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消失的朱蔓箐和胡九,金吒看了一眼釋迦.如來佛祖。
“追不上了,那幽冥界,地盤大。世尊,我們去找地藏王菩薩吧,他應該查的道朱蔓箐去往了何處。”金吒詢問了如來佛祖。
釋迦.如來伸出他的食指,朝他的頭就是一道法術劈過去。
金吒摸了摸被劈卷了的頭發(fā),他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好好的,劈我干什么?”金吒抱怨道。
“你不用跟著我了,回去吧。”釋迦.如來面無表情道。“等等,讓諦聽把彌勒佛叫來。”
諦聽找到彌勒佛的時候,他正跟南海觀音在一起了。
諦聽是這樣對南海觀音說道:“我有崽了,世尊讓彌勒佛去他里瞧瞧。阿姐,世尊讓您別為難彌勒佛祖了。”
“你的崽,你還是幼獸,何時來的崽?”南海觀音看了諦聽一眼。
諦聽見她不信,它急的原地打圈,說道:“真的,從我肚肚里出來的,一個女娃娃,好飄飄哦。”把好看喜歡說成飄飄,這是諦聽的專用詞。
諦聽生崽了,還在世尊兼師父手里養(yǎng)著,彌勒佛是個喜歡看熱鬧的佛。這么多年了,地藏王舍得給諦聽找伴侶了,到成了天下一大奇觀。
彌勒佛連忙問道:“世尊現(xiàn)在在哪里?”
諦聽把釋迦.如來的位置給他說了,臨走之時彌勒佛問道:“觀音大士您去嗎?”
“走吧,一起,我也去瞧瞧諦聽的“崽”!”她把那個崽的字咬的特別重。
當他們一起來道幽冥界的入口時,只見釋迦.如來頭上綁了兩個童揪。
“我最近有點傻,你知道原因嗎”這是釋迦.如來見到他們的第一句話。
“你問文殊天尊。”南海觀音看了他頭上的發(fā)型,忍了一會兒回道。
“哎!說起文殊,當年我們都一起聽她講過法。我們知遇恩師,何時變的這般?我臨到現(xiàn)在這樣,當年走四方步被她拿出來在別人身上說教一番。”釋迦.如來回憶道。
“你不是也對朱蔓箐承認了你當年英雄氣長嘛,你以為文殊天尊那么容易被你糊弄。”南海觀音淡淡說道。
“時間耍長了,你到忘記你是來帶弟子的。我不這樣做,你醒的過來嗎?帶弟子帶的跟別人合的巴巴適適,”文殊的聲音這時從天而降。
“世尊,您是鳳凰童兒還是釋迦.悉達泥呢?”彌勒佛在旁邊問道。
“你這和稀泥的性格……”這時候南海觀音念了一句,她語調一轉:“彌勒佛,很好,你叫我忘,你去給我悟苦情道吧!”
“慈行大士,我話都沒說完。你叫他一尊歡喜佛悟苦情道?”釋迦.如來看著彌勒佛進了南海觀音的苦情道。
他其實也想加點東西,奈何他比上南海觀音利索的手腳。
“世尊,你知道嗎?我成了地中海的發(fā)型,這是誰的杰作。”這時候普賢也從天而降,只見她把佛帽取下露出禿了頂?shù)哪X袋,四周的頭發(fā)完好無損。
“……”釋迦.如來佛祖這時候只想逃,他什么都不能說。
“你想怎么辦?”好半天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怎么辦?等我想好才找你,我現(xiàn)在還沒想好。”普賢回答道。
“你呢?南海觀音,求你放過自己人,我輸了,你贏了。”釋迦.如來對著南海觀音道。
“放過,我連自己都不想放過。你放過我沒,我不也輸給你了嗎?”南海觀音看了他一眼。
“那你看我現(xiàn)在成了什么模樣?你看一下我的左耳朵,耳環(huán)啊。我被打了一只耳洞,上面帶了一只耳環(huán),我想取道取不下來。想取下來,除非我不想要這塊肉了。”釋迦.如來無力望天。
“您在等誰?世尊。”這時候地藏王菩薩也來到了他的身邊。
“朱蔓箐,我想她了。我之前被她甩到了十八層地獄里去了,好久才合魂才合成功。”釋迦.如來看著地藏王說道,那意思不言而遇。
“我不知道,幽冥界太大,您又不是不知道。”地藏王回答道。
而此時的朱蔓箐跟胡九在幽冥界的某處,她還不知道,有人對她倆在守株待兔。
胡九帶著這些孤魂野鬼進了第九殿,上次華殘雨游地府時,雖然各個地方轉了一圈但是沒看全面。
迎接胡九的是這殿判官,他一出來就看見爬在地上的胡九,他說道:“胡九,你的人形了?怎么修為降了這么多?上次見你都不是這樣。”
