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蘇瀧看著許桃相機里的林稚,滿屏的破碎感襲來,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心疼……
林稚在練習室里待了一整個下午,練完歌后,和許桃一起練起了舞蹈,許桃整個人都累趴了,躺在地板上說到:“停停停,稚稚,我受不住了!你一點都不累嗎?”
林稚散落的頭發(fā)已經(jīng)全部扎起來了,偌大的練習室里就只有她倆和一兩個攝影師,林稚的臉龐和脖頸都是密密麻麻的細汗說到:“這才多久?你就不行了……”
許桃看了看手機的時間,已經(jīng)七點整了,最起碼跳了三個小時了,拿起攝影師遞過來的礦泉水喝了幾口說到:“你真的是我祖宗,你連續(xù)跳了快半個月了,你肯定適應了,我不行??!我不是做愛豆的料!讓我歇會兒,不然我今天就得癱在這兒了……我要想減肥也不是這么個減法??!”
許桃看著還在站著的林稚,裸露在外的大腿線條肌肉愈發(fā)的明顯,這段時間林稚高強度訓練,瘦了好多了,原來還偏圓潤肉肉的臉,此刻側(cè)臉看去已經(jīng)很骨感了,許桃有些心疼:“稚稚,如果實在不開心的話,我們回海南好嗎?我們不去管楠姐和馬哥了……”
林稚回頭看了一眼許桃說到:“可是那副畫我不是畫完了嗎?”可是我總要走出來的不是嗎?林稚眼神里的那種無助與迷茫,沖刷著過往的記憶,那些本該遺忘的卻更加深刻。
許桃沒在講話,明白了林稚的意思,可是遺忘也并不是把自己折騰的遍體鱗傷。
孟子義撐著把傘走出來,雨滴滴落在樓梯上,敲了敲門說到:“你們練完了嗎?哥哥讓我來叫你們?nèi)コ燥?。說你們該歇歇了,不要這么拼!”
許桃感激的看向孟子義說到:“夢姐,你是我的神,終于能吃飯了,再不吃飯,我都得“死”在這兒?!?/p>
孟子義看著趴在地上的許桃忍不住笑了笑說到:“哪有這么夸張,哥哥說稚稚練的才久呢?!?/p>
林稚轉(zhuǎn)過身說到:“走吧,我們回去吃飯?!?/p>
孟子義遞給林稚一張紙說到:“妹妹擦擦汗吧,都是汗?!?/p>
林稚接過,跟在他們身后往回走。一月份的洱海,還是比較冷的。
天空下起了蒙蒙小雨,孟子義看了看手里的一把傘說到:“妹妹要不要來和我倆擠一下,不要淋雨了,等會兒感冒了?!?/p>
林稚搖了搖頭,一個人走在雨里說到:“沒事,我等下回去洗個熱水澡就行,你倆撐好傘,別淋到了?!?/p>
孟子義還想說什么,被許桃一把抱住胳膊說到:“不用管她,她想淋就淋吧!她發(fā)泄發(fā)泄就好了?!?/p>
雨水落在傘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林稚眼前的視線被遮擋,汪蘇瀧撐著雨傘向她走來,為她遮住了頭頂?shù)臑踉疲缟蟼鱽懋悩拥母杏X,感受外套里傳來炙熱的溫度,林稚直勾勾的眼神就撞向汪蘇瀧,汪蘇瀧說到:“我還以為你們丟了呢!擱這兒淋啥雨,不怕感冒?”
林稚攬了攬肩上的外套,似乎還殘留著他身上的香氣,跟在他的身側(cè)回去了。
汪蘇瀧將傘靠在門邊說到:“你倆先上去洗漱換個衣服吧,我們等你倆吃飯,你倆別一個一個去洗了,林稚,你去我房間里收拾吧。”
許桃點了點頭說到:“好,知道啦,等我們一會兒哦!”
汪蘇瀧拿起林稚放在一旁的外套套在了身上,徐志勝有些好奇的說到:“不是,你們就不感覺這個氛圍怪怪的嗎?”
孟子義坐在餐桌旁說:“哪里怪了?”
李雪琴撐著下巴說到:“你們不覺得很像小孩出去玩,被偷抓回來的那種感覺嗎?”
辣木洋子笑著說到:“我咋感覺是失戀了呢?”
辣木洋子這話一出,一群人都盯著她,汪蘇瀧那探究的眼神看著她,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徐志勝跟吃到了啥大瓜一樣,說到:“不是,展開來說說?誰喜歡誰啊?誰失戀了?”
許桃從樓梯上走下來,穿了一個白色的高領(lǐng)毛衣,一條黑色的背帶褲,狼尾的短發(fā)散落在身后,辣木洋子說到:“桃桃,你啥時候剪的短發(fā)?我記得你上次還是長發(fā)來著,你早上扎起來我都沒發(fā)現(xiàn)……”
許桃坐在了辣木洋子旁邊說到:“回上海的時候剪的,是不是還挺好看的?!?/p>
辣木洋子點了點頭說到:“確實挺好看的,稚稚還沒好嗎?”
許桃這才抬起頭說到:“她沒下來嗎?”
汪蘇瀧手指輕觸著桌面說到:“她在我房間里是嗎?我上去看看?!?/p>
許桃點了點頭說到:“估計在吹頭發(fā),她頭發(fā)太長了,哥哥你上去看一眼吧。估計也累的不想動了?!?/p>
汪蘇瀧站在房門外,敲了敲門,等到有回應的聲音后才走進去,怕還像上次一眼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林稚穿著一套粉色毛絨兔兔的連體睡衣,汪蘇瀧進來的瞬間,她剛拉好拉鏈,一些手足無措到:“怎么了?”
汪蘇瀧看著她濕漉漉的頭發(fā),拿起一旁的毛巾給她擦著頭發(fā),將她拉倒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用吹風機給她吹著頭發(fā),林稚愣愣的坐在凳子上,有些無措。
看著汪蘇瀧溫柔的給她吹著頭發(fā),兩人之間氣氛有些微妙,可當想起營銷號上的東西,情緒忍不住低落了起來。
汪蘇瀧邊吹著頭發(fā),邊問到:“不開心?”
林稚回頭,看著汪蘇瀧說到:“上次你說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還作數(shù)嗎?”
汪蘇瀧將林稚的頭扭過去說到:“作數(shù),我對你說的話永遠都作數(shù)。想問什么?”
林稚沉默了許久,拉住他的手站起身看著他的眼睛說到:“哥哥,你是單身嗎?”
汪蘇瀧拿著吹風機的手一頓,時間仿佛停止在了這一刻,林稚笑了笑,眼里似乎還有淚說到:“那我知道啦!”
隨后接過汪蘇瀧手里的吹風機,吹向自己另一側(cè)頭發(fā),短短幾分鐘就結(jié)束了,說到:“我們?nèi)窍鲁燥埌?,他們該等著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