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文殊,原本這個名字不是我真正的名字。我最初的名字由于年代久遠,我早已忘記。
只記得有一天,我手握經文在給信眾講經時。他們曾問我俗家姓名時。
我回答說:“姓名不重要,我只希望你們能像我手中這本書一樣,能有無限的知識文化,能將善念恩傳下去,能將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所想傳承下去。人生的經歷,你走過。他、她、它不一定經歷過。世上沒有文化、沒知識的人很多,他們受窮的限制無法接觸到更高層次的教育,富人未必看得窮人。大家的圈子不一樣,都畫了一個圈,窮圈窮、富圈富。眼界決定了一切,路有多遠就可走多遠,眼光就可看多遠。”
“既然這樣,我們就以您手中書為您的名,文以您的姓。我們就尊初您一聲;文書菩薩吧!”其中有一弟子說道。
“文書,文殊。好,這名字我喜歡。只不過我要改書為殊。殊是歹的一半,去王留朱的一半。愿心有壞心的能回歸像珍珠一樣的心。愿你們像珍珠一樣走道哪里都能發出來耀眼的人生光芒。”文殊說完這些就退下了講座。
她為什么要追著朱蔓箐不放手,她成道這么久了以來。去凡間遇到裝傻的釋迦如來培訓那個憨憨的徒弟,她跟普賢兩個見傻子與憨子之間的較量,弄得她倆哭笑不得。
傻子是真裝傻,憨子是真的憨。誰知傻子把她倆也拉下了水。
話說,她倆遇到菩提老祖、南海觀音、善財童子那天。
因為她倆的信任菩提老祖老人家,對他是沒起一點防備之心。最后,她們一起進入了幻境之中,看了朱蔓箐為凡人的一生。
在幻境中,她成了任卿卿的父親,普賢成了任卿卿的母親,善財童子則成了任卿卿。
上個世紀的年代,普通的農民的生活不是很富裕。普遍性的有點重男輕女,任卿卿家也一樣。她的母親頭胎生的是女,二胎也是女。
由于任卿卿小時候,鄰居家大嬸常常告訴她:“你的母親剛生下來你時候,你父親發現你是個女娃,他跳的八丈高,嘴里直念叨怎么又是個女娃!”
那個時候,任卿卿只有十歲,她自己想像著;八丈高,有多高了?是不是就有房梁高。這時候文殊不受控制的一下差點跳過了房梁。善財童子的則是鼻子上掛著一大坨鼻子。
由于,任卿卿母親比較瘦弱,她生了兩女都沒母乳。任卿卿生下了就沒吃過一口奶水,全靠米糊養大。
變成任卿卿的母親,普賢容入了她記憶中的母親宋開秀。她對著自己的丈夫道:“怎么你又嫌棄我給你生了過女啊?她日夜不停的哭,我有什么辦法?想給她喂奶就是沒有,你一天只知道買煙抽。有你那抽煙的錢,不如去給孩子買點奶粉喝。”
任卿卿的父親,是個地道的莊稼漢,在那個窮的接不開鍋的年代他還讀了一個初中。
作為一家之主的他,有著大男子主義。由于就生了他一個兒子,他的母親比較慣他。
把他慣的衣服到處亂扔,鞋子臟了也不知道弄干凈一點進房間。家里地上經常一坨坨的黃泥巴。
他是一有點錢,處了家里正常開消外,有點余錢就拿去買煙抽,也不管兩個娃娃看著別家的孩子吃零食,直流口水。
“要你管!反正她有的吃,餓不死!”變成任卿卿的父親,任克君說道。
接下來兩夫妻就開始吵架,打架。直到五年后,變成任卿卿的善財童子長到五歲。
都說兒女生下來是折磨父母,這話一點也不為過。
任卿卿在五歲的時候最喜歡干的事就是跟她爹奪食。還記得有一天,任卿卿生病,她父親帶她去看完病之后經過供肖社。
“學華,拿包煙。”文殊說道。
“好的。”叫學華的女子給文殊拿了一包煙。
看到貨架上賣的水果糖,小任卿卿嘴里直嚷嚷著:“我要糖,爸爸買糖!”
