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天底下有這么厚顏無恥的女人。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我可是從來沒說過要現(xiàn)在給你?!狈饺嵴A苏Q劬Γ笭栆恍?。
“額…”孟巖回憶著,這女人好像,還真沒有說過,什么時候給十萬塊錢。
孟巖自知被這女人擺了一道,只得獨(dú)吞苦果。
“好了,你先在管家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還有好戲呢!那我就先回去睡覺了。”方柔獨(dú)自一人往外面走。
留下孟巖無語的很,林杰看了看他一眼說道:“你先在客廳里休息一晚上吧!”
林杰打了個哈欠,回到了臥室里。
……
不久,方柔回到三樓臥室,關(guān)燈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方柔起床有點(diǎn)晚,然后下床、洗漱、刷牙、又化了個淡淡的妝。
想著化妝品還不夠多,過段時間應(yīng)該在網(wǎng)上下單買。
化完妝之后,方柔出了臥室,下了樓梯之后,看見趙錦鈺正在大發(fā)雷霆,管家也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你們說誰偷拿了我的東西,趕緊站出來?!壁w錦鈺望著大氣不敢出的傭人們。
“繼母,您這是怎么了生這么大的氣?”方柔說道。
“柔兒,你是不知道我昨天有個玉鐲丟了,那可是我的陪嫁嫁妝,我都舍不得戴。”趙錦鈺哭的傷心至極。
“柔兒?”叫的可真好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賢惠的繼母呢?
但,方柔不可能表面拆穿她的表演,陪著演戲道:“您的玉鐲那么貴重,怎么會丟了呢?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趕緊站出來坦白?!?/p>
這時,有個怯生生的女傭站出來,不是小芳是誰?
“我…我知道是誰干的?”小芳掃視了一圈,把目光落在林杰身上。
指著林杰說道:“是他,是管家偷得,昨天下午我親眼看見他進(jìn)了夫人的房間,大約呆了半天才出來。”
“怎么可能,你是在胡說八道嗎?林管家怎么可能偷東西?”趙錦鈺斥責(zé)小芳說道。
“這可是我親眼所見,我沒有說謊?!毙》技钡枚伎蘖?。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一旁的方柔看的清清楚楚,暗自搖頭,不管你們?nèi)绾蜗莺?,注定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確定是林管家干的?那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是林管家干的?”方柔盯著她,恨不得在身上戳個洞。
“我,我當(dāng)然有證據(jù)能夠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毙》寄槻患t心不跳的撒謊。
“那證據(jù)在哪呢?”方柔語氣平靜的說道。
“證據(jù)就在……”小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這是怎么回事?”來人是方振華。
“老爺,你回來了?!壁w錦鈺正想說些什么。
方柔搶先一步說道:“爸爸,是這樣。”
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方振華在各人面前掃了一眼視線定格在林杰身上,說道:“林杰你真干了這樣的事嗎?”
打量的目光令林杰不舒服,誠懇的說道:“我來方家十年了,怎么可能干這種事,老爺你一定要相信我。”
“爸爸,我認(rèn)為林管家是不可能干這種事的,而且林管家也沒有理由偷東西。”方柔說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林管家背地里是個什么人。”趙錦鈺嘲諷道,
“老爺,我可以作證就是林管家偷得東西?!毙》紙远ú灰频恼f道,“有證據(jù)的?!?/p>
“那你既然有證據(jù)昨天為什么不直接報警,偏要等今天才站出來指認(rèn)。”方柔這個問題刁鉆之極,一下問住了小芳。
“大小姐,您說的這是什么話?我要是沒證據(jù)怎么可能站出來指認(rèn)呢?還是說大小姐有意包庇林管家?!毙》家е纸懿环?,說道。
“小芳,你這話就嚴(yán)重了,林管家從小看著我長大,他人品如何我最清楚不過,”方柔沒有任何情緒的說道。
“好了,都別在吵了?!狈秸袢A的出聲,大廳內(nèi)突然安靜了許多。
“小芳你所說的證據(j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