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初戀,兩年前他是。
他比我小,我18時他16。現在我22。
我18時約定會等他兩年,中間他消失了,這個約定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分開的這四年里我漸漸忘了他,聲音也好容貌也好,沿著時間的流逝總會忘記。
直到一次工作面試我到了他家的公司,應聘的助理,因為是私人助理的原因老板會親自上陣。
房間只有我們兩個,他看到我覺得驚喜,而我只是覺得面熟,因為時間太長的原因我常常健忘。
我并沒認出他,直到他叫了我的名字,熟悉的聲音撲面而來。
我不敢看他,覺得他既陌生又熟悉。
他走進了我,我下意識的防備想走,不知道怎么再與他說話,他看了我的舉動,表現出了一種犯了錯的表情,那個表情我記得,每次我生氣的時候他都會這樣。
我站起身準備走,他牽住了我,將我帶到他懷里,我想掙脫出來卻是無用功。
我并不想和他糾纏。
我:“陳先生,我希望你能自重,我不打算面試了,請你放我離開。”
我的話語冷漠,他的手卻緊緊抱著我似乎沒聽到我說話。
身體靠的太近讓我有些喘不過氣。
剛寫完應聘書的筆還在我口袋,我的手慢慢移動拿到了筆扎向他,他只穿了襯衫,筆很輕易的觸碰到他的肉體。
他有些吃疼,他松開了手但并沒有讓我走的意思。
他拉著我的手,推開了門。
出了門,門外的應聘者還排著隊,她們的目光看向我,我想掙脫出來卻是螞蟻砸大象沒有一點殺傷力。
他將我帶到了他家,寬敞的房子讓我有些煩躁。
我的右手還握著那支筆,我想讓他放開我,他卻當作視而不見。
我:“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請你放我走吧!”
我的聲音帶了點哭腔。
他回頭看了看我,眼神變了。
他:“我們什么時候去結婚?”
這句話對現在的我們來說早就不存在了。
我:“我們現在什么關系也沒有,不可能存在婚姻。”
他開始不爽,摔開我的手,將我逼至墻角,我知道他又發病了。
他問我:“你喜歡上別人了對嗎?你明明說過會等我兩年,為什么突然不認識我了。”
我沒回答反而讓他放我離去。
他怒了,發瘋的吻向我,先是用力的吻再后來他試圖打開我的嘴,我的筆再一次扎向了他,他貼直的襯衫出現了兩個黑點。
他松開我,看著我手里的筆搶了過去。
他變了,似乎越來越強勢。
我有點不清醒,對他來說他現在并不想知道我還喜不喜歡他,他只等著我接受他和他結婚。
我沒說話,也不看他。
他不滿意,他變得黑暗。
他掐著我,問我結不結。我雙手風波,無力感變大,我的臉通紅,全身緊繃著,我在想他會不會掐死我。我的眼淚痛的不停的掉,有一些滴在他手上。
他看我快喘不過氣放下了我對我抱歉。
他:“對不起,對不起,還好嗎?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好不好。”
這些話對我來說像是懲罰,懲罰長情的人,懲罰自己的心軟。
他叫來了醫生,我看著醫生的步伐像是看到了以前的他,也許我又做夢了。
我有些虛弱,看到醫生打開醫藥箱,我看到了希望,一把剪刀。
我蓄力了幾分鐘,他與醫生在交談,醫藥箱在我不遠處,我爬著靠近箱子,他似乎注意到了我,在我快摸到箱子時他快速的跑過來踢走了箱子。
我的命運也隨著箱子走遠了。
尾:情癡為情死,情夢毀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