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看看這位丫鬟現在過的如何,因為有了她的重生,原本玉竹該活的很風光。可惜,人就是這樣自私,原本不好的我,因為有了能力之后,那么屬于很好你的人生就該是我的。當那個猶如塵埃的我和高貴如斯的你,當你從高處落下來之后就該被我踩在地上。
“請問里面有人嗎?”剪秋上前拍了拍院門。
華殘雨把自己身上收識干凈之后,她修為升到練氣初期,這個點是誰來找她?
聽道院門的響聲,她連忙打開院門,一看才發現是顧云芝和她的丫鬟。
“婢子,見過少夫人。”華殘雨對著顧云芝行了一禮。
“起來吧,本夫人見你這院子里有杏子,能否問你討要幾顆。”顧云芝見跪在地上的華殘雨,奇異般的心情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怎么不可以,婢子這就為夫人摘些來,請夫人進院稍坐。”華殘雨連忙把她迎接院子里,就去找梯子摘杏子去了。
顧云芝坐下之后,四處打量了一番,只見院子正中心的的那顆杏子樹被雷劈成了兩半。她示意剪秋把倒地杏樹上的杏子全都摘下來。
“少夫人,全都摘好了。婢子幫您送到您院上吧。”華殘雨把院里的杏子摘了大半。
“不用了,我們的馬車在外面等著了,你幫我拿到外面就是。”說完剪秋扶著顧云芝就朝外面走去。
華殘雨把東西放到馬車上,她轉過身來眼光正好對在顧云芝肚皮上。只見顧云芝的子宮里有兩股能量在安然的呆著,她還看到了兩個胎兒的虛影,原來是懷孕了啊。
“恭喜少夫人,您有喜了。”華殘雨對著顧云芝到了句喜。
顧云芝有點摸不著頭腦,于是她問道:“喜從何來?我怎么不知道。”
“少夫人您難到還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嗎?如果您不信可以找大夫問一下脈。”華殘雨心想原來她也不知道。
“真的嗎?太好了。”顧云芝連忙吩咐馬廝架車回院,她太高興了。華殘雨說的話她基本是信的,為更好的確定她還是請了一個大夫。
“紅豆知南國,想思慕秋色。黃深晚風過,殘葉細雨濛。”
華殘雨從城外采藥回來,經過一座府院前過時。她聽道里面有一女子在念詩,其聲音帶著一種淡淡的哀傷,聞人聽著就想落淚。
將軍府。華殘雨看了眼這破敗不堪的府門,掉落的色漆,腐朽的味道以及兩座威嚴的石獅,都在訴說著這里曾經有一段故事。
楊,有一面墻上有刻有一個大大的楊字,看來這將軍府姓楊。
直從那次顧云芝上門之后,華殘雨就沒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修為。她試了試練氣期的修為,到了練氣期就能使用簡單的法術了。
她先控氣從周圍調動金,木、水、火、土能量,凝聚一個火術球。華殘雨看著只有蠶豆大小的火球,她往地上一摔只見地上出現了很小很小的一個坑。又試了一下水術球,結出來的水只有口水那么一點,很快她體內的靈氣就用光了。
“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天有五賊(德),見之者昌。五賊(德)在心,施行于天。宇宙在乎手,萬化生乎身。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竅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動靜。火生于木,禍發必克。天三天殺,道之理也。日月有數,大小有定,圣功生焉,神明出焉。”
虛藍蓮花瓣開二瓣,以虛變實,它的花瓣上顯了一篇《陰符經》。修煉中的華殘雨看著花瓣上的功法,這不是她最近悟的道嗎?原來如此,她悟了什么。花瓣上就刻錄什么,這朵虛花也可以轉為真正的實體花。
她按著這篇功法接著修,《因果經》做心法練,這篇拿來修法練。她試了試這篇功法,練著練她看到自己的陰魂出了竅。陽魂與陰魂是相通的,出了陰魂的她感覺全身發冷,陰魂是沒意識的,她的一個想法說往哪里走,陰魂就往哪里走。
她又想起那天與杏花樹合體之前的想法,華殘雨把主我意識縮到陰魂里。她此時的感受就是,全身沒一點重量,何為二兩靈魂,真的是太輕。風一吹,她的魂體瞬間從墻壁里吹出墻外去。穿墻的感覺魂被擠壓了一下,她又從墻外穿進墻里。來來回回試了幾次,好奇心過了之后她就乖乖回到肉身邊去。