任克君把煙買到手了,轉身就走。小任卿卿一看父親不給她買糖,一下就哭起來不走。
哭的是賣貨員直接拿糖來哄,她的父親知道要給錢。
當時那火直接冒了三丈高,他當時手上拿了一把黑色的大雨傘,一傘把他大倒在地上。
小任卿卿倒在地上兩個小腿直蹬,蹬的灰樸里任克君一臉,直到后來小任卿卿把糖要到手才沒哭。
小任卿卿在七、八歲時就得了鼻竇炎,經常鼻子掛起兩坨膿鼻子,夜里拉尿拉到床上拉到十二歲才沒拉。
在她九歲那年她的母親死于喝農藥自殺,幻境走到這里來時,普賢菩薩剛把農藥喝到嘴里她就醒過來。
醒神的她,第一件事就是趕忙運功把農藥逼出來。
她看了看還在幻境中的文殊和善財童子,她正打算把她們叫醒。
“普賢尊者不忙把她們叫醒,我是照著菩提老祖的意思來辦。”南海觀音穩坐在蓮臺上,一動也不動。
普賢明白了她的話,她也一樣學著南海觀音打著坐,只是那臉上的笑意怎么也沒停過。
“我見意你還是先跑,你知道有個人醒來了,你兩的日子不好過。”南海看了她一眼。
“沒事,我等下文殊,她快醒了。”普賢算了一下時間,文殊差不多快醒了。
大楷過了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文殊也醒了。她醒來第一時間拉著普賢就跑。
留下一臉懵逼的善財童子和醒來的如來佛祖,只釋迦.如來的衣服上濕了一灘。
“善財,你給我去滾因果道!修菩薩道修道最后,還要一個小你幾百年的凡人來給你分晰人生大道理。”釋迦.如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一灘水,他知道是誰倒在他身上的。
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當初他想干嘛來的?最后叫他腦殼收妖!
那兩位跑的到快,他估計也去追那朱蔓箐去了。
他有種擔心追的上不?不光她們想她,他也想那朱雀童兒。
“南海啊,你守在這里干嘛?”釋迦.如來問。
“你說我很忙,你打了她一頓,人家記著了。毛狗精,我那時不忙來著,只不過人家不敢信任你了。才叫我來救命,世尊啊!你說你多正經的一個人,最后幫弟子開悟咋開道自己身上?耶!你看你現在比彌勒佛還喜慶。”南海觀音說完這句帶著善財就離開了。
至于怎么喜慶法,只有跑掉的文殊和普賢才知道。
“我說,南海你等等,你摁了我一口的香火的賬還沒算呢!”釋迦.如來對著天空喊了一句。
天空什么都沒有,只剩下風瀟瀟和飛過的一群南遷的大雁。風過不留雁(顏)!
釋迦.如來施法把腳下的幻境撤去,這時他的蓮花座變成了一頭八爪章魚,八爪章魚馱著他在海面上游著。
從來過后他又多了一尊法身像章魚如來,因為代表著他在渡弟子的時候,有一顆烏賊般的心思。
遠去的文殊和普賢邊走邊聊:“任卿卿的姐姐,在小時候丟過一次魂。后來被一道人找了回來,文殊你說她母親死后為什么不記掛大女,而記掛她那個擔不起家的責任的小女兒?”
“你我都看過了她的記憶,那次她的母親附身她小女兒身上。她的姐夫幫她處理了一下,最后,她退下了之后又想上她大女兒的身。她姐夫當時的心理是,如果你要弄我的老婆,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媽?我一樣要弄你。按理說她應該恨她的女婿才對,可第二天她跟著她小女兒去了廟上。當時她對她的女婿滿意的很,自己的大女兒看了一眼就算了,全靠任卿卿指揮著她媽的腦殼。最后連自己的孫女都不看。也許她媽知道了什么!”文殊回答道。
“大女兒失魂那年還回來的是什么?只有那道士知道,還有一種說法;家家都有本因果賬。當時人的心理,當時人知。或許大女兒在她媽心中的份量少吧,小女兒體弱多病,每個父母都希望弱的兒女能養活自己。”普賢說道。
“她在三十多歲的時候,就把自己的后路給安排好了。她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她回到陽間一趟別的沒教,就把她女兒教會了在拜菩薩時空腦殼。找她的記憶給她開悟,把我倆忙了一陣好的。”文殊感嘆道。
“老婆。”文殊突然對普賢喊道。
“你在亂喊!”普賢一想到菩提老祖們加的東西進來,她的那張老臉紅到脖子。
“我都沒害羞,你還害羞了。說是不是愛上我了,我美嗎?”文殊邪惡一笑。
“哇……!”普賢突然跑到一旁吐了起來。
她惡聲惡氣道:“我又不是你,我倆誰不了解誰。你眼珠子一轉我就知道你要出什么騷主意!”
“咱倆也不要說誰,我們都差不多。朱雀童兒最好別讓我找到她,要不然我會拔了她的鳥毛!”文殊對普賢拋了一個媚眼。
“別!你正常點吧。先說說我們去哪里找她吧?”普賢看了蔚藍的天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