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身邊坐下,搶走了他手里的酒。
我:“你有什么好憂愁的,你又不差錢,自己娶個媳婦不就行了。”
他看向我對我說:“兩情相悅之人已少之又少,我不愿隨意,所以事事不順心,直到遇見你,我只想你能一直陪著我,不奢求其他,我心悅于你,我想知道你的心意。”
說完他直直看著我,我實現下移不敢看他,我早已習慣了悠閑自在,不愿被困擾。
我起身要走,他拉住我的手將我拉回座位,看著我,笑著對我說:“你殺了我姐姐,你得陪我一輩子!”
他的聲音變得越來越難以控制,眼睛也有了紅,我不知道他說她的弟弟,我心里有了愧疚感,不知什么時候起,我變得越來越理智。
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可我不愿接受別人的好意,總想著一定要還,一定要還。
我:“好,我還。”
他猛的將手掐向我的脖子,難受,窒息的難受,我捶打著他的手,用腳踢也不能松一點,我的臉漲紅,他松開了我。
沒有支撐的我倒了地,爬在地上想離開,他看著我,起身站在了我面前,抬頭一看,他陰惡的嘴臉顯漏出來,可怕,讓人害怕。
他蹲了下來,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觸感清晰,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再一次問我,問我心悅何人?
我無力說話,低頭不看他,他笑著對我說:“一開始我為了引起你的注意我還反復的練習,但你出現時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居然覺得不是你的錯。”
我:“你姐姐勾結邪巫本是罪,不是她殺了我就是我殺了她,你猜是她傷多還是我傷多。”說完笑了笑,覺得可笑。
他將我拉起,拍拍我衣物上的灰塵,笑著說:“對不起,阿鳶,嚇到你了吧!我以后不這樣了。”
這些話放到現在讓我作嘔,脖子痛的厲害,他看著我,將我抱進懷中,我沒有動作,悄悄從鞋里拿短刀,猛的推開他,這一次他好像早有預判,松開了我。
我急忙找定腳點,刀已經露面收不回,看來今晚不好收場,他向我靠近,好像在賭我會不會殺了他。
我看著他一步步靠近,刀緊緊握著,他似乎不害怕,還在走近。
他張開雙臂想擁抱,我用力捅像他右心臟,他還是抱緊著我,抱了一會兒松開了,刀還在他右胸,他忍著疼拔出,血流著。
他看向我對我說:“我是妖,你該往左邊。”他用刀指了指左胸。
他將劍柄拿向我這一邊,示意我拿刀,我有些惶恐,手不停的抖,慢慢靠近刀。
在我手要靠近刀時,他轉手將刀插進我胸口,鮮血直流,嘴角也有。
我屋里倒下,他抱住我哭著說:“對不起,我不想這樣,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你活過來好不好?”
這里距離街有一段距離,我已無力動彈,他哭著親了親我的額頭,哭的越來越大聲。
尾:情起時煙飛水流,情落時碎石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