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家人安排好了,她就離開了。凡人親人與神仙和父母不一樣。可都是生育養育自己的人,沒道理身份不一樣,就跟凡人親人斷的干干凈凈。
在說她是任卿卿的時候,她母親雖然離世離的早,她就是變成了鬼都知道在夢里護著她。她也有理由讓她的家人遠離權貴的斗爭,一個不小心他們也可能成為炮灰。
至于現在的父母,反正他們的身份夠高,他們在她成年之后就把她趕出家門了嗎。所有一切都讓她自己去經歷,傷也好、痛也好,苦了自己忍著、憋著。
“不好意思,你沒事吧?”朱蔓箐走在陌生的大街上,她被一位打扮嫵媚的女子給撞了一下。
“沒事,沒事的。”朱蔓箐連忙回應道。
“沒事的話,我走了哦。”那嫵媚的女人轉身就打算離開。
“等等……”朱蔓箐連追幾步。
“還有什么事嗎?”那嫵媚女子回過頭看著她。
“請問一下,這里是什么地方?在哪里可以租到房子了?我剛來此地對這地方不熟悉。”朱蔓箐很怕眼前女子也說不清楚。
“這樣啊,我們這里昆山界管轄的一座小縣城,此城叫西樓蘭。如果你是長住最好是租一個小院,如果是短住就住客棧吧。價錢相對合適就去西樓蘭客棧,那里是官家開的,安全放心。單獨的院子的話就去找人牙子,他們一般活動在市集上。”嫵媚女子熱心給她介紹這。
“謝謝了,麻煩你了。”朱蔓箐感謝道。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不找個人問路的話,就憑她自己一個人要找到什么時候?怪不得她以前的朋友老罵她:鼻子下面長的是什么?是嘴!問嘛!
她又有點路癡,一個街道的布置都一樣,她還沒什么方向感,所以經常走錯路。
她又去官衙上買了份城市地圖,好方便平時出門。在這個沒有手機的時空,出門只能看地圖,真有點不適應。
等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打理好,應該天黑了。她來到出租的院子里,院子里有一口井,一顆紅楓樹。紅楓樹很高,它散開的枝葉差不多把整個院子都快遮住了。
白天在選這院子時,她根據自己的經濟條件來選的,別的地方都是房中自帶水源,價錢比這個院子要高很多。唯獨這個院子的水要自己從院子的井里打,好在它的環境不錯,價錢還在她能接受的范圍內。
望著包里快癟了的錢袋子,她該找點事來賺錢了,要不然她下個月就會淪落街頭了。
她在房間里查了下地圖,去外面轉了幾圈,在大大小小的鋪子上逛了下。
“掌柜,這發飾怎么賣?”朱蔓箐在一家賣發飾店鋪里停下,她拿起柜臺里的一支發釵問道。
女人是最愛美的,她們舍的在自己身上花功夫。賺女人的錢,既好賺又不好賺。就看你選者用什么樣的手藝來賺她們的錢。
如果選者用護膚品來賺,那么這就看產品質量和長期以來的人際關系,還有推銷的能力。
朱蔓箐深知這里的關系,因為她以前就試著做過護膚品。用的全是大自然中的花草,不含一點添加物。剛開始賣了一點,因為好多女人都認準一個牌子,別的她們都不放心。價錢賣的也不怎么貴,就是去外面采野花廢人,后來她就沒做了,寧愿自己用。
釋迦.如來佛祖把她額頭敲腫了,她用了些自己做的純露,消腫消的特別快,額頭上的傷疤不到三天就無痕跡了。
后來那群神仙來她家,看她沒用完的純露,拿起瓶子就往口里灌。
“四十五枚金幣,姑娘要嗎?我給你包起來。”掌柜的是個五六十歲的中年婦女。
由于這個地方的生活質量好,消費也高。朱蔓箐看了看手中的發釵,這些發簪她也會做。
她還是凡人的時候家中就做了一大堆,到死時都沒賣出去一朵,最開始的時候是愛好才學的,等她想賣時已經爛大街了。
看到這里也有這種絨花發飾在賣,她到時候也可以試試。
“不用了,掌柜,我就看看。把你的量尺給我拿把。”朱蔓箐在角落里發現了要找的量尺,她買一把回去。
因為她想做衣服來看下,能不能開屬于自己的小店,只賣自己設計的衣服。一會兒還要去藥店里看有板藍根草葉賣沒,它可以拿來做染布的原料。
板藍根染調的色,扎染出來的布料是非常漂亮。還有蘇木那些,樹葉這些利用起來也是一種營生的手段。
想發一切都美好,就是包包里空空如也。一文錢難倒一個英雄大漢,如果還在以前的家鄉呆,在怎么難都還有朋友可幫忙。
朱蔓箐只有去繼續逛下去,看到了便宜和別人剪剩下的邊角料布料,買了一些,她準備做一些可愛的布偶拿來賣。
