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會做夢,不是夢想的夢,是睡著了做的夢。那個夢通常人們會把它稱著: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白日里記掛著一件事,那么睡著了之后就會出現(xiàn)在夢中,有的人現(xiàn)實里解決不了,在夢里一下就找了解訣的方案。
朱蔓箐這天晚上睡著了之后,她的夢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塊塊從來沒見過的大陸、風景,很美,很迷人。
人通常睡著了之后,在夢中會見到自己小時候、或現(xiàn)在、或?qū)砩碛啊_@個時候的自己會在夢中觀察以前的自己在做什么,有的時候會出現(xiàn)家中早已亡故的親人身影。有的時候夢中只有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在行走。
很少有人會俯身夢中的自己身上,朱蔓箐正在觀夢中的美景時,她一個不小心就整個神魂出現(xiàn)在夢中了。
她行走于夢中的美景中,看見高山時她心中想到;如果我能飛過那片山頂多好。剛開始她努力了半天,才飛過了與小草的頭頂。后來飛過大樹,再后來飛過那片山頂。
這時候她看到文殊菩薩與普賢菩薩在海面上駕著蓮臺,朝她呆的這座山趕來。
不好!她們怎么找來了?朱蔓箐心里不由的一陣害怕。
“朱蔓箐,你哪里跑?終于讓我們找到你了吧。”文殊對著正飛的高的朱蔓箐大叫一聲,只見她飛起身來就朝朱蔓箐抓去。
可她剛把朱蔓箐抓到手時,只見朱蔓箐掙扎了幾下就消失在她的手中了。
“好險,差點叫她抓住了!”朱蔓箐醒來之后拍了拍胸口道。
“她這是入夢了,出魂在游世界?”普賢疑惑地看著文殊道。
“快跑!”朱蔓箐收始好東西就向夢中見過的方向逃去。
“快追,她又要跑了!”文殊大喝一聲。
等她倆剛到朱蔓箐呆的洞府,人以離去。“她剛離開不久,繼續(xù)追吧!”普賢說道。
“誒!誒!二位菩薩,你們打哪里來啊?剛來小老兒的山頭,你們就要離開了嗎?”這時白胡子張老頭攔住了她倆的去路。
“南無阿彌陀佛,張果老,原來是您老人家的山頭啊。怎么您不在神界呆著,跑到這慌無人煙的地方干嘛來的?”文殊和普賢對著張果老行了一禮道。
“無量壽福,二位菩薩你們不知道啊,那神界呆著好生無聊,還是這下界有意思的多。”白胡子老頭原來是那八仙之中的張果老所化。
只見他一手拿著酒壺,倒坐在他那黑色的毛驢身上。
“我們找那朱雀神君的女兒,也就是您這洞府的主人。不知您老是否可以告知她的去向?”文殊問道。
“我這里沒什么朱雀神君的女兒,有的只是粗枝大葉的大男人。這個洞府的主人也是我剛收的徒弟,他長的矮小,胡子拉碴長滿全臉,哪是什么女人。文殊菩薩你怕是找錯地方了?”張果老回答道。
“昂,昂……”這時張果老坐的黑毛驢,裂開牙笑了幾聲。
“我說,果老啊!您這毛驢笑啥了?”普賢看著那毛驢道。
張果老聽著自己的座騎發(fā)出魔幻的笑聲,他也很奇怪:“這破驢,今天也是奇了。笑什么笑?別笑,憋回去。都成靈了,你要懂得人啊。有客人在了!”
蠢驢,敢笑老子!張果老氣的只差跳腳,他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這二位菩薩沒事干問他這些做什么?以她倆的聰明,是閑得沒事干往他這里跑?
新收的徒弟,原來是女子。合著驢都知道,那是個女子,就他以為她是個男子。
離開了松山派,朱蔓箐把從街上淘來的品階不高的法器白玉笛拿出來,把它變大扔在海面上,隨后她就飛身而上,施法過海。
買這件法器的時候,她就突了個它好看,拿在手上臭美一下。問她什么不拿來吹,因為她不懂樂譜,所以不會。
原本她打算飛在天上趕路的,可她又怕文殊、普賢發(fā)現(xiàn)。所以她走水路,也許別人會問,你不是戴的有變形面具嗎?
