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五十一分，沈致言才從迷惑中驚醒。

在他考慮下一步的行動時，回憶突現(xiàn)。

“普朗克”是什么，“愛麗絲”又是什么？

抱著這個問題，沈致言走進(jìn)了實驗室。記得應(yīng)該是在這個地方。

在他眼前彌望著的是坐在椅子上，沉睡的一個少女。

她，就是所謂的“愛麗絲”嗎？沈致言思考著。

“雖說她要將愛麗絲交給我保管。可是要怎么把她保管好呢？”

他不顧睡意，看著愛麗絲身邊的計算機，決定放手一搏。

“愛麗絲的名字，時Alice還是Iris?”沈致言選擇了后者，然后按下了Enter。

果然，他不會這么幸運。

接著他又試了試Alice，結(jié)果也如法炮制。

結(jié)果，他又試了幾個單詞，最后嘗試了Love，居然奇跡般，計算機出現(xiàn)了綠屏。

“我還以為3誰呢。‘他的身后傳來了此聲，而且她的語氣很重，”我的主人呢？“

”碧空，她......“沈致言不知道該這么去回答。

”等下，我知道了。“愛麗絲·普朗克站了起來，看著他的雙眼。

”你是這么知道的？“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你好像給予了我意識。“

”為什么。“沈致言滿是困惑。

“而且，你好像是我的新主人的樣子。”

“這又是為什么？”

“所以呢，我們現(xiàn)在要做什么？”

“是，要去救林碧空吧。不過，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原來如此，你是要去救我的原主人。”愛麗絲觀測著他，“那你還是放棄比較好。”

“為什么，你不想去救你的原主人嗎？”

“因為去了也沒什么用。”

“這.......那你說該怎么辦？”

“我們要去創(chuàng)造出一個新的世界。”

“什么？”

“如果成功的話，讓你占據(jù)我的身體也沒關(guān)系。”

“為什么會說這個？”

“因為從你剛才的行動來看，你看起來很喜歡我的身體的樣子。”

“別開玩笑了。這樣的話，我自己去救她，你就給我老實地待在這兒。”

沈致言拋下這一句話，憤憤地走了。

“等等，主人......”愛麗絲想要阻止他，但沈致言已經(jīng)走了。

“你是見不到的，因為她......”

凌晨三時五分，沈致言正在前往學(xué)生會的路上。

由于今天兩點多就起床了，再因為長時間盯著電腦屏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但他也沒因此停下他的腳步。

于是他一邊走，一邊思考。

自己為什么要去就林碧空呢，要是因此丟了自己的性命豈不是就完了。

是因為喜歡她嗎？至少不討厭，沒有人會討厭自己的救命恩人吧。

所以，自己也想去救她，這樣一來，一切也就通了。

白日不到處，青春恰自來。苔花如米小，也學(xué)牡丹開。

三點九分，沈致言穿過的學(xué)生會的森林。

目的地就在眼前時，一個戴著面具的成年男子擋在他面前。

“你是想找學(xué)生會會長嗎？”

“是又怎么樣？你是什么人？”沈致言的話語已經(jīng)失去了輕重之分。

“我是‘烏啼’。”

“那么，請您走開！”

沈致言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只能繞開他，卻被一把抓住。

“你是想救那個天才是吧。”

“那么，就給我放開！”

“學(xué)生這個時間點就要好好去休息。”

“你這話說的，你是校長嗎？我處理完就會離開的......”

“沒用的。實話告訴你，她已經(jīng)不在了？”

“不在了.......什么意思？”

沈致言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字面上的意思、她已經(jīng)死了。”

“死了？怎么會......”

“對，因為她身上并沒有‘普朗克’。所以就沒有利用價值了。至于你，至少還有利用價值。”

“我憑什么相信你說的話？”

“就憑，我知道這間學(xué)校的一切。換句話說，這個學(xué)校，沒有我不知道的。”

烏啼的聲音很輕，正好和沈致言此時焦躁的心情形成對比。

”我怎么。不，我還是不能相信你。”

“是嗎？那就讓你看看吧，應(yīng)該沒事的。”

烏啼笑著摘下了面具。

這，怎么會......

“您不是被撤職了嗎，怎么會......”

“我雖然被撤職了，但我在學(xué)校還有很大的權(quán)力，還能夠讓我秘密地行動前。”烏啼重新戴回面具，“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不妨看看這張照片。”

沈致言在看到手機上的照片的時候，整個人變得不自然了。

“這么.....可能，真的......”

那是一張遺照，林碧空的頭部可以看到明顯的彈孔，旁邊還掉了幾顆子彈。

雖然用電子技術(shù)完全可以制作出同樣的圖片，但這張照片讓人覺得真實得不可思議。

烏啼松開了他的手，消失在黑暗中，只剩下沈致言一個人楞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