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不想下床了嗎?”沈辭說完就把顧念抱到懷里。
顧念推了一把沈辭,“床還是要下的。”然后看著沈辭的眼睛說,“你剛剛不是問是誰嗎?”
沈辭笑著說,“我現(xiàn)在不想知道了。”
“嗯?”顧念看著沈辭,“那你想要什么?”
“你。”
第二天一早季御就來敲沈辭的門,顧念翻了個身,他好吵!!
沈辭也醒了,微微皺眉替顧念捂住了耳朵。
敲了半天見里面的人沒什么反應(yīng),季御就去霍霍另一對情侶了。
“許言!許言!起床了。”季御在門外喊著。
過了幾秒鐘,房門啪的被打開了,是許言。
“大早上的叫喚什么?”許言靠在門上問季御。
季御心虛的說,“叫你起床吃早飯!”
“我不吃。”許言說完就把門關(guān)上了。
不吃就不吃,這么兇干什么。
“要和我一起去吃早飯嗎?”身后傳來一道聲音,是她!
季御眼睛一亮,看著她點了點頭。
顧念睜眼看著天花板,“好困。”
“那繼續(xù)睡唄。”沈辭輕輕的說著。
顧念轉(zhuǎn)身看著沈辭,“有點睡不著了。”
“那你想干嘛?”沈辭伸出手,顧念蹭巴蹭巴往他懷里挪,抱住。
顧念搖了搖頭,不知道。
“乖啦,繼續(xù)睡。”沈辭低頭親了親她的發(fā)頂,拍了拍她的肩膀。
顧念嘟嘟囔囔的嗯了一聲。
許言剛把門關(guān)上,就被林語溪按在門上親。本來上班就煩,現(xiàn)在好不容易休假還被生物鐘叫起來就更煩了。
“唔。”許言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剛才季御敲門前,林語溪就醒了,因為平常的生物鐘,睡不著的林語溪沒辦法就只能折騰許言。
大早上的被女朋友一直親啊,誰懂!
被親醒的許言有點愣,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怎么了?”
“睡不著覺無聊。”林語溪一臉無語的說。
許言嘆了口氣,無聊就親我是吧?一把抱住林語溪,“別鬧。”
林語溪抬頭對著他的嘴又是吧唧一口,“就鬧,怎么樣!”
看著她的眼睛,許言剛想說什么,就被季御的敲門聲打斷了。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爬起來開門。
午餐餐桌上,四道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季御,看的他有點緊張,哆哆嗦嗦的問,“你......你們干嘛?”
“你說呢?”四個人異口同聲的問。
季御朝Linda的方向挪了挪,“我就是早上起來無聊,想叫你們一起吃早飯......”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
“對了阿言,許伯伯跟我說。”沈辭夾了一口菜放到碗里,“過兩天要回銀林。”
許言點了點頭,“他跟我說過了,說回來辦事情。”吃了口菜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說,“我爸說要和沈伯伯?dāng)⑴f,到時候一起去見見唄。”說罷看了一眼林語溪。
“行啊,到時候一起去。”沈辭握了握顧念的手。
巴里島之旅圓滿的畫上一個句號,大家都投入了日常的工作生活中。
“哥,你相不相信玄學(xué)風(fēng)水啊?”季御突然靠近沈辭,悄咪咪的說。
沈辭的目光從面前的儀表盤慢慢移到季御的臉上,疑惑的說了個啊?什么玄學(xué)風(fēng)水?
季御故作神秘的說了一句,“就是八字,風(fēng)水這種啊。”
“不信,怎么了?”沈辭轉(zhuǎn)頭,明顯對這個話題并不感興趣。
季御在旁邊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從何開口,最后只好作罷。
“你不會找大師算你和Linda的八字合不合了吧。”沈辭的話輕飄飄的吹到季御的耳中。
季御眼睛瞪大,“wok,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監(jiān)視我的手機?還是說你跟蹤我!”
沈辭平靜的看著季御大驚小怪的樣子,“戲有點多了。”
“最近和Linda聊的很投入,沒想到她一個外國人,居然相信中國的風(fēng)水玄學(xué),難道是看了什么唐探?”季御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然后我就去請大師看了看,他嘟嘟囔囔的說了好些我聽不懂的話,結(jié)果......”
“是不是說你和Linda不合適。”沈辭猜到了他下一句要說什么。
季御點了點頭,“所以啊,我再問你信不信這種東西。”
沈辭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一直覺得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所以你也不要太擔(dān)心了,你跟她說了嗎?”
“我沒說我去找過風(fēng)水先生。”季御誠實的說,他也怕是不好的結(jié)果,那當(dāng)然先不告訴她了。
“你相信星座嗎?”沈辭反問了一句。
季御看了沈辭一眼,然后低下頭說了句,“信的。”
“果然。”沈辭笑了笑。“你是不是覺得星座上說的和你自己很像?你有沒有讀過一本書叫《墨菲定律》,里面說過你相信星座只是因為你挑和自己一樣的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