相公了。
朱蔓箐看著她那干凈利落的身影,“飛的真快!”她深深地認識到自己法術的短板,見到厲害的人物除了跑還是跑。
她的神火也不是天下第一,同樣都是神獸。青龍也有神火,他一族之火不能克她的火,但他的神水能克她的火。四大神獸各有長處,各有短處。
那天金龍想吐了玄武,最后差點被卡死了。玄武雖說最弱,但他能下水上岸,還有一個厚厚的殼能護著。
他也有短板就是不能架在火上烤,因為殼護它同時也能害他。
至于白虎,他的全身皮毛雪白,背部長兩透明翅膀,可以飛上天。要他跟青龍相斗的話,龍虎相斗必有一傷,別看龍長,別看虎短。一個是山中之王,一個是水中之王。
四神獸,算上她自己,她見了三個。他們在厲害都不是那些菩薩的對手。
她想想最終要得罪的人很厲害,有可能最后會把她逮到,那么在這之前一定要變的強大。
世界,什么叫世界?別人常說;一花一世界。世界分為幾種,身處在統(tǒng)治者的世界里就在世界里。也有人說三觀,世界觀、價值觀、愛情觀。
世界觀在每個人的心中,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大。
山河洛圖。
女媧神殿,只見女媧娘娘的塑身像高高供在殿堂之中。墻壁上有刻畫她與遠古人一起生活的圖像,第一面石像上刻有她人首蛇身像,她與她丈夫一起養(yǎng)育眾多兒女。
朱蔓箐盯著這些圖像看的津津有味,她卻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入了幻夢之中。
“殺………”朱蔓箐站在一片滿是尸體的戰(zhàn)場上,在她身邊全都是高大的動物和人類,他們有的騎著長像奇特的動物,有的人類的長的很高大。
那些高大的動物與人在交戰(zhàn)時,全靠肉身和力量。有的動物一口咬死一個人,有的人一手撕掉一個龐大的動物,他們的力量不相上下。
當那些長著翅膀的人與動物就在天上飛著交戰(zhàn),血如大雨般的澆灌著這片大地。
就是這場大戰(zhàn),有的奇人被滅了,有的奇異的動物也被滅了。
那場大戰(zhàn)中,活下來的健全的人很少,殘疾的人很多。
殘疾人生活很困難,女媧娘娘就帶領全建的族人,把殘疾的人收留起來。
她從這個時候就開始創(chuàng)建婚姻制度,讓女人繁衍后代,男人出門勞動。
當人類繁衍到一定的數(shù)量時,她又讓他們遷徙。在這之前她先出門四處給他們找好哪里適合他們生存的地方。
她用神法在他們的腦袋里刻畫出一片又一片的山川河流,讓他們按著圖標尋找。
所以后來,她又被他們尊封媧皇女帝,人類之母。
山河洛圖只要是她的傳承人和后代的腦袋中都有,當她又準備看向第二幅圖時,突然一個激靈她醒過來了。
這是怎么了?她突然聞到文殊菩薩的味道,她慌亂之中鉆進一家酒樓里,隨便找了一個空房間里就躲了起來。
剛進來不久,她就被一股蛇腥味給熏暈了過去。
蛇腥味?等等,人族開的酒樓怎么有蛇腥味?難道是妖!
“少主,請進。您的房間已經(jīng)收拾好了。”這時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不好,有人來了。朱蔓箐聽到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她連忙躲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知道了,下去吧。我要泡個澡,等等,把憐香給我叫搓背。”朱蔓箐通過聲音才知道對方是個女人。
“少主,那憐香才來沒幾天,只怕他那雄味沒去除干凈。小的只怕把您服侍不好,惹惱了您。”一旁的男子猶豫的說著。
“沒事,有我在。你還以為放心嗎?雄味沒去干凈?是不是他不服軟啊?也不看看我們這里是什么地方,當初我可沒強迫他。是他自己愿意賣身的,既然進來了,怎么還能保留雄味。把他叫來,我親自給他退,保管他以后離不開這樓子!”沒想到那嬌滴滴的女聲說話如此狠。
樓子,退雄味!只怕她進館館樓。怪不得她剛進來就被一陣奇怪的味道給放倒了,幸好她是朱雀有神火護體,要不然她今天的清白怕是保不住了。
只見那男子口中的女子,走到浴池邊。她解下自己的衣服,裸露出牛奶般的后背,她步如蓮花般輕盈,腰如水蛇般柔軟。一步一步的走進全是泡滿花瓣的浴池中。
如玉般的手臂,修長的手指輕輕解下發(fā)帶。秀發(fā)瞬間散落在后背上。
真美!看的讓朱蔓箐這個女人都差點流口水了。
“少主,人帶來了。”這時門外傳來剛才那男子的聲音。
“冰怒,讓他進來。你下去,別來打擾我。”少主散漫的聲音傳來。
“主人。”這時房間里出現(xiàn)一個長像偏柔弱的男子,只見他五官精美。皮膚白晰,雙眼看人如秋水般柔軟、凋零。
光看他眼神就能讓人把他藏起來,朱蔓箐這一刻在想、如果她是那皇帝,可以拱手讓江山,只為搏卿一生長相守。天下怎么有如此這樣俊美的男子,說他有女子的柔軟吧,可他恰到好處的柔與剛的結合,很容易讓人忽略他的性別。
有一句話這么說著;著我男裝是卿,著她女裝是佳人。安能辨我是雌雄?這句話真適合他。
“過來,下水來給我搓背。”少主趴在浴池邊上,背對著她。
“是……”他走進浴池里拿起搓草巾,一遍又一遍給那為少主洗著后背。
完了,連聲音都如此男女不分,媚而不誘人,雄而不厚。
“嘩!”的一聲,那少主突然轉身面對他,看了他一會兒,道:“你原名叫什么?”
“茨疆,主人。”茨疆呆呆的回答著。
“嗯,不錯!面對我居然沒反應,雄味退的不錯。該死的冰怒,原來不是說你把持不住,是說我把持不住!也對面對你這樣千年難遇的美男子,確實少見,那去便宜那些臭男人,還不如便宜我。”少主一個閃身抱起茨疆就上了床。
只見她眼睛里出現(xiàn)漩渦,沒過多久,茨疆就從昏迷中醒來。
“主人,您,您干什么?奴對女人已經(jīng)沒興趣了,請您放過奴吧!”茨疆掙扎著。
那少主一個翻身把他壓在床上,邪魅的笑著說:“不會的,你一會兒就有興趣,凡是我柳柳看上的人,無輪他的雄性退的有多干凈,我都讓他復的了原。”
她剛說完,正準備接著下一步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說!”柳柳一個法術打出門外。
“啊!少主饒命啊。您快走吧,樓子外面來了兩位菩薩!”冰怒這時不管不顧地跑進房間里,他拿起一旁的衣服就給柳柳裹上。
“該死!怎么菩薩跑來我的地盤上來了?”柳柳一邊穿衣服一邊怒罵著。
“快走吧,再晚點我倆都跑不掉了。您也知道那些菩薩喜歡管閑事。”說完他拉著柳柳就消失在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