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讓開!”這里面的魔獸挺厲害的,普賢一把推過文殊。
只見那長像奇特的魔獸,無論怎么殺也殺不完。
“快逃吧,我們遇到潮獸,打不過!”普賢看著滿天的魔獸就像逃命一樣瘋擁而來。
“是不是,魔獸森林深處出現了異動,有什么異寶或者神獸蛋要出世啊?”文殊看著遠方問道。
“應該是,可我們打不過。因為在這里的修為被壓下去了。一會兒會有很多大乘老祖,渡劫老祖要來搶。我倆打不過,快跑吧。只是這里的魔獸跟我們那里的長的不一樣。”菩賢拉著文殊躲在一塊石頭下面。
“是啊,不一樣。三千大世界,三千小世界的宇宙終究太小。你我走了無數界面,無數世界。也渡了無數人。你說這人的腦殼有意思不?”文殊專主的看著普賢道。
“啊?我們這是……”普賢一下反應過來了。朱蔓箐構造的這點虛界倒了。
接著她們又掉入了另一個虛界里,這里面是華殘雨看的喪尸在末世。
里面有人性的爆露,平時在和平年代的時候,有法律的維持。多數人在壓抑自己的情緒,高質量的生活方式,給低層人帶來身體上,生活上、家庭中帶來的痛苦大于快樂。
在這個法則被打亂的世界中,人們在發泄自己內心不平的情緒。所以面對滿是喪尸的世界,他們把本性暴露的一干二凈,什么背叛親人,出賣好友,出賣女朋友的例子,比比皆是。
面對喪尸的撕咬,文殊普賢沒吐,因為那時候華殘雨看小說只圖看過熱鬧,只是那里的人情事故,就如喪尸般,看的真想吐。喪尸無意識,人有思想。為了錢,可以從那么惡心全是腐爛長著蛆的身體里,掏所為的精核。
這就是職場啊,文殊、普賢明白了這里的意思。她倆忍不住念起經來,也任不住想對那些寫書的作者說:“你們寫的真隱晦,我們想渡你們。人在生活中,難免會遇到不平之事,為了更好的生存,你除了忍讓,就是不要太在意這些給你帶來的痛苦,太在意就會讓自己的心受傷。錢,大家都是為了錢而活,誰的世界又是一帆風順,誰的世界都有很多心酸淚。有些人為了養活家人,去干那些見不得人的工作,比你們這些干著體面工作的人活的瀟灑多了。他們工作沒在陽光下,心卻活在陽光下。”
“你說,我倆給她開的智商咋樣?”普賢問著文殊。
“朱蔓箐開的很成功,可華殘雨太會跑了。我倆有點失敗啊!”文殊憂傷的看著天空,接下來不知道又有什么樣的奇遇。文殊跟普賢有點小小的期待。
“出去吧,我們原路返回。”文殊拉著普賢就朝來的方位出幻境。
當她們走到文殊進來的方向時,普賢停下了腳步,她說著:“等等,這里好像有點東西?”
普賢施展自己的法術,把朱蔓箐加的東西看了一遍,她卻不知道文殊在她記憶中查,為什么朱蔓箐對她喊了一聲混沌功法訣,她那菩薩真身就露出了。
普賢看完地藏王與朱蔓箐的情感使,文殊看完無極老母是如何混普賢的。
等她們出了幻境時,她對著普賢道:“我悟佛道雙修,悟的好苦啊!”
普賢無奈的回道:“不要說那群老家伙。啊!”她把頭發一陣亂抓。
她倆走到了南海觀音的塑像面前,上了一柱香道:“守株待兔不?”
文殊微微笑道:“守!她莊妙善會來這里的,到時候大勢至也會回歸的,她這副尊容帶代表著她找到了她的眼淚水,你看她到時候怎么糊一道大勢至,千手千眼千面觀音,南海的萬變之道,要不然她怎么對的起她游戲觀音的稱號。”
那年風里筒幽三十歲,她感應到時間將至,她左等右等,等到了南海觀音的到來。
她把她帶到了水池邊,大勢至的蓮臺就甩在水池邊的,剛開始在她家田坎上,最后下大雨遇著泥失流滾了下去。
南海觀音跟著她來到水池邊,看著被泥土掩蓋的蓮臺,她恨了一眼。因為那朵蓮花早已今被她收回來融入她的神魂中,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怪不得她的蓮臺在她很小的時候,想把她拖進水里想淹死她。
啥玩意兒!南海觀音用手戳著她,把她的壞毛病遺傳了個一對一,到真的是從她身上蹦出來的。
看著她這一世如此年齡之小,在有一天晚上,南海觀音對著風里筒幽講了一個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最初來到這里,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形狀,我只知道,有很多個跟我一樣的水藍星,我跑啊跑,遇著了很多怪獸,它們要打我。我還很年輕才十萬歲而已,別人說我很老跑不動,其實我跑的很快。跑著跑著,我遇到了很多跟我一樣的水藍星,大家融入一塊,都在一起逃命。因為后面有無數機器人,我很討厭它們。它們把病毒全都忘我的本體上丟,我難受死了,可我又不能傷害我身上的生靈,我只能默默的日復日地承受著……
這是坐在一旁的何仙姑聽南海觀音講風里筒幽的一生,聽著聽著突然聽到;太上老君、張果老、紫微星君在對話。
太上老君說道:“紫微帝君,你去你的星球上翻垃圾桶,找小學生的作業本來抄。”
張果老又接著說:“他管理的星球有十萬顆,抄多少年了,丫頭你說罰他抄多少年就多少年?看給我們娃娃寫的什么命?”