她側身看了自己的肉身,如果把主我意識分一些到陽魂里再到肉身,陽魂陰魂一起修。陰魂太弱了,還不能離體太久了。如果只修陰魂不修陽魂,或者只修陽不修陰,兩者之間達不到平衡。只出陰,不管陽身,那么不小心肉身遭到人為的破壞,有邪魔歪道的進入,輕者走火入魔,重者失去身體也稱奪舍。
奪舍跟本不是吞靈魂,原來小說中那些寫的修士吞靈魂是錯了的。兩種不同的人的靈魂怎么可以吃,在說還是生魂。只能說壓在身體里,或者擠出肉身,讓原主人沒身體可以依附,而外來靈魂借原主肉身繼續活在陽世間。
就這樣,華殘雨陰魂修陰符經,陽魂修因果經。兩種功法同修,兩魂越來越強,陰魂出體可以去一晚上。
金猴國1100年這年夏天,全國政策來了次大改動。金猴國最終成為歷史,改國號為“平”。意思為民生平等,科舉、土地、稅收等等全方面都有變動。在這次改動得到了全國上下的支持,而提此方法的尚家保。
這年尚家保由候爺變成了國公,他是開朝以來最年輕的國公,剛剛滿30歲的他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
“爹爹,爹爹。”看著兩個五歲的幼童跑到他面前。尚家保笑開花了,他一手跑一個。
“莞佘,降琪。今天有沒有乖乖聽娘親的話了?”這兩個孩童就是尚家保的一兒一女,他們是一對龍鳳胎。
他倆一聽父親這是要問他們功課了,“有了,有了。我今天寫了一篇大字,妹妹也寫的有。”莞佘認真板著小臉回答。
“夫君,快把他倆放下來吧。你剛下朝回來,也累了。佘兒,琪兒快下來。”五年后的顧云芝必起當初那個她,顯得更穩重也更有魅力。
她在愛情的滋養下,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感覺。尚家保看著妻子,在她一手一足認真的為他為整理衣服,他緊緊的樓著顧云芝的腰,認真的親著她的眉眼,鼻子在到唇。
顧云芝沉醉在他的熱吻中,很快就感覺到大腦缺氧,全身酸軟無力,整個人都癱在床上任由他上下其手。
屋子里的下人早就退下去了,一陣激情過后。尚家保起身穿好衣服,他看著熟睡中的顧云芝。幸好當初聽了母親的話沒有娶玉竹,這些年來岳父把生意做的越來越大。而妻子把后院打理的很好,那些官家夫人的關系處理的很好,讓他少了很多麻煩,他怎么不能不去用心愛她了。
玉竹,他這些年來都忘記了還有這么過丫鬟。還記得當初想讓她做他的二夫人,被她拒絕了。一氣之下把她關到落杏院去,之后在也沒打聽過她了。
尚家保叫來馬車朝顧氏的院子行去,他有了好幾天都沒去看望母親了,這段時間為了改革的事情都顧不上回家。自他做了國公,府邸也般到更豪華更大的院子里。
“顧老夫人,請您把賣身契還我。你不知道您捏著它干嘛?這些年來我問您要了幾次,您不是裝病就是說不給。您要錢我也給您帶來了,您不作聲是什么意思?”華殘雨看著又在裝蒜的顧氏,她真的很沒奈心。
她就算耐得住性子的人了,為了那張破紙,把她的好脾氣都給磨光了。尚家發達了,她華殘雨并沒粘光就給了一間屋子,吃穿剛開始還管。后來管都不管,早就把她這么個人給忘了,要不是她會些手藝早就給餓死了。
華殘雨氣的呵地一聲笑出來了,她緩了緩心神,連聲對自己說別生氣,別生氣。她怕一個沒忍住把法術甩出去:“顧夫人,你非得要我把話說絕嗎?我當年是怎么到你府上來,你應該知道的。一百兩金子,請你照顧我的人,給你留了五十兩,給我留了五十兩。我失去記憶的時候你騙我簽下了賣身契,這些怕你沒忘記吧?”
顧氏聽到她這樣說,心里先是一慌,不過她又很快穩住了。前段時間,華殘雨來找她要賣身契時她就打算放人,說起來顧氏對華殘雨還是有虧欠。
他們般府時都把這么個人給忘記在老院子里,要不是賣院子時,買主來趕人時華殘雨還不知道尚家般走了。
“你知道又怎么樣,賣身契我不給就不給。”顧氏記著兒媳的話,叫她一定不要放了華殘雨,因為她關系著整個尚家的運程。
顧云芝自己就是修士,她在國師府學藝,慌稱請天師看過,顧氏對著塊深信不移。
“母親,她說的是真的嗎?”在外面聽了一會兒的尚家保走進里屋,他一進來就見華殘雨跟母親對持著。
“保兒,是真的。云芝找國師看過說不能放她走,她關系著尚家的運程。”顧氏看到尚家保進了,連忙解釋給他聽。
“師尊這樣說過?既然如此玉竹你何不留下來。我尚家并沒虧待。”尚家保一聽是師尊說的,他就沒懷疑了,師尊的本事他是知道的。
華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