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朱蔓箐在一家寺廟中呆了幾天,那幾天剛好趕上了寺廟中開講會。
其中有四教的帶代表。
他們分別是;佛、道、儒(仙)。最后一位是個六十多歲的大爺,他是出馬仙的代表,也是本地的村民。
先是道家派的在講,他認為我輩修士應該尊從;道法自然,天地萬物自然輪回為先。
他講了命理,風水八卦、易經、夫妻關系。其中包括很多小道,小法。
他講完,這時本院主持接著講,他也是佛修的代表。
他講了佛的慈悲和福報論,公平論。人有因果。天地萬物,自然風水,有因才有果,才會風調雨順。自然輪回,萬事修士不能過份干澀。干逾過頭了的,你看有幾個又有好下場。
儒家派這時上場,儒家的是中庸之道。他認為人要有爭有斗,才會積極向上。無為而治和有為而治,相互依賴相互排斥。懶惰使人精神滑坡,勤使人富有。
佛家代表問儒家派代表:“這位道友,想多了你累不?有一句話叫著;得不嘗失。有舍才有得,爭多了和失去了,誰先苦?低往高處爬,難。高往低走容易,高適應低要一個過程。反過來,低一路走上來,它會珍惜好不容易得來的。但如果被打會原形,它會很難受。人生起起伏伏終不平靜,就看你怎么想?”
問的那位男子臉紅脖子粗,可他又說不過他。于是他又把目光對準了最后一薩滿教的出馬仙代表,也就是那位村民。
“不知,這位老先生。你行的是什么道?”儒家問道。
那位村民聽到他在問他。“哦,我行的是上古巫術,我可以請神送神,給患了邪病的退邪。我們信奉天地鬼神,萬物能溝通鬼神與他們對話。通過它們來告訴人的禍福旦夕。”那位六十歲的大爺說完這些就不說了。
這時,道家派的說著:“要不得,老人家那些都是邪魔歪道,你不怕時間長了會被奪舍?我會起火符,幫你把它們弄走,再說天上的正神從不上人身。”說完他連忙拿起黃紙畫起符來。
又有一位道士站出來說道:“是啊,老人家聽他的。送走吧,這樣要不得。我們廟上之前來了一位,她家人來找我把你所謂的身后人山給送走了,磨得人太不像話了。”
“就是,就是!現在誰流行封建迷信那套,我看你是行騙的!”儒家派也在里面起哄。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那老人家被他們弄的語無倫次。
華殘雨見他全身打起抖,嘴里不停地打喝欠。不一會他兩眼一翻、起身就給儒家派那男人兩巴掌。
“滾!老子帶自己的弟子,關你屁事。我們行的是我的道,又沒干澀你的道,要求你多事!你們這群,還以為我胡馬漢吃素的啊!”他打完一個還不夠,接著又沖到道修那邊打起來了。
哪知那位道修有武術在身,胡馬仙再厲害,可弟子身體弱。他打了幾下眼見就要敗下陣了,這時朱蔓箐從人群中走出來。
她雙手一邊抓一個,用內力把他們分開。她問道:“這位道友,你打開你的天眼看看我是人還是鬼?”
那位道修觀望了一會兒,納悶道;“這位道友,你就是人啊,為何這樣問?”
“你信不信、我可以控制你,讓你不動。還可以上那位道友的身,讓他跳舞。”華殘雨看著道修,指著儒修說道。
“怎么可能?”在場所有的人齊齊說道。
“那你看好了啊!”華殘雨說完,閉著雙眼用神識先試探了那個儒修的境界。
不一會見他的魂力和境界不是很強,她分了一點神識在他身上,自己在心里唱著《小蘋果》。
儒修先是一愣,然后手腳不聽使喚地跳起來,嘴里不停的唱著:“你是我的小阿小蘋果………”由于華殘雨記不住幾句歌詞,那儒修也就只反復唱那幾句歌詞。
她玩了一會,又見那道修,在一旁看熱鬧看的很起勁。雖然他沒有直接表現出來,看不起那村民,但他偶爾幾句說人家是妖魔鬼怪,很傷人。
華殘雨對那道修沒手下留情,她直接整個人上了那道修的身,進了他的識海發現他的靈魂味有一點難聞。
她把他的靈魂擠在一邊去沒動傷他,華殘雨開始了她的表演:“我是玉皇大帝,爾等還不跪下!”說完,她雙腿一叉,一只腳不停地在地上摩擦,把那塊地摩擦的很干凈。
這是四周的修士都驚呆了眼,他們從來沒見過剛剛站在面前的一個大活人,從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而認識的那兩位道友,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真是大白天的活見鬼!
