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說我們是朋友?”他捕捉到某一個詞,眼前微亮,很容易被滿足,耳朵微紅,溫吞道,“那姐姐可以叫我阿淮,我家人都這么叫我。”
程栩然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對方確實是出于為她好的目的,她也沒有理由去責怪什么,平和道。
“那阿淮,快點回市區行嗎,在這淋雨