“別提了,犯了情欲工作出錯了。被家族放棄了。”胡九修為下降進地府很不容易,過界門時需要修為撐著,她這次差點沒進來。
“這批人魂有點多,我撐不住了,全交給您了。”說完她嘴一張,從肚子里把魂一個個全都吐出來了。
九殿判官滿意的看著這么多魂魄,他點了點頭拿出功德薄在上面記上一筆:“很不錯,你安心的在民間受供奉吧,當?shù)氐纳耢`不會驅趕你的。”
胡九一聽高興的拜了一拜,嘴里說著:“謝謝判官老爺了,胡九先走了。”
判官看著胡九那可愛的模樣,揮了揮手說道:“走吧,走吧。”
剛回到學校的胡九,正準備進母秋生的身體時,突然被一股力量給扯到后山上,任它怎么掙扎也沒掙扎開。
“在這只狐貍身上?”普賢看著半空的胡九疑惑的問道。
“你用蓮臺去把她包出來。”文殊一聞到那狐臭味跳的老遠。
“那味誰喜歡!”普賢抱怨道。
但又沒辦法,只好上前施法念著咒語,把花升到胡九的頭頂。
原本還想逃命的胡九被這股佛光給安撫住了,不一會兒她恢復了人形。
胡九知道今天是遇到很大的機緣,遇著兩位菩薩。
她拜倒在地上:“我佛慈悲,謝謝菩薩幫胡九恢復人形。”
“起來吧,別出聲。你身體里有別的東西,我?guī)湍惆阉〕鰜怼!逼召t一個法術讓跪在地上的胡九直起身子。
“怎么回事?到了凡間了嗎?”正在胡九身體里呆的好好的朱蔓箐,突然被一朵蓮花包住了,她想跑又跑不掉。
這時候釋迦.如來佛祖飄到半空,把普賢的坐臺盯的死死的。
額心一點紅,眉眼彎彎柔如雨。鼻似霧窗山根挺,唇角上挑微含笑。
朱蔓箐看到站在她面前的文殊菩薩,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首詩來,真是美而端莊!
看著發(fā)呆的朱蔓箐,文殊菩薩知道她又用外表把她迷惑住了。
文殊知道她們這四個修大悲愿的菩薩,一般的凡人見著她們都悲喜交加,連那些神仙沒事都喜歡到她們座下聽法。
她忍不住查了一下,這個妹兒這段時間的所做所為。
朱蔓箐上前一步,情不自禁伸出來手來摸去她眼角的淚水,說道:“美女姐姐,你為何要哭?梨花掛淚雖然很美,我卻感到你的心傷。”
我哭?我是忍笑忍的想哭,我心傷?我逼笑逼的內傷!文殊菩薩把眉頭挑了幾下。
于是文殊看了一眼釋迦.如來佛祖一眼,又看了普賢一眼。
普賢秒懂文殊之意,于是她的坐臺一個閃身飛到文殊和普賢臉上,先是親熱的蹭了蹭她們臉頰。趁她倆晃神時,花瓣散開左右開弓一人一耳光,整個花朵撲在普賢臉上用力一吸,干完這些裹起朱蔓箐就跑了。
“我被打了,成菩薩這么久第一次被打,哪個人見了我們不是恭恭敬敬的,有點難以置信!”文殊摸了摸發(fā)痛的臉頰。
她看著比她打得更狠的普賢,發(fā)狂地笑了,因此普賢的整張臉都紅腫像桃子。也不知道那朵花受了好大委屈,她在心里給普賢比了一個大拇指;我讓你把世尊糊弄過去行了,到最后你對自己到也下的去手。
在半空看到神操作的普賢王,釋迦.如來也是一頭霧水,自己的座臺還不受控制自己控制了。
你還笑,也好意思笑出來。那朵花跑了,快去追啊!”普賢看著發(fā)笑的文殊越來越是火,要不是她喊停,她會挨著一頓嗎?
不行,憑啥她挨得輕我挨的重。這頓氣非得在文殊身上發(fā)出來不可。
于是普賢趁文殊笑得花枝燦燦時掏出法器,就跟她比起武來。
南海觀音打架的二人,她心里想道;用花自己敲自己的臉,也只有她倆干的出來。
趁所有的人的焦點在她二人的身上,南海觀音偷偷消失在原地,至于去哪里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朱蔓箐被普賢菩薩的蓮臺帶到薊州,它就消失不見了,她在這里她遇到同修的妙桑蕪。認識她也是緣分,她倆的性格,喜好都相同,連年齡和修為都一樣。
兩人經(jīng)過大半年的相處就情同姐妹,意見不合時會有爭吵,一方生氣另一方去逗。
“我們今天先去當?shù)氐墓懦呛蜕徎ê纯矗牨镜厝苏f這兩處風景不錯。”朱蔓箐看著當?shù)氐穆糜喂ヂ哉f道。
“好,我先梳洗一下,我們就出門。”妙桑蕪進了洗手間給自己化了個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