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歌嗎?”他突然問。
“可以嗎?”程栩然懵懵懂懂。
宋硯清摘下一只耳機,塞到她右耳,聲音低沉好聽,懶洋洋的:“不介意的話。”
他指尖碰到她的耳朵,停留不到兩秒,皮膚觸碰,是溫熱的觸感。
程栩然耳尖麻了一瞬,好似電流竄過。
音樂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