她怕自己長時間飛在空中,容易被發(fā)現(xiàn),所以她就改個方法來。
無盡海
這片海十分寬闊,她在海面飛行的這段時間里,見過傳說中的鮫人。
傳說中的鮫人流的淚會變成珍貴的鮫珠,所以貪婪的人為了得到他們的淚珠,會圈養(yǎng)、會把相愛的鮫人分開,讓他們?yōu)榱藧廴吮舜硕鳒I。
剛開始,鮫人十分單純、善良,相信親近人類。后來經(jīng)歷這些殺怒之后,他們變的不在親近人類了,所以他們收起自己的眼淚,不在為了愛而流淚,不在為了種族而流淚。他們開始變得殘忍、變得無情。人類,你看。在面對你們無情的索取,我們也學會了你們的無情,我們連族人都殺。你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當后來鮫人這個種族消失了的時候,人類已經(jīng)在他們得不到任何的利用價值。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人靠這些鮫珠而生存,不得不找另外的生存方式。
不是誰離不開誰,只是習慣了一種賺錢的方式而已。當那種賺錢的方式被用完之后,或許會餓死,或許會找另外一種賺錢的方式。
都是為了生存,但是為了生存,需拿別人的命來滿足自己的私欲,有人會說殘忍,有人會說面對生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當她真正遇到鮫人時,卻不是傳說中的那樣。
“朱雀,你這是要去哪里?”朱蔓箐剛行到大海中心,便遇到鮫人;栗謖。
栗謖是鮫人族的一位年輕戰(zhàn)士,他每天的任務便是巡邏族地海面。
他在海面就是人首鮫身,只見他面容長的十分英俊,鮫身在太陽光的照射下白里透著彩光,遠處看十分迷人。
比她上次見著的茨疆還要好看百倍,都說二郎圣君楊戩是神俊英姿之容,這鮫人跟他一比二郎圣君都要遜色幾分。
朱蔓箐搖了搖頭,難怪山海經(jīng)中記載這;東海有鮫能迷人之。就這么光看一眼,都使人沉迷其中,如果他要是一展歌喉,那么不是要讓人不能自拔。
“我要去海的對面,不知如何稱呼你?”朱蔓箐對著他行了一道禮。
“栗謖,你叫什么名字?”栗謖游在她面前,幫她帶路。
海域十分寬大,朱蔓箐行走了快半年了,她還沒出了這片海域。
這幾天有栗謖的陪伴,她到不孤獨。當她問起鮫珠時。
栗謖先是一皺眉,然后哈哈大笑起來:“哪有那回事,那是上神媧皇娘娘在離開水藍星的時候把我們這些海族神類帶回更適合我們生存的地方。她那招妖番就是管天下所有獸類的,當年她回天界時就把我們收進招妖番里,把我們一起帶回去了。至于鮫珠,這玩意對我們來說太平凡了,又不是命根子。你要,我馬上吐給你看。”說完,他嘴一張不一會吐了他倆暫歇的暗焦上。
吐了一小堆,他邊吐邊說:“夠了嗎?不夠的話,只能明天再吐了。今天吐不出來了。”
“夠了,夠了。我要不了那么多。”朱蔓箐連忙擺手。作為回禮,朱蔓箐拿出她第一次渡劫成功時脫下的朱雀羽,送給了他。
看到朱蔓箐拿出的朱雀羽毛時,栗謖高興壞了,只見他高歌一曲:“在這蔚藍海域深處,生活這一群美麗的種族,他們美麗、他們善良、可愛……。”歌聲很美、很動聽。
但他倆都沒注意的是,隨著栗謖的歌聲,海面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漩渦。栗謖忘記了他鮫人一族很少開口唱歌。因為一開口就會調(diào)動天動之力,引起海嘯。
所以朱蔓箐倒霉了,漩渦出現(xiàn)那一刻她就被吸進去了。
“完了,我忘記了。遇到只要對我們沒害的人,不能開口唱歌。姑娘啊,我也知道你怕水,所以希望你平安吧。原海神保佑她。”栗謖對著天空行了一個古老的祈福禮。
“栗謖,你個王八蛋。本姑娘怕水啊!”朱蔓箐在掉進海里時,她只喊了一句就被漩渦弄暈過去了。
白虎。它全身除了眼珠子是黑色之外,全身通白,它的身體兩側(cè)長有一對透明白翅。
它最近有點憂郁,至于憂郁的原因就是它從釋迦山聽經(jīng)后。有一個問題難住它了。
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虎爪,又回頭看了看后背上背上了色的毛。
說起上了色的毛還得說它在釋迦山聽經(jīng)的時候,如來佛祖在講經(jīng)時講著講著,就把它叫到面前,對著它道:“白虎,你過來。我有事跟你商量一下可好?”
白虎走到釋迦.如來身旁問道:“佛祖,請問您有何指教?”
釋迦.如來把手指捏了捏,微微笑道:“我有一袈裟,贈予你。你把它披于身上,去往大勢至菩薩輪回之地,護她一世。待她百年之后回歸之時,便是你脫去袈裟之時。”
白虎上前恭敬接過袈裟,把它披在身上。從此它就由白虎變成了花斑虎,而釋迦.如來在它走后,則是搖身一變,變成了白虎,來到白虎的神位替了白虎的位。
真正的白虎回到家中,它無數(shù)次嘆氣,無數(shù)次回憶,它終于想起它是如何把那尊神給得罪了。
還記得那次,釋迦.如來在帶朱雀的女兒時,他把任卿卿的額頭打腫了時。過了沒幾天,白虎給任卿卿打夢時,它說:“我們原本被道修尊稱一聲地脈仙師。你在請神報名時,叫了一句朱雀神君。你只記著叫它的名,一句無意之話到給它封了正神位。為何不記的我了?要是記得我的話,我用厚厚的爪子護著你的額頭,如來佛祖也把你的額頭敲不腫。”
現(xiàn)在成為了這副模樣,也是它自找的。哎!看著它身后的這群虎仔子它更無語了。
這是一群祖宗啊!它哪來的后代!身后的虎仔子是一群佛陀變的,其中有彌勒佛、濟公活佛、韋陀、阿難陀尊者等等。
它很想說:“您們真無聊!”可它不敢開口,因為一開口它又怕受罰。
佛祖也真是,帶朱雀之女時,被南海觀音摁了一口煙火時,就跟她打起賭來。
一個二個,把自己的記憶給洗得一干二凈,看看誰先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