這時,風里筒幽只剩下聽覺,她都來不極說話,因為打心竅真的很痛。
她又聽見南海觀音在替她回答:“那就罰他抄十萬年吧!”
紫微星君趕忙作拱手禮求饒道:“饒命啊!”
這時候一旁的看熱鬧不嫌事多的張果老又接話:“要不罰他去天下青樓看一場?”
這時候,風里筒幽的心竅被打通了。這時候坐在一旁的何仙姑,聽到張果老和太上老君、紫微星君的對話。
她不可思議道:“你們說的是什么?”
南海觀音吼了何仙姑一句:“別吵,認真聽!”
剛好,朱蔓箐和華殘雨也趕到了現場,她倆都呆在隱形空間中。
“那個時候,我逃啊逃,跟著十個水藍星兄弟一起遇著如來佛祖,他們就如盤古大帝一樣長啊長,長到了天空中,我又見著很多個如來佛祖,他們又長啊長,長到最后又有很多如來佛祖……”南海觀音的表情很認真、很嚴肅地講著。
這時候的風里筒幽的意識感念中看到了;剛開始三尊如來金身佛像,就如南海觀音講的那樣,她講一句長啊,那金身像就長一丈,講一句很多,那三尊金身像就多了很多出來。關鍵是都組成了一個山子。
這個時候,太上老君和南極仙翁他們還在一旁一起配音:“哇!好美啊!”
在隱形空間里的朱蔓箐和華殘雨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幾個字: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她是這樣的菩薩?她是這樣的搞笑?咋跟你我認識的不一樣了?
當說到罰紫微星君去青樓逛一圈時,張飛蹭的一下坐起來了,把她帶到鏡子里面,對著鏡子里的她,把她的齊劉海往上一擼說道:“老子有道!走我們去廟上,我就滿意你的這副長像!”
風里筒幽,聽著著話就想去收始行李箱,這時候南海觀音趕忙叫住她:“妹兒,你與這家人的因果扯不掉。”
這時候風里筒幽回過神來,上床睡覺。
見多遇的神仙都回天上去了,只留下南海觀音跟著她。朱蔓箐和華殘雨才從風里筒幽家里出來。
“我覺的我倆應該不忙走?你說了華師姐?”朱蔓箐看著華殘雨道。
“可以,反正對付殊普二位菩薩,我有辦法。”華殘雨點了點頭道。
“就這樣,我們那家不能回了,我們該去哪里?”朱蔓箐擔憂道。
“有了,廟外。”她倆異口同聲道。
“來,我教你一套口訣。背會了我倆變蝴蝶吧。”華殘雨把口訣說給朱蔓箐。
過了沒一天的時間,朱蔓箐就背會了。這個時候正是春末夏初的季節,蝴蝶交配產卵的時候,她倆選擇了白色菜青蟲蝴蝶。
她倆時爾飛在河流中,時爾停留在花朵中,就像一對戀人一樣,形影不離。是那么普通,那么不引人注目,因為這種蝴蝶在這個地方很多,反而是彩蝶難見。
那時候,風里筒幽跟著南海觀音經常去廟上,有一天,飛在花叢中的朱蔓箐和華殘雨,聽見南海觀音對著風里筒幽唱著小曲;回娘家!
“頭帶大紅花啊…………左手一只雞…………背起了小娃娃,回呀嘛回娘家…………”她邊唱邊笑。
到結尾處的時候,濟公跑來加了一句:“跑了一只雞,跑了一只鴨……”
“哪個跑了?”南海觀音問道。
“世尊跑了,彌勒佛祖跑了。”濟公道。
“不用管,世尊有女媧娘娘,彌勒佛祖嘛,有地藏王菩薩。”南海一點也不擔心那兩位。
又過了一個月,風里筒幽再次去廟上回來時,她身邊換人了,換成了普賢菩薩,在老遠的朱蔓箐就發現了。
她同是朱蔓箐和華殘雨的敵人,她倆馬上變成了兩條烏梢蛇,這個時候剛好稻田了種上了稻子。
她倆從田里游出來,華殘雨是想當時就朝風里筒幽的腿咬一口,朱蔓箐則是把頭抬的高高的,從她倆面前溜到河里去了。
只有華殘雨的氣有點大,但怕蛇是人類的天性。風里筒幽見蛇往她身邊游,她趕忙往回退了幾步。
華殘雨看了她倆一眼,想了想;算了。那又不是普賢的腿,咬在風里筒幽的身上,痛的是她又不是普賢菩薩,沒意思!
最后她跟著朱蔓箐一前一后的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