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水果吧。”然后看著還站著的阿卓。“阿卓,你先進去陪陪孩子吧。”
他點點頭,然后走了。
“所以,是同一個人。”我眼里的淚終究還是沒有忍住。我雙手捂住臉,抬起頭。
阿溫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我的身邊,就像剛才阿卓那樣抱著我“對不起,阿桑。”
“你早就知道了嗎?”我能感覺到她抱著我的手顫抖。
“沒有,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那年我就不會去。”我放下覆在臉上的手,順便拉開她環(huán)抱著的手。
“對不起,我打擾了。”她搖頭,我看著她跟我同歲卻依舊美艷的臉。
“他怎么舍得呢,舍得讓你一個人。”我摸著她的臉。不同我的滄桑,是滑膩的。
“他不同意的,是他父母...”我用手捂住她的嘴,搖搖頭。
“都過去了。”她眼淚流出,濕了我的手。
后來,我在花園里面喝了一杯加了糖的水。她看著我的眼里是溫柔,我的眼里確是生活對我開玩笑的滄桑。那是我對生活唯一的諷刺。
我后來離開了,信,再也沒有寫過。人,亦再也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