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睛注視著我說道:“你說的這個有極大的可能性。說不定這X先生現在就在這艘游輪上又或者說就藏匿我們的身邊。
反正這艘游輪上已經出了這么多殺人案件了,每個人和牽扯的每件事都與販毒有關。他們最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女人越說越激動。
我安撫著她說:“這個X先生我們肯定會查出來。但是我們沒有辦法定位,也不能判斷他到底在不在這艘游輪上。
如果我們現在想查出X先生就只能獲取從地下室的那個瘋女人問出一點兒線索。但是這個瘋女人的清醒時段我們是無法把控的。
而且萬一她記憶錯亂,給我們了錯誤信息,我們不就把自己放入危險的境地了嗎?
我們先一點一點查,總會查出來誰是幕后主使的。即便對方勢力再大,這是一個法治社會,犯了錯就是要承擔責任的。
無數條人命,這樣的血債都是得還的。怎么可能會讓兇手在陽光下快樂的生活?
女人贊同我的觀點,說道:“好,那我們就一點一點查!我們先從羅瑟爵士的尸體上入手。到底是誰殺了羅瑟爵士?
我走在羅瑟爵士尸體周圍對女人說:“外面有兩個安保人員除非是他們兩個人有問題或被人收買才會把兇手放進來才能從門口出去。”
女人卻連忙否決了我的想法:如果真的是那兩個安保人員有問題,房間里死了人,他們倆首先就是被懷疑的對象。
而且自己的飯碗也會不保。他們倆不會干這么蠢的事情。所以不可能是他們倆。
我摸著下巴說:“難道又是個密室殺人?那么這里有暗門嗎?”
女人看著我說:“咱們來的那個通道不就是一個現成的嗎?我們又原路返回,回到了男人的洗浴間。”
女人大步流星的走向在床上一動不敢動的男人。
女人冷酷的說:“在這我們來之前有沒有進入你的房間?”
男人搖搖頭連忙回答道:“沒有人進我的房間,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
女人拿出了腰間的匕首夾著男人的脖子說道:“我再問你一遍!你想清楚再說。你確定沒有人進你的房間?”
男人連忙跪著磕頭說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真的沒有人進我的房間,只有你們倆進來。”
女人看著男人:你這反應,應該說的是真話。就將刀放了下來。
我看著女人說道:“可能他說的是實話吧,在這之前沒有人進他的房間。那么那個殺人兇手是怎么進到隔壁房間的?”
我轉頭死死盯著男人的眼睛。說道:“除非……他就是兇手!”
男人連忙搖搖頭,顫抖著說:“小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怎么我就是兇手了?”
我淡定的看著你男人說道:“你說沒有任何人進你的房間,那房間里的人只有你。你說你的嫌疑是不是很大?”
男人連忙辯解:怎么可能是我?你怎么像一個瘋狗亂咬人呢?隔壁死了人就一定是我殺的嗎?我跟他住的近,我的嫌疑就最大了。
我一直被鎖在這里,無人問津而且是我比他先來到8樓的。他是隨后才被關進房間里的。”
我鼓著掌走到沙發那兒邊說道:“好啊!你怎么會知道他是后來的?我們從頭到尾可沒有說羅瑟爵士來的時間,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是后被關進房間的。
你說你一直在這個房間里。應該得不到任何關于外界的消息。你怎么解釋?”
男人怒懟道:“我就不能在門口偷聽嗎?我是聽到了樓道里的談話,才知道有人被關進了我房間的隔壁。”
我立馬爭辯:行,你不承認也沒關系。那你就說說你在沙發底下藏了什么東西吧?
讓我猜猜是不是殺人的斧子呀?
男人死不承認嘴硬的說道:“什么殺人的斧子?我在沙發底下就沒藏東西。”
我三分譏笑七分薄涼的盯著他看,這男人還不承認對嗎?
我和女人合力將沙發直接抬起白色的瓦磚上面一把沾滿血的斧頭。
男人想轉身逃跑,女人一個跳躍將男人踢倒在地,和男人扭打起來。
男人不敵女人被制服了。
女人死死的按著他。女人轉過頭對我說:“快去床上把被子拿過來。”
我快速抱起被子,女人將地上的男人用被子一圈圈包裹住。
男人都成了一條巨大且蠕動的蛆。
女人霸氣的一屁股坐在男人身上。那是一動也動不了。
女人好奇的問:“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兇手的?而且你是怎么發現兇器的?”
我漫不經心的對著女人說:“他自己說了房間里沒有進來任何人,那這個房間里只有他,我們也檢查過也沒有任何暗門啊。
那只有他可能是兇手,至于兇器嗎?我走到沙發那邊的時候,他的眼神突然變了有一絲陰暗有一絲慌張。
而且自從我站在沙發這邊,他說話的時候全程盯著我的腳,要么他就是一個純純的變態。
但是我一想你這個大美女站在旁邊他不看,看我干什么?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沙發這邊絕對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