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吐出來？什么虎狼之詞？這玩意不是會消化掉的嗎？你叫我怎么吐出來？
金烏第三只腳勾住顧歲歲的衣服，把她往背上扔去。
顧歲歲抱著鳥頭，一個閃光從金烏身側飛過，在他們頭頂炸開。
怎么還用上導彈了？
金烏側身盤旋，顧歲歲看見了下方木偶手里的炮管。
怎么木偶也上熱武器了。
“哇！”
金烏帶著顧歲歲快速拉升，那些炮彈跟不要錢一樣，向他們宣泄。
“飛快點，飛快點，炸彈要炸屁股了！”
顧歲歲回頭，一股惡心的感覺翻涌上來。
暈！
要吐了。
顧歲歲把頭埋在羽毛里不敢動。
救命??！
感覺動一下，胃都要吐出來了。
她突然翻身，一把刺刀扎了下來，一個四臂的木偶已經落到了烏金的背上，四只手握著各種砍刀。
“嘔——”
顧歲歲忍著惡心，躲開了攻擊。
好高……
只要吐出來就行嗎？
嘔。
顧歲歲踢飛撲過來的木偶，木偶腳停在了金烏身體的邊緣，身體維持著向后仰的姿勢，一雙手伸到前端，抓住顧歲歲。
“誒誒誒！”
顧歲歲被拉了下去。
哇！
顧歲歲使勁拉開木偶之間的距離。
身體卻完全暴露在炮彈的射程之內。
轟！
顧歲歲身體瞬間陷入冰冷，完了！
她看見了一個筆直向自己射過來的炮彈。
金烏出現在下面，擋住了飛來的炮彈，顧歲歲身體狠狠地撞在金烏背上。
“啊——”
金烏發出尖銳的叫聲，一個翅膀被打穿了。
金烏開始瘋狂下墜，完全失去了控制，顧歲歲被甩飛起來，她一只手死死拉著金烏的羽毛。
“白陸！”
顧歲歲大叫道，金烏翻身把顧歲歲護在懷里。
一人一鳥摔在建筑間，建筑如同玻璃一樣破碎開。
地面也重新了玻璃破碎的裂痕。
“咳咳咳……”
顧歲歲艱難起身，金烏翻身站起來，擋在顧歲歲前面。
金烏站在碎片上，全身燃起金色的光芒，如同一個耀眼的太陽。
木偶卻全部停在了碎片周圍，無法前進一邊。
他們過不來了嗎？
“嘔……”
顧歲歲拿手去扣自己的嗓子眼，惡心感瞬間翻涌上來，口中吐出一個發著綠光的黑丸。
“咳咳咳咳咳……”
顧歲歲接住黑丸，擦擦嘴角的口水。
“白陸，現在靠你了?！?/p>
金烏半天沒有反應。
怎么回事？
顧歲歲觸碰到金烏，其的身體卻如同鏡面一樣破碎開。
“這是什么？”
顧歲歲觸碰到了一面破碎的鏡子，顧歲歲后退，也是鏡子！
“白陸！”顧歲歲拍著鏡子大喊。
周圍是一片死寂，鏡子脫落，掉在地上發出熒光。
這里是哪？
顧歲歲腹部遭到重擊，倒飛了出去。
怎么回事？
顧歲歲脖子被劃開，她還來不及使用「超凡治愈」，眼前就陷入了黑暗。
耳邊響起了時鐘轉動的聲音。
“啊——”
顧歲歲驚醒，背部被冷汗打濕。
這里……
耳邊車輛行駛的聲音，和咖啡店櫥窗前的彈孔。
孟錢關！
“喲！”孟錢關走出咖啡店，手里握著手槍。
“我改用麻醉藥了，葉清蓉估計三天后才能醒?！?/p>
咕咚……
“跟我走，你可以少一點痛苦?！泵襄X關把槍對準顧歲歲。
顧歲歲轉頭，另外一個人正站在馬路地面，手里握著她再熟悉不過的尖刀！
要完蛋啊！
何況沒有回來，白陸應該已經被炸彈攔路上了，葉清蓉……睡死了，所有的幫手都沒了。
“腦門挨槍子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你說呢？”顧歲歲捂著脖子后退幾步。
砰！
顧歲歲的一個膝蓋中彈，單膝跪地。
“??！”
「超凡治愈」！
砰！
子彈打在了另一邊大腿上。
“你認為你的治療能力還能支撐多久？”
孟錢關躲開顧歲歲扔過來的石頭，嘴巴撅起來：“嘖嘖嘖，不會吧，大偵探，什么時候你愛玩這種小孩子的扔石頭了?！?/p>
一個在馬路對面的路人顫顫巍巍地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神秘人直接一刀砍了過去。
“住手！”
顧歲歲看著對面飛濺的頭顱，牙齒在發抖。
完蛋了……
孟錢關惡魔般的聲音在顧歲歲嘴邊響起：“快點做決定吧，大偵探。你越猶豫，死得人越多?！?/p>
顧歲歲一臉絕望地看著馬路對面的血跡。
“孟老大，我的錢呢？”一個胖子走出來，卻被孟錢關一槍放倒。
血液在地面上暈開，血腥味灌入顧歲歲的鼻腔內。
孟錢關勾住顧歲歲的脖子，指著街道的瘋跑的人群。
“一個！”
砰！
一個上班族男人倒在地上。
“哎呀，之前超了兩個。兩個！”
砰！
顧歲歲瘋狂搖頭，不是……不是這樣的。
可是話卻堵在嘴里，吐不出來。
“三……”
顧歲歲帶著機械外骨骼的右手攔住的子彈。
對面卻死了一個。
顧歲歲絕望地說：“不是這樣的……”
“殺人也是一種樂趣?！泵襄X關把手槍扣在顧歲歲的手里，瞄準了一輛警車。
“我跟你們走！”
不要再死人了！
孟錢關說：“晚了。咱們都走不了了?！?/p>
顧歲歲的脖子被掐住拖進了咖啡店。
“我身上綁了炸彈，你覺得這次要死多少人？”孟錢關的微笑通過櫥窗的倒影，映在了顧歲歲的眼中。
“你現在是人質?！?/p>
顧歲歲問：“為什么一定是我……咳?！?/p>
孟錢關掐得更用力了，他說：“大偵探，啊不?，F在你就是一個廢物?！?/p>
我……
顧歲歲雙手被捆綁在身后，被固定在墻邊。
“你這家伙是越活越回去了。有了異能跟沒有異能簡直是天差地別?！?/p>
砰！
頂頭沖進來的特警被孟錢關打中額頭，向后仰倒。
“第四個……”孟錢關換了一個彈夾。
完了！
瘋子，他就是一個瘋子！
顧歲歲惡狠狠地看著孟錢關，孟錢關反而更加興奮。
側身躲開瞄準他腦袋的子彈，子彈打在的顧歲歲腿上。
“啊！”
外面的警方也慌了：“人質中彈，停在射擊！”
孟錢關用咖啡店的喇叭對外面說：“我手上有兩個人質，你要先放誰？”
孟錢關把葉清蓉甩到顧歲歲身邊，葉清蓉一動不動，如果不是看見她胸口的起伏，顧歲歲真怕葉清蓉出大事了。
“偵探，你好好想想，他們會選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