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見面的時候你覺得是我的糾纏還是我的不甘。
我們從未說出分手,只是在一步一步的走遠,從階段性陪伴再到無話可說中間只隔了十幾天,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好久都未聯系。
賭氣時將所有的聯系方式都藏的隱隱秘密,我們似乎很有默契的都不再聯系對方,普通的生活普通的過,就好像從未認識一樣。
我時常幻想自己遇到你時我們的表情會是怎樣?是笑著打聲招呼還是面無表情的走過,似乎我們的感情就像水一樣,熱時是翻滾鬧騰,冷時是死水般的靜動。
該如何描述你,我只會用習慣這個詞。
總覺得你對我好,慢慢習慣了你對我好,可遠離時卻仿佛覺得是自己說了不好聽的話,大概是你的好對我來說是彩虹一般幸運,直到現在才明白自己連最基本的愛都無法給到你時你是否會怪我?
像往常一樣放年假,坐高鐵回家,一路上的思緒慢慢被提起,每次離開這座城市的時候我總覺得會在一個不知名地點遇見你,不知那時的我們會說些什么?
下了高鐵,天氣些許冷,一路坐公交車回家,小區門口遇到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年少的氣息,對視了一會兒,你說:“好久不見?!?/p>
我點了點頭笑了笑說:“你也住這?”
說完就落荒而逃,他的話被我拋在身后,不敢再多說一句,怕,怕突然的情緒不受控制,也不管他會不會追來,我只管拖著行李箱快速的走,試圖將記憶封存。
他追來了,只不過被我關在門后,我上了樓,不回頭。
大概是掩埋的感情被蒸發,我拽緊箱子將自己帶上了帽子上樓,開門,解鎖再將自己關進房間。
家里沒人,我的哭聲被被子壓住了聲音,所有關于我們曖昧的場景撲面而來,等我哭到沒了眼淚時我坐了起來,脫了鞋睡起了腳,大概是太累,頭也也許脹痛,我昏昏欲睡。
他在樓下徘徊不斷,大概是有話對我說所以還未走,他站了站,最后靠在墻旁看著這棟樓,視線反復。
他掏出手機想打電話,卻發現號碼早已被注銷,他還未走,足足等了三個小時,等我醒來時,習慣性的拉開窗簾,他還在樓下,只不過視線在手機上。
他看著那串號碼看了好久,我也未下樓,不知怎么面對,我站在窗旁看了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大概是我的視線太熱,我們對視了,再次看到他的眼睛,我急忙躲閃,走到客廳上,拿著手機撥打了那串號碼。
電話被撥通,我:“你怎么不回家?”
他:“我想見你。”
我:“我該以什么樣的身份與你見面?!?/p>
他:“情人?!?/p>
我:“沒什么好見的,我掛了?!?/p>
掛斷了電話,肚子有點餓就燒水煮泡面,接水時窗外的冷空氣飄來,越來越冷,看來要下雪。
我燒好水吃了幾口面就準備拿衣服洗澡,去到臥室想拉窗簾,樓下的黑色羽絨服的他顯眼,窗外已經開始飄起了雪花,看來會降溫。
我拉上窗簾,大概是覺得他怕冷自己會走就拿了衣服去洗澡了,洗完后的雪下了厚厚一層,窗臺上的雪層有厚厚的一層。
洗完澡去到臥室,想看看他走沒走,推開窗,那抹黑色還停留在哪里,我著急的穿上羽絨服拿傘下樓,用力推開一樓的門,看到他冷到搓手。
我跑向他,將他拉進門里,帶他上樓,他格外的聽話,就像我們在一起時一樣,我開門,將他拉進來帶到臥室打開空調熱風,拉出他的手握緊吹氣,幫他搓熱,脫了他的羽絨服,將棉被包裹著他。
他全程眼睛看著我,這視線熱烈讓我不知所措,拖鞋他的鞋給他穿上棉拖鞋。
拿了毛巾沾上熱水蹲下幫他擦臉,輕輕的擦,雙手被他握著,他靠近我,吻上我的唇。
尾:想和你永遠永遠在一起,相信我,我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