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言和年惠依最近都遇到了苦惱。
就連最大大咧咧的辰意都發現了這一點,但辰意有點怕年惠依,更怕路修言,只好和麥佑安訴說。
麥佑安:“我又不是心靈雞湯大師,為什么有什么事都跟我說?”
辰意:“哎呀,整個學校除了路修言,也就你最和年惠依親近了。”
“這話也對…等等等…路修言是什么鬼?!”
辰意震驚了,“年惠依沒和你說?”
“什么?”
“她和路修言在一起啦!”
麥佑安險些昏厥,“怎么可能!!!”
麥佑安聽到這話跟見鬼了一樣。
“真沒法和不看帖吧的人說話,校網傳瘋了都。”
麥佑安做為年惠依從小學一年級的好友,就憑她對年惠依的了解就知道這是個謠言,年惠依對朋友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對第一印象更甚,怎么可能對一個認識不久的花瓶子動心?
麥佑安語重心長的拍拍辰意的肩,口語:你這么做年惠依沒殺你嗎?
辰意:???
“我說的是真的啊!!”辰意委委屈屈。
這時的另一邊年惠依還處在自我懷疑中,愣愣地發著呆,路修言則遠遠望著她,時不時對一旁的兄弟說一些類似于"女人真麻煩"的話。
兄弟認真聽了一會兒,最后再也忍不住了,憤憤離去,顯然被狗情侶炫到了。
路修言也不知道兄弟們怎么了,罵了一句,接著看年惠依。
路修言很想引年惠依的注意,無論出于什么目的。
可沒想到年惠依主動過來了。
“干嘛?”
“你語文和物理全校第一?”
“嗯。”路修言意識到了什么,就等著年惠依開口。
“…你要選文還是理?就你那成績。你語文那么好,幫我補個習吧?”
路修言微笑,但笑得很假,“第一,老子選文科,第二,我為什么要給你補習,第三,你態度好一點行不行?”
“……”年惠依聽完憋了半天,似乎在思考什么,喪氣道:“你可以不可以幫我補習?”
“好呀。”路修言故意把語氣弄得怪怪的。
“不反悔。”
路修言感到一絲奇怪:“不反悔。”
年惠依掐著路修言的脖頸,那力度,差點把路修言勒死。
年惠依目標:下次年級第一。
…………
路修言的父親姍姍來遲,上次"早戀"的事顯然還沒完。
年惠依聽說路修言說他父親是極限運動家,十分羨慕,年惠依小時候的夢想就是挑戰極限運動,因為那樣就可以經常幾個月不回家,所以年惠依莫名對路修言的父親有所期待。
年惠依看到了真人,竟從路修言的父親上看到了路修言的影子。
帥,真的太帥了!!!!
年惠依都無心聽老師說話了,一個勁偷瞄路修言的父親。
基因真是個強大的東西。
下一秒年惠依又黑著臉了,竹溪美又開始鬧了。
“你兒子勾搭我女兒,臭不要臉!”
“你講點理,怎么就是我兒子勾搭你女兒了呢?”
“我女兒不輕易動心,不是你兒子勾搭,還是什么!!”沒用的了解,年惠依心里罵道。
…………
年惠依真的討厭自己的母親,無時無刻。
年惠依從小到大幾乎所有的壞心情都來自自己的母親:竹溪美女士。
小學拆年惠依的房間門,在房間里裝監控,天天放學都要讓她講清楚在學校的日常,上初中疑神疑鬼,對她的控制欲不減反增,年惠依都逃這來了,還是這樣沒隱私,年惠依真的忍不了了。
她討厭母親對自己瘋瘋癲癲的控制欲,也討厭父親的幼稚,不付責任。
年惠依明白,無論她說什么,竹溪美都不會聽,所有人都不會聽。
“是我勾搭的路修言。”年惠依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