“方丈,這哪是人?明明是妖啊!您趕快想辦法吧,在這樣玩下去怕是不行。我們的道行還是不夠,終究還是要靠您啊?”其中一個道修說道。
主持也沒見過這種情況,但他卻多少知道點為什么。民間的這種教派他上次遇到過一次,所以在他的地盤上鬧起,只能是他去解決。
“施主,可以了。看在老衲的份上,出來吧。”主持好聲說道。
他喊了半天都沒動靜,過了很久那男人才清醒過來,而朱蔓箐早就跑了。
“這些我知道了,普賢菩薩遭雷劈了,你知道嗎?”綠度母繼續問著。
“不知道。”朱蔓箐搖了搖頭,她見普賢的時候她的頭發長的好好的,“我送了她幾根我母親的羽毛,其它的真不知道。”
“你好好想想,你去過她的道場沒?你現在成了她的關門弟子了,那道雷是她替你挨的。”綠度母不死心道,她繼續追問。
朱蔓箐記得那天從寺廟中跑了之后……
不好,快逃!朱蔓箐看見普賢追了過來,她知道她的法術強大。
眼見普賢越來越近了,正無計可施時她發現天空中飛來一群麻雀。
她連忙出了人身,縮進了麻雀的身體里,隨著它們向遠處飛去。
朱蔓箐剛走,天上普賢就從天而降。
普賢正往自己的道場趕去,上次她打算去看是哪位信徒悟了她的道。因為藍蓮花的事當誤了,這次她剛好空下來。
走到這家寺院的時候,感覺到有異樣她飛身而下來查看一圈。發現是一些修士在講道法,她停下聽了一會兒,這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她來晚了一步,對方跑了。
感應了一下,這時她聽道了。這群修士在吵鬧;“吳道友,沒事了吧?”
吳道友也就是那為道家派的代表,華殘雨走后,他一下軟了腿。
他被眾人扶起身來緩了一會神,才回答道:“沒事兒,謝謝大家的關心!”
這次的事情,讓他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收起了自己平時傲慢的心態,認真的反省了一些問題。還好對方心思不壞,要不然他不死也會魂傷一段時間。
彌勒佛看見普賢菩薩來了,他也學朱蔓箐一樣,溜的之快。
普賢找了一圈見認何東西都沒發現,她就繼續朝自己的道場而去。
在天空搭載順風車的朱蔓箐,隨著麻雀群飛舞著。她見后方無人追來,便閃身出了麻雀身。
朱蔓箐剛剛在麻雀身上感受到了風的運轉,她繼續找了一種飛的長時間的鳥上身。通過它們來體悟法術的精確度,這不肖是個好方法。
這種鳥叫鶿鳥,它的腿長全身的羽毛是花麻色。它對飛行的速度,控風的能力,平衡這些掌控的很好。
朱蔓箐在它身上細細的體悟著,連后方一閃而過的普賢菩薩都不知道,她就在鳥身上。她也不知道這只鳥會把她帶到普賢菩薩的道場上去。
經過了五天的飛行,鶿鳥在某處停下來覓食。華殘雨感覺是時候該出來了。只是她一出來感覺道不對勁,怎么下方好多人啊?而她忘了用隱身術,剛好暴露在人群的眼中。這樣不好,她連忙一個隱身術把自己的身形隱去。
爸爸,那上面有個仙女姐姐。”人群中的一個小男孩連忙叫著自己的父親向上看。
“哪有人?不過,我們要像仙女姐姐學習,好好讀書將來,我家的寶貝也可以飛的很高很高。”那父親向上看了一會兒發現沒什么人,一定是別人在玩無人飛機,兒子看花了眼,哪有什么仙女。
隱去身形的朱蔓箐就地而坐,這真是一個好地方啊!
面前是一片云海,太陽穿梭在云霧中透著紅。遠處還有一群不知名的鳥類在飛翔,高山,云霧佛鐘的聲音回蕩在這片山谷中。讓人心胸開闊,使人沉醉迷戀,就此想長久住下不入紅塵,更讓人感覺到智商提升到不少。
佛音?朱蔓箐看著腳下的寺廟,她怎么這么和寺廟有緣?
嗯,她現在站在什么地方?回過神來的華殘雨,見自己的腳下一片金光。身后是一根避雷針直聳云端,前方是一圈帽沿的圍欄。她又看見下方有不少人在對著行跪拜禮。
這難道是尊佛像,她覺得爬上去了不好連忙飛身而下。她邊飛邊查看這是哪位佛?
嗯,有點眼熟。塑著十個腦殼,她好像在自己的那個世界見過,又好像見過真人。是誰了?朱蔓箐停在最下層,在頭像面前努力回憶。
“這十個腦殼怎么長的?”朱蔓箐歪著頭在心里想道。
“小美女,看夠了沒?”普賢正在自己的塑身像里感應著這方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