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老,我們靜靜看著就可以,修士之間有比斗很正常,那慕姓修士想出手教訓一下宋姓修士的不平衡心理、你我皆不要干涉。”菘藍對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了如掌。
“嗯,國師說的也是。”李長老摸了摸胡子笑道,都是千年的狐貍接下來他們要做什么,在場的幾位一清二楚。
“這個簡單,我還以為是多難的問題,看我的!”宋廟興說完,雙手掐著法訣嘴里不停的念著。
不到片刻,對面那女子就開始脫外衣服了。華殘雨見這群人如此過分,為了顯示自己的法術有多高強,不顧女子的羞恥之心,如果那女子醒來該如何面對自己。華殘雨越想越生氣,她準備出手。
“道友,我勸你最好莫管閑事,修士之間斗法是常有之事。你沒看到那些同修雖不贊同,卻沒人阻攔嗎?”一位戴著斗笠的女子拉了下華殘雨要施法的手。
華殘雨皺著眉頭說道:“可對方是女子,這里這么多男修看著,不好吧?”
那斗笠女子笑了笑;“你看著就是了,今天這宋姓修士怕是要吃虧。慕家公子可不簡單,他那一肚子壞水……,你還是莫要得罪他為好。”
聽罷,華殘雨依言重新坐下來默默的看著。宋廟興把法咒念完,那女子也把衣服從里到外脫完,連裹衣裹褲都沒留。
接著他又念了幾句,對方把衣服搭在肩上走來走去,走了一個時辰。
慕寒見到如此心想宋姓修士果真有幾分本領,于是他用法術想破掉宋廟興的咒語,可念了半天就是解不開。
他起身一拜,說道:“宋道友果真厲害,慕某人干拜下風。”
宋廟興得意洋洋道:“哪里,哪里。”他說完就解了那女子的法咒。
“不知……”慕寒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對面女子叫喊。
“爹,你瞎了狗眼撒!跟別人斗法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那女子穿好衣服就沖宋廟興怒氣喊道,她見山頭那么男男女女都看著,哭著就忘家中跑去。
宋廟興傻眼了,“秋兒,爹當真是瞎了眼啊!”說完他舉起兩指活生生把自己的眼珠子給扣下來。
他轉過身去,用一只獨眼看著慕寒說道:“慕公子真是道高一尺,宋某人真是蠢,哪里有如此簡單的斗法?原來留了一手在這里等著我,這下你滿意了!”他丟下眼珠子就朝家中走去。
“哎,宋道友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啊。”慕寒伸出手朝宋廟興喊道。
一時間全場人鴉雀無聲,他們起身收拾好東西又接著上路。
過了一天,他們一行人終于趕到了呈云山。山頂是一片開闊之地,帶頭的人打出一道法訣,這時兩邊出現一片山霧。
看到這片山霧,這些修士們連忙走了進去。好濃郁的靈氣,而且是紫色的,不像凡間的飄飄散散的幾顆。
沒多一會兒,他們便來到一座廣場。廣場上早已圍坐了很多人,有人掏出了自己做的法器在賣,還有人在賣功法書,他們很安靜,有人上前詢問價錢才開口說話,無人便在打坐。
華殘雨隨意逛了起來,轉了一圈之后發現沒自己可用的東西,便找了一塊空地坐下休息。
修士之間交易不是用的黃金白銀,而是用的玉石。摩天星球的玉資源十分豐富,玉石本身就含有少量的純正靈氣。它的品質比流到市面上的還要好,這些資源全都掌握在幾大門派手中。真正的掌握在國主手中的是他們看不上,品質低下的玉脈。
“秦門主,松島派的農掌門到了沒?”紅楓派的張真人問道。
這個門派是以女子為主,她們來了十人全都是在門派中占有重要地位的人物。
“張門主,松島派離這里路程比較遠些,可能在午時才趕的道。”秦門主摸了摸他的胡須道。
“這金猴國的國師是哪里來的,一身修為看不透。不是國與國之間的事,修士不能干涉嗎?怎么他?”張真人看著菘藍那張帥氣的臉,心中在想;莫不是他貪戀紅塵,迷戀權貴?
