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我就這樣緩慢的擦著玻璃。
女人實在忍不了了,就把保潔服脫了,女人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匕首,我好奇的問道:“你這匕首哪來的?”
女人沒回答我的話,直接拿著匕首走向癱睡在床上的男人,我攔都攔不住。
癱睡在床上的客人立馬彈了起來驚恐的看著女人說:“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冷酷的說道:“來救你的人也可以是取你命的人。”
女人接著說:“你是不是想出去?如果你想出去的話,就乖乖聽話。要不你就一直在這兒待下去而且萬一有哪個人想取你的性命……
據我觀察,8樓住的人非常少,指望的上的也就門口那兩位安保了,但是萬一那個殺手把那兩位安保迷暈了或者殺了,你豈不是小命不保?”
女人成功威脅到了男人,男人懇求的說道:“女俠,我絕對會乖乖聽你的話,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
女人用匕首拍了拍男人的臉滿意的說道:“很好。我會救你出去。而且相信我,你的小命肯定還保得住,如果不相信我的話,你可能現在就得死。”
女人露出了想殺人的兇狠眼神。這眼神瞎的男人一抖。
女人用命令口吻說道:“現在就交給你個任務,你就在床上躺著就行。不要亂動!我們倆現在要征用你的洗浴間。”
男人乖乖的點點頭,在床上一動不敢動。
我和女人走向了洗浴間。敲了敲天花板,果然有一塊是松動的。
我們小心翼翼爬進了通道里,我從縫縫里看,沒有看見羅瑟爵士的身影也沒有聽到羅瑟爵士的說話聲。
我轉頭對著女人說:“不會出什么事兒了吧?”
女人推了推我說:“要不然你下去看看?”
我搖搖頭,連忙拒絕著說:“不行啊!萬一我們被羅瑟爵士抓了個正著,我們怎么解釋我們來到他房間是要做什么?”
女人想了想:要不然就說我們擔心他的安全,所以潛入他的房間。
我繼續問道:“如果他問我們是怎么進來的?這個通道我們是該給他說還是不該給他說?
萬一他知道了,他逃跑了。咱們想要的線索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女人開始猶豫了,這可真是把我們倆難住了。
就在這時,我轉頭看向細縫。鮮紅的血液的在地板上如同涓涓細流般涌出,就這樣一點點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拉著女人的手:快!咱們快點兒下去。出事兒了,出事兒了。
我和女人從通道跳了下去,走向客廳。
我倆看到了已經被尸解的羅瑟爵士,畫面尤其惡心。
頭顱,四肢都被砍了下來。
尤其是羅瑟爵士的那雙手,一個手指頭有三個節段,兇手就這樣一節一節將他手指頭切斷而且殘忍的將手指頭與手掌分離。
真是慘不忍睹,不忍直視。我有點兒惡心的想吐。
女人膽子卻很大,還用手摸了摸流淌在地的血液。堅定的對著我說:“看這血液還沒凝固,血還是有點溫熱,據我推測這個兇手半個小時前還在房間里。
而且你看墻上血漬,兇手應該是用斧子砍的。”
我無奈地說:大姐,我也知道是用斧子砍的,畢竟把人能尸解成這樣,作案工具也就只能是斧子。
對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用鋸子或電鋸,看著四肢截面也沒鋸齒狀,肯定就不是鋸子了,電鋸聲音那么大,門外那兩個肯定早早的就發現尸體了。”
女人用手指推了推我的腦袋撇著嘴說:“就你嘴貧。”
不,不對,你剛剛說兇手半個小時前還在這個房間里。這個兇手不會到現在還在這個房間里藏著吧?
我立馬躲到了女人的身后,將女人當做了一堵墻,向四周看了看:兇手在哪兒?在哪兒?
女人伸手把我從背后拽出來:你放心,他肯定走了。兇手不可能還待在房間里炫耀成果。萬一突然來個人抓個正著得不償失的。
聽著女人這話我才放心了。
女人開始在羅瑟爵士的周圍尋找他的手機。在羅瑟爵士的貼身衣物中沒有找到手機。
女人東翻西找還是沒有找到。
女人看著我說道:“你一般睡覺的時候會把手機放哪兒?”
我想了想:要么就放在床頭柜上,要么就放在床頭柜里,要么就是在放在枕頭底下,一般是不會亂放的。
女人聽了我說的三種情況,開始尋找。
翻了一下床頭柜,發現前兩種情況沒有找到。
只有最后一種——
果然,在枕頭底下發現了手機。
女人打開手機發現手機需要密碼或者是面部解鎖又或者是指紋解鎖。
我尷尬的說道:“你不會要用一張死人的臉去面部解鎖吧。而且這張臉應該也不會通過吧?
密碼的話,網上的身份信息都不準的,一般年齡生日都會謊報。
要不然你試試指紋?只是他現在的手真的很嚇人。你得從28節中去尋找。(大拇指只有兩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