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寧翻了個身,面向床外,那敲擊聲依然沒有停止,反倒更加劇烈起來。
想到管家那模棱兩可的忠告,沈穗寧嘆了口氣。
逃離是不是禁忌?攻擊是不是必死項?這些她都不知道。
羊頭人的聲音適時響了起來。
【主子,你床底下有個大家伙!】
沈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