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原地只剩我們師徒三人。
“太傅,你這手需要包扎一下嗎?”
“沒事,不耽誤卜算。”
我走上前去,看著蹲在地上的沈老,不禁替他感到以前溺愛自己的女兒有多么后悔。
“您想為女兒出氣,我們理解,但你是不是應該弄清原因呢?”
劃開的傷口掉落一滴血在沈老正在注視的照片上,他怔住了,我們轉身離開,只剩冷風與他作伴。
我們乘坐總裁專用電梯去找鄭璟希,“叮~”
電梯門剛打開,一幕“非禮勿視”的畫面映入眼簾——鄭璟希在給馮洛萱上藥
“雖然,你這總裁層沒有人,但也得注意一下公共場合吧。”
“有什么好注意的?電梯設置人臉識別,除了你,沒人能上來了。”說著馮洛萱紅透了臉
“軒哥,你......”
她剛要說什么,轉頭看到了我的手,“軒哥,你這傷口也需要包扎,快坐下。”
“他才沒事呢。”鄭璟希在旁邊調侃道。
“那不也是為了你才受傷的嗎,要不是軒哥,你就在手術室待著吧。”
我順勢坐下,打開手等著鄭璟希給我包扎
“怎么這么深?”
“可能他在氣頭上,力氣用的大一點?別廢話了,趕緊包扎得了。”
我也是有些疼,也或許是有些累,不想多浪費口舌說話。
等鄭璟希簡單包扎好后,我也沒有多留,以為我知道,要給小兩口留出單獨相處的時間。
“我們就先走了,也不回店鋪里了,直接回家。”
“你這手能行嗎?”
“我是手受傷了,又不是殘了,怎么不行?哪不行?走了別送了。”
因為出去團建,偷偷被我送到了鄭璟希媽媽家,明天再去接他吧。在我打開門后
“汪!汪汪!!”
看到偷偷興奮地朝我撲來,連傷口都好了幾分,在我剛要撫摸它時,偷偷注意到了我手上的繃帶,它用頭蹭了蹭我那只受傷的手,一副擔心的神情
“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感覺頭昏昏沉沉的,也沒有洗澡,直奔大床睡去。
“好久不見,相思成疾了?”
“什么意思?”
“沒什么,以為你太想念程佳筠了。”
“想念有用嗎?倒希望有用。”
“她讓我給你捎句話。”我雙眼看著他,貌似身體都充滿了力量。
“有緣自會相見,船到橋頭自然直。”
陳溪消失了,我醒了?但怎么感覺睜不開眼睛。
“周亦軒!周亦軒!周亦軒!”我聽出是鄭璟希在叫我的名字,我先聞到了消毒水的味道,醫(yī)院?隨后我的思緒漸漸被拉回,慢慢睜開雙眼,由于突然接受不了強光,我緊皺眉頭。
“鄭璟希?你怎么......我怎么在這兒?”
“你問我?每次你到家都會打電話或者發(fā)信息告知我,半個多小時了一個屁都沒有,為了確認你安全到家,我打了電話,發(fā)了信息,都沒有回,我以為你在洗澡,又過了二十分鐘,還是沒有動靜,我連忙帶著萱萱去你家找你,結果你發(fā)燒了。“我楞在病床上聽鄭璟希講述著。
“看什么看?相思成疾啊?”
“滾!”相思成疾?
“別相思了,有緣自會相見,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聽著與夢境中陳溪說的一模一樣的話,看著鄭璟希的臉一點點確認。
“你到底在看啥?沒見過帥哥啊?“
“確實沒見過這么自賣自夸的帥哥。”
“誒,你......”
“我到底因為什么發(fā)燒的?”
“你說呢?傷口感染,已經給你打過破傷風了。”
“洛洛呢?”
“當然是給你辦住院手續(xù)了唄,報銷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