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聲從竹蓋子里傳出來,結果還未定,書童喊道:“大,大。”手也跟著祈禱了起來,浮榆經過幾番搖鼓后,拿開了蓋子,三個骰子都是小,浮榆拍響桌子,指著書童赤烙喊話道:“喝。”這一拍驚地一旁寫字的余褳手都抖了一下,抬眸一看,只是笑而不語。
赤烙看著放置于桌上的酒,愿賭服輸,喝下一海碗的酒水。喝盡后將碗倒過來,滴水不漏表示全喝完了,不過沒過一會,胃里一陣翻滾,感覺下肚的酒水下一秒就要冒出來,赤烙預感到自己可能要吐出來了,捂著嘴,跑出房門精確找到目標,在一棵樹下嘔了出來,沈肆剛回來,看見這一幕,猜測道:“一定是浮榆的手筆,這小子跟她喝,不要命了。”
一頓喵叫聲,引起了沈肆的注意,白貓從花堆里走出來,見是沈肆小跑而去,沈肆愛貓愛花如命,一到府便有貓投懷送抱甚是歡喜,俯下身子將貓抱在懷中擼了起來,貓舒適地在沈肆懷中伸了個懶腰,閉上眼。
赤烙一頓輸出后這才舒緩了不少,浮榆懶懶散散從屋中走出靠在木柱上說道:“哎,說了叫你別喝了,你還偏不,你這番好賭現如今只是喝了酒,但要是在賭坊里不知道你得輸多少銀子。”
余連坐在屋子里,不想浮榆被蒙在鼓里,揭穿道:“他哪是好賭,無非是因為你買的佳釀好喝,這才故意輸的。”
浮榆這才反應過來,難怪他會把碗倒過來,不想喝的人怎會有如此舉動,這酒水確實是好喝,自己都沒輸沒喝上幾口,喊話道:“赤烙你居然在我面前耍這些小把戲,不過這酒是我從沈府土里挖出來的,我心疼個什么勁?”
沈肆氣地牙癢癢,躲在暗處的下屬露面來在沈肆前請罪道:“大人,屬下無能沒有攔住縣主。”
沈肆光漸漸呆滯,喊話道:“那可是我埋藏了十年的佳釀,啊!浮榆你……”說后指著浮榆說不出話來。
浮榆搬出了沈肆以前對浮榆說的話:“不是你說不讓我弄那些花啊草啊的,府里的酒隨便我喝。”
沈肆霎時語塞,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確實許諾過浮榆這句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收不得,嘴上說著:“行,還剩幾壇?”
浮輸道:“四壇。”
沈肆對手下使個神色道:“把四壇重新埋回去,也算懸崖勒馬,留四壇。”
手下正要去辦,沈肆想起幾壇酒是他多年前特意埋在幾株名草下就是以防他人看出來底下土里埋了酒,有些記不清是什么草了,問一問,才好讓浮榆還錢,握著下屬的手臂問道:“是哪株草?”
下屬惶惶不安道是:“草原煙。”浮榆已料到沈肆要讓自己賠錢,先說道:“慢著,銀子先欠著,老規矩記賬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