在第二天一早她就去城外弄了一些花草,在井里打了一些水,又在紅楓樹上采集了一些嫩樹葉。把白色的棉布用線捆成各種形狀,然后放在水里浸泡一刻中。做好的板藍根成了藍色的染料,把泡好的布料放在染料里浸泡一刻鐘,然后把它清洗干凈之后就出現了各種花紋。藍色各人一種素雅、幽靜。它出色卻不突出,表現出一種淡淡的傷感,好像有說不完的悲傷故事。
朱蔓箐看著還有一些剩下的白布和真絲布料,她用含汁量較多的樹葉把它們印在布料上,然后用一個手槌使勁敲,過了一會一片完美的樹葉就印在布料上。
這些是一項考耐心的手藝,朱蔓箐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她原本性子就慢,做這些活全靠熟能生巧。
等做完了可以去拿出去賣的時候,已經過了五天了。她走出院門外伸了一下懶腰,好久未見陽光了,長期呆在房間里,眼睛還有點不適應外面的陽光。
“是你,早啊。”伸著懶腰的朱蔓箐被身后傳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你是?”朱蔓箐看著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女子,不好意思她認人的記憶有點差。
“你忘了啊,前幾天你在街上向我打聽路來著。你住在這里面嗎?”嫵媚女子拉了她下,看了她身后的院子一眼。
哦,她想起來是誰了。朱蔓箐不好意思笑了笑,回答道:“是啊,這院子是我租的。你也住這邊嗎?”
“我住在你旁邊,真好。沒事我倆可以一起玩,我終于找了個可以一起逛街的人。你背上背的這些是打算出遠門嗎?”嫵媚女子看著朱蔓箐背上背的東西問道。
“不是的,我做了一些手工打算去賣,你知道哪里人多,好賣這些嗎?”朱蔓箐把做好的頭飾拿給嫵媚女子看。
“真漂亮,你跟我來。我帶你去那邊集市上,那邊人流量多些,年輕美貌女子也多。”她倆邊說邊走。
在路上交談中,她得知嫵媚女子的姓名。嫵媚女子叫徐麗,她是本地人。年齡大越在三十歲左右,早已成親,她跟她相公只有一個獨子。
她們賣到的快收攤時徐麗的兒子找上來了,“母親,您什么跑到這里來了?我和父親找您找的好苦。”一個二八年華的男孩子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這是你二子,都這么大了啊。看著不像母女到像姐弟。”朱蔓箐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胖胖的男孩子。
“是啊,他馬上快滿十七了,目前還在學院里讀書。我跟我相公成親成的早,我的那些閨中好友都說不像母子。”徐麗笑了笑。
她又接著問她兒子:“元果,怎么就你一個人?你爹了不是跟你一起的嗎?”
“不說了,他走路慢死了,在后面馬上來!”她的兒子元果朝身后看了一眼。
沒多一位從人群中走出來一位她兒子的翻版男子來,一樣胖胖的,整個人給人一種油膩大叔感。
朱蔓箐差點脫口而出,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怎么說了;徐麗的相公穿的并不差,長相其次,可那頭發就有油的可以炒菜了。
徐麗華本人雖然長得不高挑,可人家前凸后翹。性感不艷,媚而不妖。那是一種男人看了就入迷的女人,女人見了她不會討厭的媚。
她媚不皮而在骨,特別是那雙眼睛。當你看著她時,你會覺得她滿眼都是你。當你想接近她時,她的眼睛又會躲著你,大膽里有包含著含蓄,給人的感覺是若影若現。
這是朱蔓箐跟她認識久了,見識到她身邊除了她相公之外,拜到在她石榴群下無數個男子。
成了親、沒成親的不說一百也有五十。而且那些男人為了她也是一拋千金,有的只是為了跟她能聊一下天。有的卻想把自己夫人休掉,轉而娶她,那些男人多數都是富豪。
她始終保持在一個度上,不休夫。哪怕她男人無能成全靠她養,她都不會跟別的男人走。她曾說,外面的再好都不如家中那個。因為他們給的好只是暫時的,他們可以休妻娶她。他們能休第一次也會休第二次。女人的青春是短暫的,她這人再有趣,時間長了都會視覺疲勞。下一個或許更好,至少家中這個聽她的,她能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