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路人甲,而且是古早大女主仙俠文里的一個路人。我與女主之間并沒有交集,應該是屬于那種給女主造勢的存在。
沒錯,就是說那種“聽說女主突破某境界”“聽說女主在某某一個每某年一開的某型秘境獲得了某某”話的路人。
恰巧那百年所有知名或不知名但資源一定豐富的秘境都開了,那百年也被后世者稱為黃金百年。
最后是“女主突破此界千年未有人破的境界,升入上界。”
于是,這一界便留下了女主的傳說。
至于未來有沒有人還能突破升入上界,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
不過既然有我這篇自述,也就是說我也有一個稱得上為奇遇的機緣。
對于這個機緣,我的感觀非常復雜,至少我在下界的時候,屬于“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這個機緣的存在,讓我意識到了天命,也因此擺脫了天命,開啟了求道之路。在修煉之初就已經找到了一條屬于自己的道。哪怕這條道并不清晰,但仍是完完全全屬于我自己的道。
我從來不相信所謂的天命,一直堅信著“我命由我不由天”。
直到回溯過去,我“見證”的一件稱得上天命的事。我開始相信天命,相信所謂的因果。
我在一個小秘境里得到一株仙草,和一個能把仙草變異的方子,仙草對我沒用,但變異的仙草對我有很大的助力。
除此之外,這株仙草市價只有100靈珠,但變異的仙草卻能賣到10000靈珠,且有價無市。
我將它藏到一個我自認為隱秘的地方,可是女主就在這株仙草完成變異的時侯“恰巧”采到了這株仙草,并將仙草賣給藏寶閣拿到了10000靈珠。而在“見證”之前,我一直以為是被哪個弟子不經意挖走。
這個地方之所以說是隱秘,一是因為那是我所看管的靈田,這種仙草是一種比較常見的仙草,所有的宗門弟子都可以通過一定的貢獻值兌換一株,二是因為我在上面布了一個隱藏陣法,有兩個功能,一是會讓人下意識的忽略這株仙草,二便是讓這株仙草看起來和其他的仙草一模一樣,陣法的級別雖然比較低,但看的破的人看不上,看得上的人破不了。
可當時的我沒想到,女主的身上有一個殘魂,他知道這個變異方子,看破陣法,并讓女主將其采下,女主并不需要這株變異仙草,但有人在藏寶閣的任務欄上放了要一株變異仙草的任務,女主通過這個任務得到了10000靈珠和一個在此界稱得上大能的人情。
我聽過一句話叫“一步錯,步步錯”,而這很好的詮釋了我的人生。
失去這株變異仙草,我就沒有改善我的修煉體質。我依然報名參加了宗門大比,但我在半決賽被淘汰,沒有拿到我所期望的名次和獎勵。當時的我想外力終究是外力,我應該要再努力一些。
現在看來,這也算是一種天命吧。在宗門大比之后,有一個中型秘境開啟,作為前20名的獎勵,都有進入這個中型秘境的資格。
沒錯,女主在這個中型秘境里面得到一個維持這個秘境的傳承。本來這個中型秘境是百年一開,而女主將傳承得到,那么這個秘境便歸屬于女主,秘境將不會對除女主外的人開放。
我認為,這個傳承是秘境主人為傳人所設,既然已確定了傳人,秘境也該歸屬傳人。畢竟,這并不是這個秘境第一次開啟,可得到傳承的只有女主一個。技不如人,認輸便是。
可惜,宗門不這么想,這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宗門沒有能力抵抗其他宗門聯合討伐,宗主所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女主交出秘境,這樣就不會有其他宗門追究。這對宗門來說也很好,因為宗門也能得到其中一部分的資源,還能和其他宗門更緊密連連,而犧牲的不過是女主一個末成長起來的弟子。
這很皆大歡喜,但是女主不會答應。
于是,女主用了那株變異仙草所交換來的人情。
至此,女主到了一個更好的宗門開始新的人生。
至于我和我所處在的宗門,因為其他宗門認為女主在我們宗門待過,應該多少會留一些仙草,加上他們失去中型秘境這塊寶地,他們將怒火發到宗門上。
不久,宗主,宗門長老和其門下的所有弟子,還有宗門的內門弟子,盡數被殺,宗門,滅門了。我選擇作為一名散修,離開了這里。
后來我了解到女主修到一定境界回來報仇并重建宗門之后。我回到重建的宗門,那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了,我放了一個儲物袋在新建宗門的門口便離開了,我知道我與宗門的因果已經結束。
當我重新得知女主存在的時候,那已經是在另一界了。
那時的我已經徹底的成為一個背景板,完成了天道賦加給我的天命。
對,就是那株變異仙草,在女主視角的戲文里,被認為是女主幸運恰巧挖到的仙草。
之后的路,便是我自己一步一步走過去的,再無外力的推動。
據我的那個機緣所說,我與此間的因果已了。接下來的我不再受天命所控,能自由選擇做什么樣的人,走什么樣的道。
女主的存在帶動了此界所有的秘境開啟,有一些不為人知,也沒有引起天命關注的秘境被我碰到,我開始認知這個世界。
這里分為三大界,一大界又分為三重天,一般稱為上界,中界和下界。那三重天又從低到高分別稱之為一重天,二重天,三重天。
至于上中下三界的稱呼,有什么天地人,仙靈地這樣的稱呼。那是遠古的前輩對此世界的稱呼,并沒有統一,天道對這些稱呼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至于我,把此界稱為眾生界,因為此下界除人之外再無有靈智的存在。
我在女主飛升之后的一百年,不幸遇到空間亂流,落入當時正處于戰亂的中界。
當然,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