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巳時,已入深秋,上京今年的第一場冬雪似乎也快臨近。
錦書給喬沅梳洗,絮絮叨叨地說:“小姐,昨兒晚間,我服侍李小姐洗漱,我一奴婢都覺得齊苓小姐實在可憐,那身衣裳脫下來后,全身竟沒一處好地方。”
喬沅皺緊細眉:“苦了這好姑娘,前幾次見時,我以為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