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的茂盛卻遮住了黃昏。
不知不覺已經和他在一起了好久好久,我們都對彼此許過永遠,可相處久了總會有很多意想不到問題發生,不被理解也好,被冷漠也好,已讓我習慣。
今天的空氣格外的好,看了看日歷才發現是自己的生日,今年就是我們約定要結婚的年齡了,看了看天,仿佛一切還未走遠。
我:“好快,過了今天我就26了。”
不再同一個城市的他是否有了打算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的青春要以結婚為目的收場。
我時常期待著自己的婚禮,會不會有鮮花?會不會是夢幻般的粉色世界。
腦海浮現了不同的畫面,期待又有些想遠離的念頭,大概是他還未表態,我還不能將以前的話語當真。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我喜歡問到底,具點的時間具點的地點,以及具定的人物我都想知道,我刨根問底,他支支吾吾。
上次與他提起誓言的時候還是兩年前,不知何時他將我漸漸推遠,我也時常猜想他是否變了心,我不愿意去想這些。
我是個重情之人,只認定一人,可我怕我認定之人變心,那對我來說是一次挑戰,一次能將我不受控制的情緒的挑戰。
怕用錯了情,怕愛錯了人。
坐上公交車在去公司的路上,窗外的風吹的暖,太陽剛升起不久,不知何時起,我好像沒見過今天這么不一樣的太陽,很眼熟又有點陌生的樣子。
下了車進入公司,打卡工作,沒坐下來多久就被叫到會議室去開會,一路走來坐下,會議室窗外的太陽熱烈地照著,似乎會晃眼。
等所有人到齊,組長就告訴我們新來了位策劃總監讓我們都好好說話,我無聊的轉了轉筆,人還沒到,我喝了口水打算走,剛起身組長就叫我坐下,門被推動,看來人來了!
推門而入的是他,我很意外又覺得驚喜,意外的是他的到來,驚喜的是他的手上戴上了戒指,很奇怪,我居然怕看到他。
我低了低頭,不愿看他。
他坐到了我旁邊的位置,近在咫尺,我的眼看著他的手,他的手格外的耀眼,我抬頭看了看他,對視的那一刻我起身就走,不顧組長的顏面走了。
出了會議室我坐到了工位,請了假說要回家,所以沒看到他失望的摘掉了戒指,無力的看向窗外。
我出了公司大門,陽光直直的照著讓我躲閃,我意外的忍住了想質問的手,一路打車回家,關上門吃了幾粒褪黑素睡覺。
這一睡就是四五個小時,再次起來時手機上的信息推滿了,有同事的問候還有他的未接來電。
我關掉了手機,繼續睡。
手機上的電話打個不停,時鐘走個不停,也許是我太貪心了,想將他占為己有。
門被打開,我坐了起來,以為是家里人來看我,起身整理好衣服,推開房門就是他的擁抱,很緊很緊。
他哭著對我說:“不告訴你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戴戒指是為了告訴大家我已經結婚了讓她們有點分寸,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生日快樂。”
說完他松開了我單膝跪地,是會議室里和他手上一對的戒指,我哭著推開他關上了門。
不愿面對,也怕自己失去對他的信任。
他:“我等你開門,我等你嫁給我。”
我開了門哭著說:“誰要嫁給你啊!”
手已經伸出,他將戒指戴上了我的手,站了起來,掏出另一枚給我,我接過幫他戴上。
尾:年年是我們,月月是我們。
尾:如一輪勾月將你擁入我懷,但愿余生僅此一人相伴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