“有小道消息傳出來,聽說是上面來的。他要在我們這摩天界挑選一批弟子帶到上界去。”說到這里的秦門主有點小小的激動,他這生是沒希望了,不過門下弟子們還是有很大的機會的。
上界,他們修練到此種境界就是在感悟天道,算天機看何時才能打開天門突破飛升。突然,有一個很好的機會擺在面前,不用渡劫就可以去上界。這個消息傳出來之后,四大門派全都激動了,紛紛帶上弟子來撞機會。
“國師,四大門派全都到齊了。”菘藍門下一位弟子見最遠的松島派最遠的都到了,連忙來匯報。
“那好,吩咐下去。通知四大門派準備好,法會開始了。”菘藍打開法陣,轉身離去把國師府的學子們全都帶到廣場上。
“各位同修,法會開始了。”長胡子長老法一音一開,全廣場的人都安安靜靜。
“大家請按廣場的四個方位坐好,每個方位都有一個門派長老,每個長老面前都有一個法陣。法陣里都有刻有自己看到或經歷的一生,他們面前標有喜,怒、哀、樂,其中包含色,有欲、金錢、美女、權力等。這七情六欲,每人只能挑選兩樣,挑選好了我們會合陣。時間是半個時辰,里面的時間會延長。我們會跟據大家在陣中的表情挑選一批出來走下一個天機方陣,那是紫微星君留下的命盤,機會很難得。好了四大門主請開法陣吧。”話音剛落,東南西北四方位就出現了一道法陣。
華殘雨看了一圈之后,跟據自己的心態挑選了哀與色。張門主見她挑選好了,輕挑了一下眉眼,有勇氣。她十指芊芊撥動了一下道盤,華殘雨順間就入定了。
“國師,我和師妹來了。”尚家保和顧云芝姍姍來遲。
“來了,就入陣吧。自己挑選七情六欲。”菘藍指了指那四個方位。
尚家保選了金錢與權力,他先一步入陣。而他沒想到秦門主這個人吧,外表長的一副莽夫像,他卻有點壞壞的小心思。剛剛有個叫慕寒的貴公子入陣之前,長老有交代要特別關照一下。
那貴公子選了樂與美女,他把道盤合到了青樓。顧云芝也跟尚家保選了一個方位,她選了樂與欲。好家伙!秦門主把顧云芝的道盤給合道了青樓與苦一起。
隔壁的張真人見此把華殘雨的道盤又給調了一下青樓與技。他們不知道的事,一入了陣所有的道盤的陣線都是連在一起的。里面雖然是別人的人生,都是由自己在扮演。
進了陣的華殘雨有點傻眼了,她成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鴇子,此時她臉上涂著厚厚的一層白粉,頭上戴著一朵鮮紅鮮紅的芍藥。
她站在春宵樓里,嘴里不停喊著:“爺,快來玩啊。我們這里的姑娘個個都是國色天香,您要什么樣的我們這里都有。”
“王媽媽,那這里有沒有新鮮貨?以前的那些本公子都玩膩了。”入了陣的尚家保這時成了青樓的老顧客甲。
“有有,春香快去把今天剛來的紅雨姑娘叫出來接待方少爺。”華殘雨把手絹往肩上一甩,然后扭著她那肥屁股走到樓頂最里一間屋子。
那小翠姑娘到了已經有兩個多月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是不肯接客。華殘雨腦海里不停的出現了這種想法,她知道這是別人的人生。她試了試看能不能控魂控制自己的行動,可試了半天就是不行,可以自己加話,但影響不了大體的走向,看來這陣法挺高明的。
華殘雨打開房門:“我說小翠姑娘啊,你爹把你賣進這樓子里,你就應該知道結果。”
華殘雨撐著下巴看著這小姑娘,她全身都傷,面無表情又不肯配和,這么下去肯定在歸定的時間里完成不了任務。
當天晚上,她把全樓的姑娘聚在一起:“姑娘們,聽媽媽說一句從今天晚上開始這樓子里歸距要改一改了。”于是華殘雨把以前學的那些按摩技術,傳給那些不愿意接客的姑娘。
嗯,成功了。看來這樣的做法是對的,于是她把這個樓子里的規矩禮儀全按現代的方法實行。
這春宵樓的生意越來越好,那位叫小翠的姑娘片刻后接受了這種方法,幾個月過去了她主動轉入了接客的行業了,成為了紅牌,而老顧客甲也成功的嫖到了她。
外面的張門主越看越起勁,她和秦門主臉上不停的閃著笑,手中的陣盤的不停的調動。
國師和幾位長老見他倆笑的如此開心,忙打開主陣盤查看,看了之后他們也覺得這種方法挺好的。于是他們也給四方陣中自己的弟子,加入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華殘雨在陣中混得風生水起,她也見識這些藝妓和小姐是如何生活的。那么被迫無奈,雖然她也加了很多自己的東西,可大體走向還是改變不了。
就如她那個時代一樣,那個女人生來就該犯賤一樣。如果不是為了要養家里的父母和孩子,她們也不想進入這種場子。
這個時空是女孩被拐賣要么就是被親生父母賣,在古人的思想里就是女人生來就是比男人低一等,為養活兒子賣女兒太多太多人。
華殘雨那個時空,是女人自己主動踏入這個行業里的。她以前還有些看不起她們,后來接觸到她們才知道背后的心酸苦辣,加上她自己也是在娛樂行業里打拼了幾年,雙方想法一結合,她想透了很多。
華殘雨剛一想通這些就出了陣法,意識回籠之后她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出了道盤之后她被帶到一旁,其中有一位國師府門下弟子給了她一個道盤說是進入下一個大陣法的。
張真人見華殘雨在陣中悟通了一些東西,她連忙把這些新奇的想法刻入自己的帶著道盤中,下一大陣法可以打入她門下弟子腦海中。有的太清高了,一天看不起這個那個,早就想教訓她們了,現在就是個很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